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影很好看,李小柔抱着桶爆米花笑的花枝乱颤,半边身子都快要趴到我的怀里,惹得我心猿意马,都忘记看电影的大屏幕,注意力全都放到了身边的佳人身上。
电影散场以后,我照旧将李小柔送回她的租房,这次没有直接转身就离开,而是偷偷的躲到了旁边的绿化带中,一直等到她窗户上的灯光亮起,才转身准备走。
刚刚站起身,从楼道里突然走出来一个人,我下意识的又蹲了回去,由于角度的原因,我看不清那人的面容,只看到对方个子挺高,看衣着,像是个男人。
那人左右看了看,转身朝另一个方向离开,这样路过路灯下的时候,一个非常显眼的标记映入了我的视网膜,吓得我瞳孔当即一缩。
那是坏道士那个组织的标记,独一无二的标记。
李小柔才刚上去没多久,这家伙就从里面出来,这里面难道有什么联系?
摸着下巴,我的心里顿时活跃开了,毕竟操控普通人这种事那帮人又不是一次两次干了,想到这里,我摸出手机给李小柔发了个语音过去:“睡了吗?”
很快,李小柔的回复就来了:“刚刚洗完澡,准备睡了,怎么了?”
“没什么,跟你道个晚安,早点睡,你明天还要上班。”
“恩,晚安。”
这条信息刚发出来,我看到李小柔房间的灯光就熄灭了。
或许,是我多想了吧,也许那帮家伙只是路过!
这么一想,我自嘲的笑了下,偷偷离开,在路边拦了辆出租车,回到自己住处。
刚打开门,客厅里的灯是亮的,电视机也打开了,我愣了下,立即看到了那个背对着我坐在沙发上的人,立即开心的喊起来:“师父你可算是回来了,你这动不动就玩消失的把戏,下次能不能提前给我打个招呼?”
老道士头也没有回,懒洋洋的道:“不是给你留纸条了吗?”
“你还好意思说,你留纸条你也放个显眼的地方啊,你放门背后是什么鬼?要不是我心细如发,谁能发现啊!”说到这个,我心里更来气,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忍不住吐槽。
我刚坐下,老道士皱了下眉头,侧头在我身上嗅了嗅,一脸严肃的问道:“你身上有很浓的香水味,这几天是不是一直跟着上回来的那个女娃娃鬼混?”
“什么叫做鬼混啊,我们那是正常的交往好不好!”翻了个白眼,我没好气的回答。
“这么说,你是在追求那个女娃娃了?”老道士的表情没变,还是一脸的严肃。
很少能看到老道士这个模样,我顿时浑身一个机灵,意识到事情似乎不是我想的那样,点头反问:“是啊?怎么了?”
“这次我出去,无意中了解到一个信息,侯三,你听说过‘蛇女’吗?”老道士捋了捋胡子,突然又冒出来风马牛不相及的一句。
我顿时有点懵,但还是答道:“知道,不就是跟蛇玩得好,被蛇养大的女子嘛,电视上看过。”
“哼,电视上那些都是瞎编乱造的,你也信?”老道士白了我一样,露出嘲讽,接着道:“我说的蛇女是人为的,可以帮助道士快速修炼,靠着歪门邪道走到捷径,害的人越多,容貌也就会变得越好看。那个女娃娃不简单,你自己要小心。”
“我能有什么被惦记的,要钱没钱的。”我自嘲的笑了下,手却下意识的摸向了内衣口袋里,这两天因为我晚上回来的晚,所以都将符咒带在身上。
这一摸之下,我不由呆了,衣兜里空空如也,符咒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了。
房间里除了电视机里的声音,就没有人再开口说话,老道士的双眼紧紧的盯着我,而我此时则是大脑里一片空白,冷汗就这么顺着下巴低落了下来。
“侯三、侯三!”旁边有人在喊我的名字,老道士那张脸上满是焦急的神色。
浑身打了个寒颤,我一把拉住了老道士的袖子,急声道:“大事不好了,那道符咒不见了,我怕弄丢了,这两天我特意放在衣兜里随身携带,白天我还检查过的,可是刚才去摸的时候,里面什么也没有。”
“什么?你怎么能那么粗心大意?快想想,可能会丢在什么地方?还有谁接近过你?”老道士刷的一下跳起来,吹胡子瞪眼,用力的拍了下我的脑袋。
抱着头,我仔细的将白天所有的事情从头回想了一遍,突然想到了一个细节,惊的站了起来:“是李小柔,只有晚上看电影的时候,李小柔靠在我怀里,除了她没人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将我放在贴身衣兜里的东西顺走,师父,你等着,我现在就去找她!”
说着,我拿起外套就想出门。
呼~头顶上的灯光闪了闪,房间里刮进了一股冷风,气温瞬间就像是下降了好几度,一抹红色的身影漂浮在对面的天花板上。
“行了,小子,先想想怎么应付冒出来的这个家伙吧。”老道士拉住我,紧张的四下环顾,一步一步的往自己的房间方向退。
我顿时明白了老道士的打算,他是想回房间拿家伙对付红衣女鬼。
“哼!你们想跑到哪里去?”我都能看出来老道士的打算,红衣女鬼又不傻,一挥衣袖,只见老道士的房间门“啪”的一声就关上了。
“喂,你别太过分。”没有了符咒,我的气势不由自主的弱了几分,但还是强撑着挡在老道士面前。
红衣女鬼立即怒了:“我过分?好,那我就让你知道什么叫‘过分’。”说罢,红衣女鬼张开了嘴巴,仰头尖叫。
“啊!”刺耳凄厉的声音像是炸雷一般充斥了整个房间,随后“砰砰砰”的一阵响,头顶上的灯泡承受不住,率先在瞬间被炸的粉碎,随后就是周围的玻璃,房间里顿时陷入了一片黑暗中。
噼里啪啦,稀里哗啦!
连房间里的木质家具都承受不住,被震得东倒西歪,或者是裂开,上面摆放的东西全都掉在了地上,摔了个稀巴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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