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理子本来压下的火又窜了上来,“你说话也太难听了,能不能有点素质?”
“知道我说话难听还来招我,本小姐不仅说话难听,揍人更难看!”
宁霜也沉了脸,叽叽歪歪地烦死了,要是在生活中碰到麻理子这样的贱人,她老早大耳光子抡过去了,岛国虽然也有不少顺眼的,可不顺眼的贱人真的很欠揍。
还有那个不要脸的高丽国,同样欠扁,她的手早痒痒了,要是再来招惹她,回头寻个空子灌这俩女人麻袋,好好教教她们如何做人。
波比出面打圆场,“赶紧吃肉吧,吃完了休息,晚上我先放风,三个小时后盖伊接替我。”
麻理子死死咬牙,阴沉着脸坐下,肚子很饿,可她一想到是老鼠肉就毫无胃口,于是去吃仙人掌,可这仙人掌也是那小贱人弄来的,她真的吃不下,太憋屈了。
朴幼美神情复杂地看向宁霜,眼神怨毒,这小贱人就算治好了也的腰,她一点都不会感激,她的腰本来好好的,是这小贱人弄伤的,本来就应该替她治伤,更何况还挣了节目组十万块呢!
论理这十万块应该赔给她当营养费,回头让经纪人和节目组交涉一下,看能不能弄点损失费,她现在极度缺钱,一分钱都不想放过。
“太神奇了,霜……你真厉害!”
艾伦和奥古斯分别坐在宁霜身边,一个接着一个彩虹屁,把宁霜捧到了天上,麻理子和朴幼美听得妒火生烟,来参加节目之前,她们根本没把宁霜一个发育不良的黄毛丫头放在眼里,对自己的魅力信心十足。
可现在,她们却输给了黄毛丫头,奥古斯和艾伦的心都被这小贱人勾走了。
很可能电影的角色也会被这小贱人抢走,她们先前陪了那么多恶心的男人,绝对不能功亏一篑。
两人表面不动声色,可内心却在作着激烈的斗争,也没人招呼她们吃肉。
宁霜大口啃肉,彩虹屁她听得太多了,二货每天都会发一堆彩虹屁过来,奥古斯和艾伦两人的段数太低,词汇也不丰富,说来说去就是你太厉害了,要不就是你真牛叉……耳朵都听起茧了。
奥古斯眼睛转了转,想到了其他同样受伤病困扰的兄弟们,心思一动,低下头神秘地说道:“霜,我介绍你加入high俱乐部吧?”
宁霜挑了挑眉,嗨?
听起来咋那么像非法组织呢!
朴幼美和麻理子却齐齐抖了抖,面色大变,这个嗨俱乐部就是她们做梦都想挤进去的那个,里面有很多大牌明星,还有亿万富翁,她们只要随便钓一个,就能在好莱坞站稳脚跟了。
“俱乐部干嘛的?合法吗?”宁霜警惕地问。
她听莉莉安说m国这边有很多年轻人喜欢吸大嘛,而且抢械还是合法持有,乱得一塌糊涂,这个叫嗨的俱乐部,听起来倒是像摇头丸的小卖部。
波比嘴角抽了抽,眼里多了些笑意,他也是嗨俱乐部的,不过他很少参加俱乐部聚会,因为经常在外面录节目,虽然俱乐部会有一些比较放浪形骸的聚会,但凭良心说,都在法律允许范围内。
而且那些所谓的放浪形骸,顶多也就是冲冲浪,跳跳伞,悬崖蹦极……等一些刺激的极限运动,对他来说都是小儿科,所以没啥兴趣参加。
但俱乐部的确是正经的俱乐部,里面可都是顶极精英,至少表面上都是正经人,不可能聚众搞非法活动。
而且嗨俱乐部在国际上很有名,成员里也有东耀人,数量不多,很多娱乐圈的明星都削尖了脑袋想加入俱乐部,朴幼美和麻理子这俩人就是抱着这样的目的,波比一早就看穿了。
他以为宁霜也一样,但没想到这小姑娘连俱乐部的大名都没听说过,甚至还怀疑是非法组织,真是个有趣的girl。
奥古斯神情无奈,还是头一回有人怀疑俱乐部的合法性,其他女明星可都求着他加入呢,朴幼美就是这样,昨天晚上那么卖力,还不是为了俱乐部。
他心知肚明,但不可能介绍朴幼美这种不入流的小明星进俱乐部,否则他会被兄弟们嘲笑的。
“霜,你没听过嗨俱乐部吗?”艾伦惊讶地问。
宁霜吐出一块骨头,奇怪地看了他一眼,“这俱乐部很有名?干啥的?”
如果是银行,她肯定听说过,但玩乐的俱乐部就免了吧,她没兴趣。
论玩,这个世界应该没人能玩得过她。
无敌的寂寞啊……真的挺爽的。
宁霜得意地啃了块肉,她大概猜出了这个俱乐部的功能,不外乎就是玩,不过她觉得以奥古斯他们的尿性,玩女人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或许那个俱乐部就是个变相的青楼吧。
宁霜脸沉了下来,冷若冰霜,这俩家伙肯定没安好心,也许是想拉皮条。
“你们要是敢使坏心眼,我让你们的骨头全都变回原样。”宁霜伸了伸手,冷声警告。
竟然敢打她的主意,活不耐烦了。
奥古斯和艾伦一脸莫名其妙,他们使啥坏心眼了,宁霜怎么说变脸就变脸呢!
盖伊看出端倪,小声问:“霜,嗨俱乐部是我们圈内一个前辈发起的,成员大都是球星和好莱坞明星,这几年越来越难加入了,不过你有奥古斯的引荐,肯定能顺利加入。”
他挺羡慕的,因为他到现在还没能加入俱乐部,积分还不够,再打几个赛季才能有资格,到时候他老板会亲自引荐。
奥古斯在俱乐部很活跃,和其他球星的沉默寡言不一样,这家伙口才情商都不错,而且交际手段也很厉害,所以奥古斯虽然打球不是最厉害的,但他却是圈里人缘最好的,尤其是娱乐圈,很多大牌明星都是他的好友,时常在他家举行聚会。
所以奥古斯是俱乐部的中心成员,说话也有分量,只要他引荐,宁霜就算伽位不大也无妨。
宁霜这才知道自己误会了,冲奥古斯笑了笑,“对不起,我想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