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好景不长,赑屃才睡着了一会儿,像昨天晚上一样的一些特殊感受,却又逐渐出现在了凌峰的感念之中。
他又像昨夜一般,感觉到屋子外边有什么东西在走来走去,似乎还能够用一种穿透的力量,朝着自己细细地打量。
又过了一阵之后,那什么东西似乎考虑了好久,很轻易就穿透了靠近凌峰的一面墙壁,又像昨夜一般,来到了凌峰的绳床附近,围着凌峰轻轻地踱了起来。
凌峰紧闭着双眼,故作对这一切都不知情,他要搞清楚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他要故作放松,让那什么东西大胆地做事情,那么他也就好更多地感念到那看不见的东西究竟是要对自己做什么?
他一边调集起浑身的感观能力感受着那看不见的物体,一边用意念朝着张青云责问:“张青云,你不是说你教我的封禁之术,只要是人就不可能穿透吗?怎么现在我又感觉到有女人在我身边踱来踱去,围着我仔细观看呢?”
张青云朝着凌峰无奈地道:“老大这也不能怪我呀,我说的是只要是‘人’就不可能穿透,可对方无影无踪的,早已经超过了 ‘人’的范畴了,说不定对方不是人,而是一缕空气,或者是一份什么妖元呢……”
张青云这是向凌峰偷换概念,什么不是人啦,凌峰敢保证,此刻围在自己身旁看来看去的,肯定是个人,而且还是个女人,不仅是个女人,这个女人还欲对自己“图谋不轨”。
如果不是如此,他怎么能够感觉到这个女人整晚整晚地围着自己转,或者是坐在自己的身旁像个傻子一样地看着自己呢?
凌峰正那么想时,一抹空灵之气,悄悄地搁在了他的胸口,然后顺着自己的胸口,开始缓缓了往下摸……
那抹空灵之气,是一只女人的手吗?那只手从他的胸口部位下手,朝下面缓缓地摸着,是要摸到他的腹股沟那儿吗?
凌峰秉住了呼吸,他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那抹空灵之气,它就像是一线风,那般地轻拂,那般地微妙,却又那般地让人感觉到浑身痒痒。
虽然凌峰知道如果此刻睁开双眼,一定看不到任何女人的身影,但是他能够感受那女人的气息,即便那只手如空气那般地轻飘,但他却依旧能够切切实实地感受到一种如女人温柔的手掌一般的抚摸。
以前在跟秦俏儿相好的时候,秦俏儿也有过这种抚摸的动作,但却远没有此刻这般奇特,因为秦俏儿的抚摸是真真切切看得见摸得着的,而这只空灵之手的挑逗,却是看不见也摸不着,富有一种古怪的,类似于偷欢、又没有偷欢一般的轻缓至极的感觉。
他装作已经进入深沉的睡觉,他沉重地呼吸着,他想这个女人对他的“觊觎”,会不会也是有计划的,就像这个女人给他安排好的七天熬制六味丹药的计划一样,由浅入深,步步的推进?
他越想越深,心想昨天晚上那个女人的步骤应该只是在不远处看着或者是陪着自己,而今天那个女人很明显加深了进度,开始将手搁在自己的厚实的大胸脯上了,搁了胸脯之后,不知道这个女人会不会更进一步?
他想按照女人那种害羞的心性,也许今晚上就会到此为止了,也许要到明天晚上才会更进一步摸自己的下体,后天晚上则再进一步脱自己的衣服……直到最后一日,达成合欢之举?
如此意乱情迷地幻想着,他忍不住朝着张青云丢出一个意念:“张青云,你以前跟我说过,你那里有的是双修奇术,现在我来问你,你可有那种人与空气双修的技法,丢一套过来给爹我看看,我也好准备准备!”
张青云眉头一皱地问:“为什么是空气?老大你这想象力也太大了吧!”
凌峰有些无耐地答:“这个女人看不见摸不着的,若是跟她行事,自然就是跟空气行事,你快帮爹找找,看看有什么这类功法可供爹借阅,到时候行起事来,我也好有些经验!”
张青云接收着凌峰的意念,朝着凌峰耷拉着脑袋道:“哪有你说的那种功法啊我的爹,这世间双修奇术千千万,什么男女之欢,人兽共欢,人鬼交欢,男男之欢,女女之欢,这些你要的种种奇术我都有,但是人与空气……这实在是听所未听,闻所未闻,我哪有这样的功法啊?我这儿正想看爹您怎么来跟空气行事,我也好瞪大着眼睛多长点见识!”
张青云未来是要投胎到苗雪清肚子里做凌峰乖儿子的,所以他现在有的时候会主动叫凌峰爹,好在这人经过一个轮回之后,记忆应该就会全都被清除掉,若不然一对父子居然讨论着这些鸟事情,日后投胎见了面,还怎么好意思同坐在餐桌上吃早饭啊?
正在凌峰和张青云那么无节操地交谈时,原本觉得应该就此打住了的那只看不见的空灵之手,或者说是那团看不见的空气,顺着凌峰的腹部,从凌峰的肚齐眼处摸过,轻而又轻缓而又缓地搁在了凌峰小腹处的丹田位置上……
那个位置很敏感,再往下十厘米,就是凌峰平时不轻易示人的私密之地,凌峰很少被人将手搁在过那里,此刻感觉到那种微风在上面拂来拂去的,凌峰的额头上顿时生出了一些燥热,他感觉用不了多久,自己的额头上就会有汗要冒出来。
他的心砰砰跳着,他想也许这位看不见的白衣神女加快了进程,所以明天的事情,白衣神女准备今天就做掉,只要那只看不见的手再往下移动十厘米,那么就是跨越了男女的雷池,他觉得他威猛的身体,也许是对方没办法把持住理智,既而撕破女性羞怯的利器。
他坐享其成,他觉得女人其实要疯狂一点才更惹男人喜受,最好是今天晚上,直接把所有的事情都做完了,那他就会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