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至高的‘恒古者’啊!”
“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本体居然把自己变成了一个半吊子的蛮子?”
“原体”的白玉玺,不知用什么方法,探查着自己的身体。
在惊讶的同时,也不禁嫌弃着:“这实在是太有失我‘永恒者’的身份了!”
众人一阵无语,一个熟人突然变成了陌生人的感觉好古怪,而且最主要的是,完全听不懂他在说些什么啊!
“唔?”
“这是什么?”
白玉玺一握右拳,手臂上闪耀起一层游走的电弧。
但是让洛菲、苏小可她们惊讶的是,电弧在白玉玺的手臂上游走的速度越来越慢,最后甚至停滞了下来!
众所周知,电的传导速度等同于光速,人的眼睛所能看到的电弧,实际上是它的持续传输过程,而不是存在形态。
所以当众人看到,白玉玺竟然能够让游走的电弧“慢”下来的时候,简直颠覆了自己的三观,这未免太不科学了!
虽然难以置信,但“原体”白玉玺对电浆的控制能力,显然要比他们更熟悉的那个“本体”白玉玺,更加的强大!
电弧在他的手中仿佛拥有了生命一般,不断的跳跃、聚散、凝结成各种形态,甚至汇聚成了一道蔚蓝的液态物体,缠绕着他的手臂,在他的手指间仿佛撒娇一般顽皮的钻来钻去,最后干脆凝聚出了具体的形象……一条由电浆物质构成的蜥蜴!
“小蓝!?”
众人惊呼,这小东西不是已经化为了白玉玺手臂上的能量纹路么?
可再仔细一看,虽然看上去活灵活现,跟活物并无任何的区别,但是此刻的电蜥,身体却完全是由电浆物质构成的!
白玉玺又抬起了左臂,在同样一阵火焰跳跃之后,一条体型与小蓝相仿的熔浆蝾螈,也在他的手指间成型,不时喷出一朵小小的火焰来。
“雷泽电蜥?岩浆蝾螈?”
“不对,好像还有深渊和炼狱的气息?”
“这是混种的‘深渊雷霆魔蜥’和‘炼狱死亡炎螈’?”
“本体那家伙是从那弄来,这么两只小怪物作为自己魔宠的?”
白玉玺饶有兴趣的打量了一下两个小家伙,惊奇道:“他明明连召唤魔宠的法术都不会,是怎么跟它们签订下契约的?”
逗弄了一下灵活顽皮的蜥蜴和呆头呆脑的蝾螈后。
白玉玺任它们趴在自己的手臂上,又从胸口中凭空拽出了一根,足足长达一米五的锋利水晶刺。
这下“原体”白玉玺拿着手中的水晶刺,也不由得惊呆了:“位面之锚水晶?见亡灵了!本体从那搞来的这东西?”
“咦?”
手里握着那根水晶刺,白玉玺的身影闪烁了一下。
再出现时,身上的病号服已经换成了一套奇特的沙黄色长袍和披风。
“时之沙漏、烈日狂沙之地、迷失海洋之底……还有沙族的传承,本体经历了不少奇遇啊?”
“唔?这难道跟我的灵魂力量外泄有所关系?所以才会导致‘位面碎片’受到吸引,找上了本体?”
他张开双臂低头打量了一下身上的装饰,啧啧称奇:“这可是以前没有想到过的,有意思,真有意思!”
“喂!你……”
夏莜莜见白玉玺一个人在那嘀嘀咕咕的,忍不住叫了一声。
但是却又不知道该如何称呼他,无论是叫他“白玉玺”还是“小白”,都感觉怪怪的。
最后小妹子临时憋了个代称出来:“大白,你说替小白掌管身体,那他的能力你也都掌握了么?眼下咱们手上一摊子事,没了他这个强势战力可不行啊?”
“大白?”
正在研究身上那些物品的白玉玺,楞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被这个称呼弄的不禁为之失笑。
“好吧,叫我‘大白’也可以……其实我和本体就是同一个人,只是记忆和经历不同而已。”
“如果你们实在是觉得别扭的话,那么就把我当成是‘小白’的双胞胎哥哥好了,这样你们也显得自在点。”
“至于能力什么的,只要是本体具有的,我也一样具有,毕竟这本来就是他的躯体,仅仅只是换了一个‘使用者’而已,唯一的区别可能就在于,刚开始的时候也许不那么熟练。”
白玉玺笑道:“另外,我战斗的方式,可能跟你们所熟悉的‘小白’,风格不太一样……嗯,以后你们就知道了。”
“你无法继承小白的记忆?”
“刚刚你似乎通过什么手段,从我这里获取了记忆信息。”
苏小可敏锐的察觉到了白玉玺话语里的意思:“那么为什么你不能从自己的躯体里获取记忆呢?”
“是在担心我窥探了你的记忆么?”
“请放心,美丽的女士,你们毕竟是本体的朋友,我不会对你们使用任何恶劣的手段。”
看到苏小可警惕的眼神,白玉玺笑了笑道:“刚刚我对你使用的,是一种名为‘思想探针’的奥术……呃,你可以把它当成一种魔法、异能、超能力或者别的什么,总之是一种读取他人浅层记忆画面的技能。”
“和带有强制性,读取他人深层记忆画面的‘探查思想’不一样。”
“‘思想探针’所能看到的记忆画面,仅限于受术者双眼所看到过的画面。”
“而且因为受术者的精神抗性,我所能看到的也仅是你愿意让我看到的内容,并不会涉及到你的隐私。”
白玉玺略微解释了一下自己的能力,这才说明道:“无论是‘思想探针’还是‘探查思想’,都是针对他人所使用的技能。”
“我和本体虽然理论上是同一个人。”
“但无论是记忆、经历、身躯和灵魂,都是完全独立的两个个体。”
“现在的状态虽然有些异常,由我代替本体掌控着他的躯体,但这并不意味着,我就同步接受了他的经历和记忆。”
白玉玺有些苦恼的挠了挠头:“非要形容的话,这具躯体就像是一辆‘车’,而我和本体的灵魂,是两个不同的驾驶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