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朝着奴一说:“对,鬼王蛤说得没错,我特意去齐天世界把鬼王蛤带出来,就是为了救你,在救你的过程,鬼王蛤自阉掉了自己最宝贵的东西,所以我和他都是付出了很大牺牲才把你救活的,你一定要为我们努力加油,慢慢恢复到以前的状态!”
奴一听着凌峰所说的话,视线从鬼王蛤鲜血淋淋的胯部离开,朝鬼王蛤也露出了感激的目光,他在那种半死状态下时,是没有任何感觉的,鬼王蛤在屋子里所做的任何事情他都不知道,凌峰和鬼王蛤怎么说,他自然就怎么信,他是真以为鬼王蛤为他割了蛤根了。
鬼王蛤听凌峰那么表彰自己,为自己佐证,且又见奴一朝自己露出了那种感激不尽、甚至有些愧疚的神色,顿时将身体在屋子中正了正,他的形象,因此在大家的注目之中,变得突然间高大威猛了起来。
凌峰朝着奴一又道:“对了,你身体尚未痊愈,尤其是魂识和身体之间,还有一些不太融洽的地方,这一阵子不能再做与人打斗或者是别的什么体力活之类的事,我这里有一卷修炼魂力的功法,你要将这卷功法认真修炼好,令自己的魂魄逐渐强大起来,并要尝试着用我这功法中的东西,帮助你自己的魂魄和肉身尽量融合到一起!”
凌峰说着,开始将自己从冥空世界中领悟并激发出来的《齐天鬼术》,徐徐地导入到奴一的识海之中。
说到底把奴一唤醒的过程中,凌峰的《齐天鬼术》是起了大作用的,凌峰很清楚,只有奴一自己习得《齐天鬼术》,才有可以在以后慢慢地用鬼术的力量掌控自己的身体,逐渐地由半死人向正常人的状态靠拢。
奴一默然感受着凌峰传导给自己的《齐天鬼术》,感受完之后,他突然仰起头有些疑惑地问:“叔,我怎么觉得,这好像是和鬼有关的功法?我感觉到自己魂不守舍的,我是不是跟正常人不一样了?叔你可否告诉我,这功法叫什么名字?我为什么会有一种和正常人不同的感觉?”
凌峰白了奴一一眼道:“什么和鬼有关的功法,你叔我就是修炼了这功法才治好了你的病,你说叔是鬼吗?我说了,你现在暂时处于一种身魂不融洽的状态,你若能慢慢地领悟习得叔我教你的东西,再将这东西化为己用,便可像正常人一样生活了!”
说完之后,凌峰又随便捏了个名字道:“这功法的名字告诉你也无妨,它就叫做《天醒心经》,是能够将人的生命力唤醒的至强功法,解决你现在的问题绰绰有余,你努力修炼即可!”
《天醒心经》本是凌峰在初上青云门时听艺导师弹奏的一首曲子的曲名,这名字还是张青云告诉凌峰的,像古令锋和宁有才两个对音韵不了解的也全都没听过,现在嫁接到这个地方称呼他齐天鬼术的名字,倒也十分地贴切。
奴一听着,这才心满意足地朝着凌峰露出了喜悦的笑容,这是他醒过来之后第一次露出笑容,因为凌峰说得很斩钉截铁,他以为他真的会像凌峰所说的一样,很快恢复到正常人的状态。
见到奴一笑了,屋子里别的人也全都笑了,尤其是刚才还冒着眼泪的血袈弋亚,此刻被奴一的笑容带动着,抹着眼泪脸上顿时笑开了花。
凌峰感觉自己和侄儿的亲热也已经够了,他也基本上掌握了奴一此刻的状况,觉得是该把奴一让给一旁的血袈弋亚抱一抱了,便把奴一从自己的肩上推开,朝着奴一道:“叔也累了,这阵子守你守得最多的,同时也最关心你的,非血袈弋亚莫属了,现在,你跟血袈弋亚说说吧!”
凌峰说着,将奴一的身子小心翼翼地移到了血袈弋亚的那边,血袈弋亚脸色微红,那样子似乎她还从来没有在这么多人的面前抱过奴一,因为是第一次在众目睽睽下做这些事情,所以她才会显得那般地羞涩和拘谨。
望着这一幕,凌峰不自禁地想起他在青贡离大神山上,将秦俏儿拐到青草仙山齐膝的青草河中欢愉的情景,那个时候的秦俏儿也像此刻的血袈弋亚一样羞涩,不过后来,当第二次第三次再来的时候,秦俏儿很明显就没有第一次那么紧张了。
凌峰心中暗笑女人就是这样,一回生两回熟,血袈弋亚若是多在众目睽睽下抱得奴一几回,肯定也不会再有此刻这种羞涩的样子。
如此想着,凌峰再道:“来呀,我可是奴一的亲叔,是我要把奴一交给你的,我是长辈,长辈下达了指示,你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凌峰说着,又示意血袈弋亚快点来接过他手中的奴一。
结果凌峰不说还好,凌峰这么直白地一说,血袈弋亚更是脸红得厉害了,但害羞归害羞,见着奴一没地方靠,血袈弋亚还是下意识地将手张开着,把奴一揽进了怀里。
从这里可以看出来,叔叔的“霸王强上弓”还是很有用的,羞涩就羞涩,在羞涩当中照样能够被凌峰唬成好事来!
就当奴一倒进血袈弋亚怀里的时候,血袈弋亚的身体猛地微颤了一下,并且用双眼下意识地望向了凌峰。
凌峰很清楚血袈弋亚之所以这样的原因,因为以前的奴一是有体温的,不论如何,身体也不会像一块冰一样那般地寒冷,但此刻的奴一,却是没有体温的,是个身体与灵魂分离开来的半死人,血袈弋亚触碰到一具这样的身体,不敏感才怪。
因为已经预判到了血袈弋亚有可能会出现的反应,凌峰在血袈弋亚向自己投来疑惑的目光时,很自然地出声道:“我家侄儿现在还处在身魂不相融的阶段,所以体温会有所下降,不过等我过一阵子去到一个地方寻到一样东西之后,我会有办法把他的体温调整回来,我有把握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