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莺眨眨眼,稍微抬起点头,就看到两只毛绒绒的家伙躺在床上,四仰八叉的睡得正香。
竟是不知何时回来的金票银票……
她愣了一下,眼眶中忽然蓄满泪水。
曾几何时,金票银票也像是这样赖在她和闫沐琛的床上,一左一右得压着被子,经常把她和闫沐琛挤得动弹不得。
金票银票很沉,后来为了防止他们被压死,闫沐琛特意去定制了超大的床。
时过境迁,再次看到金票银票躺在床上一起睡觉的样子,时莺心都快化了。
悄悄的从床上爬起来,时莺没惊动闫沐琛和小黎,只是她再小心,才一动,金票银票便立刻醒了。
‘嘘’
稍稍做了个手势,时莺招呼金票银票和她一起出门,窗外阳光明媚,空气清晰。已经到金秋十月,花园里的花还开得很茂盛。
“主母,您这么早就起来了。”
陈强印守在门口,看到时莺出来低声说:“早餐已经准备好,您是先给小少爷做早餐,还是先去吃早餐?”
“小黎昨晚没睡好,可能还要睡一会儿,我们先去暗牢看看吧。”
时莺轻轻摇头,说到‘暗牢’两个字声音变得冷漠许多,眼神也在顷刻间没了温度。
“主母,您要去暗牢?”
陈强印嘴角抽了下,低声说道:“一早就去暗牢似乎不太好,要不您吃了饭再去吧。”
“翟欣悦在暗牢里吧,我没猜错的话阿二也应该在那里,可是问出什么了?”
时莺往楼下走去,闫家别院的暗牢她从来没进去过,但不代表她不知道在哪里。
女人的背影孤傲,步伐坚定,陈强印只能立刻跟上。
“回主母话,翟欣悦刚到暗牢就招了,说自己什么也不知道,只是看您不顺眼,想找人教训您一下。她找的是一个混混,混混介绍来的人被阿二中途杀了,阿二接替那个混混,被翟欣悦带进楼里藏身电梯间。”
“翟欣悦负责骗你到电梯间,阿二就躲在楼下,等翟欣悦走后阿二冲上来,翟欣悦也会趁着这个时间脱身。”
“哦,还真是好计谋啊。”时莺勾唇,淡淡的笑了下,眼神沉了下去。
走进暗牢,扑面而来的阴冷气息让人身体一颤,不知从哪冒出来的炎纹递给时莺一个披风,低声道:“主母,暗牢里太冷,您穿上披风吧。”
时莺点点头,回头看着陈强印和炎纹,低声说:“这些年辛苦你们了,把boss大大和小黎照顾的这么好,你们一定没少费心。”
两人愣了下,眼中划出丝丝水雾,心底百感交集。
“属下……只是在做分内的事,也并没有照顾好主上和小少爷,主母不怪属下们失职就好。”
“他们俩那牛脾气,能不饿死自己都是因为你们照顾的好,回来后看到他们还活着,我就知道你们费了多少心。”
时莺耸肩,轻轻的叹口气,“话说回来,你们也老大不小的了,也到了该结婚的年纪,等我把这些事都捋顺,就给你们找个老婆吧。”
“主母……”炎纹、陈强印不约而同的向后退一步,“您这话题跳转得太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