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岩根本不知道出租车司机心中在想什么,只是发现出租车司机看他们的眼神有些异样。
“主人,那个出租车司机为什么看我们的时候眼神怪怪的?”
秦岩摇了摇头:“管他呢,我们走吧,赶快上山去看看发生了什么事情。”
慕容雪菡“恩”了一声,跟着秦岩向山上走去。
走到半山腰,秦岩恰巧看到一个龙虎山的弟子。
这个龙虎山弟子不是别人,正是冀北。
冀北此刻披头散发,全身上下到处都是伤痕,显得狼狈不堪。
他疯了一样,从山上向山下极速跑来,神情十分慌张,一看就知道山上发生了变故。
秦岩拦住他的去路,笑眯眯地说:“这不是冀北吗,你这是要去哪里?”
看到秦岩,冀北先是一愣,随即翘起嘴角露出一脸明媚的微笑,举起双拳给秦岩行了一个礼,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大声说:“秦岩,你怎么在这里?”
这时,慕容雪菡也走了过来。
当冀北看到慕容雪菡后,不敢置信的睁大了眼睛,他怎么也想不到秦岩居然跟林俊从走到了一起。
他根本不知道林俊从已经死了,此刻的林俊从被慕容雪菡附身了。
“山上发生什么事情了?”秦岩没有回答冀北的话,而是直接问出了自己的疑问。
冀北回过神,打了个哈哈说:“哦,也没什么事儿,我们把异道者全部围住了,现在正在猎杀他们,我师叔叫我下山采购一些法器,再上来对付他们。”
紧接着,冀北对秦岩说:“对了,你赶快上去吧,听说茅山派这次下了命令,无论是谁,只要杀掉一个异道者就可以得到他们一件非常珍贵的法器。”
看到冀北闪烁的眼神,秦岩就知道他在说谎。
秦岩眯起眼睛笑着说:“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不是异道者被围住了,而是你们被围住了对不对?你现在急急如丧家之犬,一看就知道想逃走!你以为你能骗了我吗?”
说到最后,秦岩翘起嘴角,露出一抹冷笑。
听到秦岩的话,冀北的脸色在瞬间变得阴沉无比,他眯起眼睛狠狠地看着秦岩:“你闪开,别挡着我的路!”
秦岩挑起眉毛笑眯眯地说:“你想当龙虎山的叛徒吗?对不起,我不能让你走!虽然我和你们龙虎山仇深似海,但是我这个人为人正直,我觉得我有义务帮助龙虎山清理叛徒!”
说罢,秦岩眯起眼睛饶有兴趣地看着冀北。
冀北被秦岩的话气坏了,忍不住冷笑起来:“就你还为人正直!我呸!”
“怎么?我为人不好吗?”秦岩耸了耸肩,觉得自己被冤枉了。
看到秦岩无耻又自恋的样子,慕容雪菡捂住嘴“噗嗤”一声笑了。
“走吧!你还是跟我去见张亢龙吧!”秦岩冷冷地说。
“给我滚开!”冀北瞪大眼睛怒喝一声,表面上好像要和秦岩斗法,其实向后退了一步,准备随时逃走。
秦岩一看就看出冀北的目的,在心中不屑一顾的冷笑起来,同时念动咒语向冀北冲去。
冀北深知自己不是秦岩的对手,当即转过身就跑。
但是他刚刚转过身跑了两步之后,突然“砰”的一声撞在了一堵无形的墙上。
原来秦岩早就在冀北的身后布下了一堵透明的墙,挡住了冀北的退路。
只可惜冀北根本不知道。
当冀北被墙反弹回来之后,秦岩伸出手一把抓住了冀北衣领,同时将一股魂力输入到冀北的体内,封住了冀北的三魂七魄。
秦岩将冀北提到自己面前,笑眯眯说:“我看你往哪跑!”
冀北惊骇无比的看着秦岩,张开嘴想说话,却发现他的嘴就像被胶带纸粘住了一样,连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秦岩伸出手按在冀北的头顶上,将魂力输送到冀北的大脑中,对他开始搜魂。
一段段记忆疯狂的涌进秦岩的脑海中。
读完冀北的记忆,秦岩不由睁大了眼睛,眼中寒芒闪烁:“好啊!想不到之前的一切都是你们搞的鬼!”
之前秦岩只是怀疑龙虎山在坑他,但是没有十足的证据,此刻秦岩终于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听到秦岩的话,冀北的脸一片死灰。
他知道,他们龙虎山所作的一切都被秦岩知道了,秦岩是不可能放过他了。
“破坏阵法的是你,煽动各大道派弟子的还是你,给我挖坑想弄死我的依旧是你!你说我该怎么办?”
说到最后,秦岩将一股股魂力传到了冀北的体内,并且将他扔到了地上。
冀北只觉着一股股魂力就像一把把锉刀一样,“呲呲呲”地锉着他的骨头他的肉,以及他的三魂七魄。
他整个人就像痉挛了一样,不停地在地上打滚。
不一会儿的功夫,冀北就变成了一个土人。
刚开始,冀北在心里面不停地咒骂秦岩,将秦岩的祖宗十八代诅咒了一遍,但是随着痛苦加深,他又在心里面不停地哀求秦岩,希望秦岩能快点结束他的性命,让他不要再遭受这样的痛苦。
只可惜,冀北此刻什么也说不出来。
看着冀北扭曲到变形的脸,慕容雪菡有些受不了了,女孩子毕竟心软。
“主人,还是赶快送他上路吧!我们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做!”慕容雪菡不愿意再看下去了。
秦岩点了点头,念动咒语对着冀北的眉心指去。
一道金光从秦岩的指尖飚射而出,从冀北的眉心穿入,又从冀北的后脑穿出。
冀北瞳孔在瞬间放大,然后“砰”的一声摔在了地上。
“我们走!”杀了冀北,秦岩和慕容雪菡快速向山上走去。
“主人!等等我们!”就在这时,周小雨的声音从山下传来。
听到周小雨的声音,秦岩这才想起来,他还约了周小雨和莫忘来,只不过刚才秦岩忘了这件事情了。
秦岩转过头,看到周小雨穿着紧身皮裤从山下飘来,那窈窕的身形就像一道闪电。
而莫忘依旧一副冷如冰山的样子,好像任何东西都融化不了她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