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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文学 > 恐怖 > 判官 > 第三百二十五章回忆往事
  我也能想象到那个画面,英勇的将军手下怎么会有软蛋呢,只会成为一把利剑。
  将臣当时的威武我在这种心情下都能理解,更别说当时那种水深火热的紧张局势了。
  “我是这样的心情,我所有的士兵也是这样的想法。我们所有人都是拧成一股绳一般的在努力。”
  “我没有丝毫的藏私,把我所有的东西都全力的教授给我的士兵,我们的部队一直在没日没夜的操练。”
  “就当我们做好了所有的准备时,一次与晋国的交战开始了。和原先预期的一样,双方都是早做好准备了,只是调开了这次的导火索。”
  “我们魏国的将士们,就是带着必死的决心走上这条路的。在战场上我们浴血奋战,毫不畏死。”
  “但是没想到,最后我们没有死在敌人的手里,而是死在了国家的游戏中。”
  将臣的声音抽泣起来,现在悲伤弥漫在正片空间里。
  “这是什么意思?”我不解的问道。
  “所谓的游戏,就是我们只是前去送死的炮灰罢了。最后让我丧命的这场战争,是我们以少敌多的一场艰难的战役。”
  “我们秉持着,赢了这场然后为国争光,也为我们争得荣耀的想法,一直没有放弃,哪怕过程十分的心酸我们都在坚持着。”
  将臣慢慢的说到,从他的言语之间我能体会到当时他们的一片赤诚之心。
  那是在绝对忠诚面前的一种热血,不会去前怕狼后怕虎的躲闪这些危险。
  这样的军人灵魂,是一个部队的力量,也是保护一个国家最宝贵的精神。
  按理来说,这是当时魏国的幸运才对,能有这样的一个组织。
  “可是,一直到最后我们都没有等来援军,派去求支援的士兵也被半路劫杀。我们被国家放弃了。”
  将臣蹲咋了地上,好像重新经历了一次当时的那种绝望一般。
  我的心也跟着凉了一截儿,这种被放弃的感觉,孤立无援的落寞和恐惧,都让我为之颤动。
  “这,会不会是消息没有办法穿出去?”我忍不住为这件荒唐的事找寻一个借口。
  不是为了谁开脱,只是想让现在难过的将臣,可以缓解一下自己的心情。
  “呵呵,从我们当时被派来打这场仗,就已经变成了一颗弃子,我们只是被用来吸引对方的注意力,好让其余的部队从后方攻击的靶子。”
  将臣有些气愤的说到,我在这个时候没有在说话了。
  因为,有些大局观我心里有数,在很多情况下,总是会出现这样的取舍的问题。
  用少数转移目标,达到最终的目的。的确是很残忍,可是这也是无可奈何的办法。
  但是我不会说出来,因为将臣是其中被舍弃的这部分,他的愤怒绝对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很多情绪不能用道理来解释,大道理谁都懂,但是真的能做到清心寡欲,稳如泰山的又有几个。
  “就这样,我的部队全军覆没了。所有人都死了,当初每天跟着我操练,指望着要建功立业的热血儿郎们。”
  “当时我是满含冤气的死去的,很长的时间里我都没办法消化掉这些情绪。直到后来,我才算是能理解这其中的安排。”
  “可是,我该怎么跟你形容我的这种不甘心呢。”将臣说到最后的时候,已经没有任何情绪了。
  只剩下了他固有的麻木,我知道这样的情绪在他的心里徘徊了绝对不止一次。
  现在他的倾诉也是他心里回想了很久的话,只是不吐不快罢了。
  我现在唯一的作用,就是做一个安静的聆听者。他们当年的恩怨情仇,我没有一点资格能站出来说话评判。
  因为我只是现代的一个受益者,他们都是当初的先行军。
  就这样,我们之间沉默了很久没有说话。
  直到我猜测将臣的情绪应该平复了,才试探的开口说话了。
  “我能问一下,为什么你能把我拖进来吗?”这点是我从进来就特别好奇的事情。
  将臣居然可以把我一个大活人拉进来,那他岂不是能在这一片区域泛起很大的风浪。
  “因为我感觉到了你身上不同于普通人的气息,而且我心里有一种直觉,所以我知道可以与你有一段不解之缘。”
  将臣淡定的回应了我的疑惑。
  “那是说,你可以离开这空洞?”我开口问到。
  “没错,刚才我所说的被束缚,所画的区域是红溪。但是我平日里只会在这空洞里带着。”将臣继续说。
  “为什么?”我追问。
  “因为这里有空气,让我觉得我好像还是个人。在水里一直晃荡,多少觉得难受。呵呵。”将臣难得调皮的开玩笑说到。
  我想一想也是,也就跟着笑了笑不在问下去了。
  “对了,我看你身上有一处异样。”将臣突然转过身自来看着我说到。
  “嗯?”我不解的轻哼了一声。
  “你的胸口,好像有蛊虫在。”将臣严肃的对我说到。
  我惊讶的张开嘴,“这都能看到?”
  “你忘了,我是魂体,现在的眼睛也不是肉眼凡胎,自然能看到你深处的东西,而且不知不觉我存在了这么多年,总归是和一般的鬼魂不一样的/”
  将臣自然的说到,好像这并不是一件什么了不起的事情一般。
  “那,你怎么会认识蛊虫呢?”在我看来,这些说法是当初的古人还没有涉及到的。
  但是我愚蠢了,犯了一个天大的错误。
  “愚钝的后辈,从当初华夏儿女降世,就是带着无数的玄妙出现的。所谓的道家风学,阴阳之说,巫蛊之术。当年的巅峰可不是你们现在这些小辈可以仰望的。”
  将臣有些愠怒的说到,言语之间也带着一丝自豪,是对当时自己时代唯一的先进感到的与有荣焉。
  “是啊,是我愚钝了。”我一拍脑门,才知道刚才自己说了多么蠢的话。
  当初爷爷就和我说过,不要小看古人的智慧。尤其是在这些对天时地利周遭环境利用的种种玄学。
  当年的资源可比现在要优质的多,无数的奇珍异草,加上代代亲传,真的大能那是堪比地仙一般的存在。
  翻手为云覆手为雨,本领之高超远远甩出现在的神棍们不知道多少。
  现在的资源本就匮乏,还有这么多年的流传,或多或少总是会有保留或者丢失的一部分的。
  时间一长,无数的高超本领都被遗失在了时间的长河当中。
  才会导致现在的很多东西,其实还远远不如当初古人的巅峰时期,可谓是诸神之战了。
  “那,前辈可知我这胸口处,究竟是什么存在?不瞒您说,我正准备去那苗疆之处寻找破解这蛊虫的办法呢/”
  既然将臣对这方面有所了解,能够一眼看出我身上的问题,说不定还真的能帮到我的忙。
  哪怕他不是这方面的能人,但是凭他的年纪和当年的知识,也是要比很多现代人深厚的多。
  哪怕只是给我一点主意,可能都会解决很多的问题。那样的话也可以省去我很多麻烦。
  将臣又向我靠近了几分,像是在凝视着我胸口的蛊虫。只见他轻声的“嘶”了一声。
  继而开口说到:“如果我没认错的话,你胸口的应该是血虫蛊。这是当初苗人手里的一种玩意儿。”
  将臣对我说到,但是言语之间却有些不确定的动摇。“可是,虽然的确是同一种蛊虫,有些地方却有些不一样。”
  这话把我给弄糊涂了,既然是同一种,又有什么区别呢。
  将臣也不是很懂这一点怎么回事,我更是不懂了,两个人一起陷入了茫然当中。
  这是我不知道其中的内情,不然的话,就能知道将臣所说的不同之处是为什么了。
  因为这血虫蛊是出自南洋巫师的手里,所以自然会和中国苗人手里的血虫蛊有所不同。
  但是起初他们的本源确实相同的,中国有很多高超的本领和术法。
  也会有很多数不清的国家,分流来学习中国的种种知识传承,慢慢的流传扩散后,就会产生不同的支流了。
  中国的风水道家,以及一手巫蛊之术,绝对是南洋巫术等等很多术法的鼻祖了。
  很多东西都是从中国的文化当中衍变出去的,华夏文化博大精深,论国家底蕴,没有任何一个国家可以媲美。
  “那,前辈,究竟有没有办法呢?”尽管看着将臣纠结的模样我也有些不确定,但还是忍不住开口询问道。
  死马当作活马医了,现在这种情况,能够控制一下局面也是好的。不然的话还没有等着我找到破解的办法。
  这血虫蛊就要要了我的命了,这是我现在首先得想法和想要解决的问题。
  “有倒是有,你来红溪也是来对了。但是因为这与我当初所知的血虫蛊有所不同,加上这么多年过去了,很多破解的方法我不知道,还是不是和原来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