李沉舟将云虚子等人安排在自家院子的客房住下,两人一间,还有一个多出来的只能单独住。
“这进院子平时是我和爷爷住着,你们住在这里需要保持安静;特别是晚上,别打搅老人休息。床单被褥什么的一会儿给你们送过来,北方这边都是睡的炕,平时各个房间里都是热乎的,冷热都不怕。”
“前辈,我们知道了;临近初冬了,睡炕还暖和些。”苗清恭敬含笑。
乐时等人纷纷颔首,“确实是这样。”
“好了,你们住的地方安排好了;平时是一日三餐,饭点都挺准点的。不过,咱们得先把所有问题说明白,你们这算是出公差,这个伙食费.......”李沉舟似笑非笑的瞅着他们。
“应该的应该的,给粮票给钱,前辈,您看咋样?”穆临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自从这位小姑奶奶当年镇压了一场,那地位在特殊部门的人心里是根深蒂固了,抹都抹不去。平时大家私底下怎么闹怎么算计,绝对不敢算计到这位姑奶奶身上。
李沉舟满意的笑了,“很好,吃饭的时候记得把钱和票交给我家堂伯母,我堂伯母叫田玲珑;我们家吃饭都是一起的,一人先叫三天的伙食费,多退少补,就这么说定了。好了,你们先休息一下,等你们休息好了,咱们再说说r国阴阳师协会的事情。”
“好的,前辈,您慢走。”苗清和穆临恭恭敬敬的送她出门。
云虚子和纯德和尚在凳子上落座,“前辈果然是前辈,单看这座院子就能看出些底蕴来。”
“你又知道了?”云虚子怼他,“我看这里除了风水好点,是个养身之地外,也没什么特别的。”
纯德和尚瞟他一眼,但笑不语。
“缺德的,你刚才看我一眼是什么意思?我咋觉得别有深意呢?”云虚子一动拂尘,朝纯德和尚打去。
纯德和尚坐着的凳子无声无息的移动了一步,避开了拂尘,“此地的并非外表看着那么简单,这座院子一看就是建在风**位上的;此地可惠及子孙后代,还是个修身养性的好东西。”
“还用你说!”云虚子收回拂尘,没好气的怼他一眼。
车文峰轻笑道:“我想纯德大师说李家有底蕴的意思,是指李家藏在暗处的底蕴;并非表面看上去的这点东西。”
“正是。”纯德和尚一如既往的温和含笑,“李家堡也是建立在风水宝地里的,你们觉得李家的祖先的本事如何?”
“自然是好的。”乐时接话。
纯德和尚又道:“他们的祖先本事高,能让族地建立在此地;平常人家可没这能耐,就是稍微少点心劲儿和能耐都办不到。”
若是追寻李家建立此地的祖先,恐怕能追寻几百上千年前;若是这样,就不得不让人深思了,那时候的土地虽然能买卖,可是想要买下一片风水宝地却是不易的。
那时候玄学昌盛,各处的风水宝地一旦被发现,就会很快被人据为己有。而李家能从第一代传到如今,那可不就是有本事嘛!
“我也看出来了,此地虽是风水宝地,却并不是很引人注目;看着像是此地天然形成的一种隐秘之道,若非我们走到这里来,恐怕再过几十年我们都找不到这么一个好地方。”车文峰笑着点头,对纯德和尚的话很是赞同。
所谓隐秘之道,便是能在无形之中隐秘隐藏一切事物,从另一个方面来讲,和天地法则十分贴切。
“是极是极。”纯德和尚连连颔首。
云虚子面容一肃,回想一路而来的情形;再到入堡时的感受,不得不承认纯德和尚和车文峰说的是对的。
车文峰已有所指的道:“所以李前辈的家族才会人丁旺,运道旺,事业旺,这是一片旺人之地。”
最主要的是,这里没有遭到外界的破坏;就是在抗r之时也没有受到多少影响,因此,此地的风水几百上千年都没破坏。
这边几人说说笑笑的好一会儿,那边,李沉舟回到堂屋和李开明等人交代了一下,便去请田玲珑等人找了家中干净的被褥等物给他们送过去。
云虚子等人连连道谢,得了被褥等物便各自组队选择房间休息。
这一休息,他们便到了傍晚才起身。
“道长,大师,各位同志,你们醒了吗?该吃晚饭了。”李鸣辰的儿子,李文林在院子里喊。
“起了,马上就出来。”苗清和穆临的声音同时响起,片刻的功夫,他们便从各自的房间里走了出来。
苗清笑容满面的瞧着李文林,“这位同志,不知怎么称呼?”
“我叫李文林,是沉舟的堂哥;沉舟在灶房里帮忙,让我来带各位去堂屋吃完饭。”李文林看上去人高马大的,却是心思细腻之人;对待客人也是彬彬有礼,客气却不客套。
“麻烦你了。”苗清笑容清甜。
“应该的,各位请。”李文林单手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请。”几人纷纷礼让。
李文林走在左上角为他们带路,出了院子,将他们带到了堂屋;李开明、李开年和李开国兄弟三人早已等候在堂屋,就连李鸣辰兄弟几个和三个孩子也一起在列。
“爷爷,二爷爷,四爷爷,同志们来了。”
李开国笑着指了指一旁的位置,“各位同志坐,我们这一个大家族,吃饭都习惯了用几张桌子拼接着用饭;这样热闹,大家别客气。”
“老爷子客气了。”七人齐齐作揖。
“哈哈,各位来了就当这里是家里就成,千万别客套;都坐都坐,太客气反而不美。”李开国满意的点头,特殊部门的人算是到齐了;虽然年龄不一,但可以确保都是个中好手。
“那我们就不客气了。”云虚子率先入座。
纯德和尚温和含笑,在云虚子旁边入座,七人就占据了一张桌子。
见他们入座后,又各自做了介绍,一开始大家还有点拘束;可是说着说着就都放开了,云虚子等人都不是喜欢约束的人,放开后反而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