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圣玛阿母雷王居然在那方面为凌峰说话,赑屃顿时急了,道:“本来就是嘛,刚床上我还心想可以快活一阵儿呢,结果一分钟都不到就丢了,这样的男人,全天下最糗了,你居然还说他的好!”
赑屃那生动活泼的表情,把圣玛阿母雷王都给逗趣了,朝着赑屃顿时哈哈而笑。
凌峰在床底下那个气恼啊,心想这死赑屃居然敢如此调戏他亲叔,等会待事情了了之后,看不逼着他在床上变姑娘给自己搂着睡,他定要死赑屃知道他亲叔,根本就不像他口中所诬蔑的那样子!
笑过之后,圣玛阿母雷王又问:“那你既然已经跟他勾搭上了,又是怎么跟他说的,要通过何种方法,将他引诱到我们圣玛阿母雷王宫内来呢?”
赑屃越演越顺利,脱口而答道:“我就说圣玛阿母雷宫显现,乃是雷池之中雷种喷薄出世的时候,我祖上乃是寻雷人,所以知道去雷宫的路,他是雷修,对雷天生喜爱,都不要我多说,便求着嚷着要我带他一同前往,所以……”
圣玛阿母雷王见赑屃说着说着又不说了,便朝着赑屃再追问:“所以什么?”
赑屃羞了一羞,然后坦然道:“所以我顺便就胡弄他说,他必须得与我双修,产生心灵相通的感念,到时候我们才能一起进入雷宫世界之中,寻到雷种,他于是就从了我,成了我的人。”
赑屃这话圆得,世界上就没有比这更圆的话了,不过赑屃一向能说,凌峰到这时候,倒是不对赑屃的能说会道感到意外了。
圆过那些话后,赑屃没忘了再又朝着圣玛阿母雷王试探:“不过我们遇到了一个问题,那就是神皇赫吉母娜和那刚晋升的亚皇秦俏儿似乎有些怀疑我了,我不知道应该选择通过怎样的路径,才好回到圣上身边,而不被她们发现。”
赑屃并没有说自己不知道去雷宫的路,而是通过神皇赫吉母娜和亚皇秦俏儿的关系,很天然地就把自己并不知道去雷宫之路的话给绕过去了,这份机谨,一般人还真是没法办到。
圣玛阿母雷王听了赑屃的话点了点头,朝着赑屃道:“我今日来联络你,正是因为此事。我原本只是想要你把那叫凌峰的少年引来交给天道,那样我在东坤世界上的任务便完成了,天道答应我可以助我晋升至九阶飞升天外,成为东坤世界千年不出的天行者,你们两个,自然也能获得无上的好处。”
赑屃听圣玛阿母雷王话里有话,问道:“那现在呢,现在发生什么变化了吗?”
圣玛阿母雷王接着道:“确实出变化了,这变化出在阿西堤米亚女人的身上,我实没想到赫吉母娜那贱女人,居然在十九年前,不仅悄悄改变了她体内婴儿的出生时间,还将该婴儿藏在了与我敌对的青渊雷池附近让我感应不到,且又抱了一个女婴来扰乱我视线,如今那婴儿长大,我又提前迎来的我的劫数。”
听圣玛阿母雷王的意思,秦俏儿的回归亚皇之位,在圣玛阿母雷王的角度上来看完全是一个意外,这似乎也打乱了她的规划,让她不得不改变一些原有的进程。
圣玛阿母雷王稍作停顿,接着朝赑屃又说:“按照天意的指示,捉拿凌峰的事大,对抗劫数的事小,所以我如今挪移了雷池世界的位置,并在雷池世界之外增加了一些特殊的地脉和迷阵,别说你已经找不到回雷宫的路了,即便是原本建造雷宫的阿西堤米亚家族的人,也同样没法再轻易找到现在的雷宫中来!”
圣玛阿母雷王说着,手上立即显化出一张发光的地图符纹,这符纹想必就是她说的去如今的圣玛阿母雷宫的地图。
地图显现出来后,圣玛阿母雷王的手朝着赑屃一探,那手中的符纹,便化作金色的光芒,进入了赑屃的识海之中被赑屃给吸取了。
圣玛阿母雷王解释道:“这是新的回圣玛阿母雷宫的地图,赫吉母娜和秦俏儿已经出发了,预计她们要找到我现在所处的准确方位,还得要那么七八天时间,你要赶在他们寻到雷宫之前,把凌峰给我带回来,我有了凌峰在手,对来后秦俏儿予以压制,对付起阿西堤米亚家族的人来,也就更容易了!”
听着圣玛阿母雷王如此说,赑屃又不动声色地打探:“既是要抓住凌峰才能钳制住阿西堤米亚家族中那些可恶女人,是不是也就是说王上你现在的雷力有限,所以还不是阿西堤米亚的对手……”
见赑屃居然敢怀疑自己的力量,圣玛阿母雷王顿时一声吼:“放肆!”
这话一出,将赑屃的话立即就打断了,赑屃赶紧缩回脑袋,装出一副受了惊吓得可怜巴巴的样子。
圣玛阿母雷王遂教训道:“阿西堤米亚家族的女人确实厉害,以前我还在她们身上吃过不少亏,不过我如今已经和天道达成了更紧密关系,别说我力量爆涨不会再怕他们,即便他们力量比我大,有天道为我撑腰,到时候吃亏的还是他们,要你扬他们威风,挫我锐气作甚!”
随即圣玛阿母雷王再又交待了一声:“你别想这想那的了,你要做的唯一一件事情,便是继续用你的美色以及智慧,把那叫凌峰的少年引来,只要能够做到那一点,你就功德圆满了,到时候雷池便能交给你和库库尔坎温茨一起掌管,让你如愿以偿!”
赑屃将适宜打听的事情全都打听清楚了,不仅知道了去圣玛阿母雷宫的路,还知道了圣玛阿母雷王已经和天道勾结到了一起的底细,当然这个“天道”,这对凌峰未来的行事,将会有更多的帮助。
于是她也不再多啰嗦,只朝着圣玛阿母雷王高呼了几声“王上万岁”“王上是最厉害最精明的王上”之类的花言巧语,只等着圣玛阿母雷王离开。
圣玛阿母雷王见该交待的事情也就交待完了,叮嘱了赑屃几声要把该做的事情做好,便收掉联络,消失在了赑屃的腕藤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