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秦昌龄的话,众位长老懵住了。
他们都知道秦固良和秦永康对家主之位窥视很久了,只是没有想到他们两个居然真的敢这么做。
“唉!”其中一个长老无奈地叹了口气。
他心里面非常清楚,秦固良和秦永康一旦叛族,秦家的实力将大打折扣。
他不希望看到这样的事情发生,他不希望秦家的实力被削弱。
只是这一切他根本无法阻止。
“真是畜生不如!因为一己私利,居然不顾我们秦家的大义!”另一个长老愤愤不平地说,对秦固良和秦永康恨得咬牙切齿。
秦家自成立以来,因为各个支脉的利益之争分裂过很多次。
而且每次秦家的实力都会因此大打折扣。
他估计这一次更严重,因为无论是秦固良还是秦永康,他们都是秦家的支柱之一。
“唉!想不到我忍让了这么多年,他们还是不死心!”秦昌龄叹了口气,眼中满是凄然。
这些年,秦昌龄有好几次可以杀掉秦固良和秦永康,但是为了整个家族的利益,他并没有这样做。
可是人心换不回人心,秦固良和秦永康还是反了。
“家主,我们该怎么办?”其中一个长老问。
“当断不断反受其乱!秦玉成,你带人马上将秦家祠堂给我围住,坚决不能让他们逃走!”
秦昌龄这一次准备下狠心将秦固良和秦永康杀掉,坚决不会继续纵容他们了。
主要是他们两个这一次做的太过分了,居然向秦岩下手了。
秦岩既是秦昌龄的亲孙子,又是整个秦家的未来。
“是!”秦玉成当即带着七八个长老,向祠堂所在的方向快速走去。
“秦孔武,你马上带领其他人将秦家固脉和永脉的弟子控制住,以防他们发生哗变!”
“是!”秦孔武点了点头,带着两个长老离开了。
“家主,我们是不是应该马上终止比赛?”另外一个长老问。
秦昌龄想了想,摇了摇头。
他准备让秦岩继续比赛,如果秦岩这次能满分通关,绝对会极大地鼓舞秦家人。
这样的话,不但对秦岩继承家主奠定了基础,而且也会给秦家上上下下带来绝对的自信心。
有时候,信心比黄金还要重要。
测试中,秦岩等年轻一辈的弟子根本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他们依旧在继续破阵。
不过,破阵的不是别人,而是秦岩,其他人都是观众。
来到第十八个阵法前,秦岩又用极短的时间破掉了阵法。
当秦岩他们来到第十九个阵法的时候,秦战有些手痒,他想试一试自己能不能破掉这个阵法。
“秦岩,你等一等。”秦战走到秦岩面前,有些不好意思的说。
“怎么了?”秦岩转过头向秦战望去。
秦战挠了挠头,不好意思的说:“这个阵法能不能让我来破?我想试一试。”
秦岩想了想,点了点头。
如果是平常,秦岩绝对不会让给秦战破阵。
这可是比赛,不是请客吃饭。
秦战摩拳擦掌的走到阵法中,寻找着阵法的阵心和阵眼。
可是他寻找了好一会儿都没有找到,急的抓耳挠腮。
这时,秦梦走上来趴在秦战的耳边说:“秦战,你还是不要破阵了,这件事情还是交给秦岩吧!你耽误的时间太长了。”
“反正也没事,那么早出去干什么?”秦战不愿意让出这个机会。
他可不想头顶着零蛋离开阵法,那样的话实在是太丢脸太丢脸了。
“秦战,秦辉远他们既然敢在阵法中对秦岩下手,我估计秦固良肯定也叛族了,万一秦固良在外面突然对家主他们发难就麻烦了!”
听到秦梦的话,秦战的心跟着抖了一下。
是啊,我怎么没有想到!该死的,万一秦固良他们突然袭击家主可就麻烦了,我可不能因为小小的虚荣心而耽搁了正事。
想到这里,秦战赶快向秦岩望去,准备让秦岩继续破阵。
秦岩也听到了秦梦的话,他不等秦战说话,立即挥掌拍在阵眼上。
这个阵法共有二十四个阵眼,秦岩用了不到三秒钟的时间就封住了所有的阵眼。
阵法大门顿时被打开了,秦岩第一个冲出阵法,向最后一个阵法走去。
秦战紧跟着秦岩向阵法走去。
与此同时,秦永康在祠堂中有些坐立不安,总觉得会出事。
他抬起头向秦固良望去:“都这么长时间了,怎么还没有消息?莫非出什么事了?”
秦固良想了想,摇了摇头:“稍安勿躁,秦辉远他们使用的可是三叠阵,即便是秦昌龄被困住也很难脱困,更何况他们对付的只是秦岩这个臭小子。”
秦固良觉得秦岩的实力虽然强悍,但是依旧比不过秦昌龄。
可是他却不知道,秦岩现在的实力已经可以和秦昌龄、苏离以及徐思远等人并驾齐驱了。
“可是……”秦永康还是有些不放心。
“你放心吧,我觉得应该没有什么问题。”秦固良闭上了眼睛,安静的坐在蒲团上,等候着秦辉远的消息。
秦永康有些不放心,他站起来:“我还是出去看看吧。”
“也好,不过千万不要被其他人发现,以免落人口实。”秦固良想了想说。
“我知道。”秦永康转过身小心翼翼地离开了祠堂。
擅自离开被罚之所,这可是大罪。
相当于世俗中的越狱。
当秦永康走出祠堂的后院时,他发现秦玉成带着七八个长老从四面八方向这里急速赶来。
奇怪,他们这是要干什么?难道真的出事了?
想到这里,秦永康准备回去给秦固良报信,但是紧接着他就打消了这个念头,他如果回去报信,绝对会被困在里面。
如果他现在离开则有机会逃掉。
秦永康权衡了一下,立即向相反的方向逃去。
相对于他的命来说,兄弟情义根本不值一提。
不一会儿,秦玉成带着各个长老将秦家祠堂给围住了。
秦固良感受到外面的魂力波动后,立即睁开了眼睛,并且从蒲团上站起来,大声的喝问起来:“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