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再多的人关注也是合情合理,因为对方的身份太尊贵,看新丹会、议新丹会,大家最后看的、论的,大抵也就是这么几位身份尊贵,超乎常人的巅峰弟子,不关注他们,又能关注谁呢?
“看到李恪身后跟的人没有,那是当今殷国舅的小儿子,殷无命!”
“众多国舅之内,殷国舅的势力可不小,因此也才得以保全殷皇后持久的恩庞。”
“尤其殷国舅这个叫殷无命的儿子,勇猛霸气,深得人皇喜爱,还曾在殿堂上被人皇称为将来的将杀之才!”
“可再怎么气势过人,却依旧抵达不到赵恪的高度。”
“那当然了!赵恪是谁?虽然皇室有规矩,所有皇家子弟拜入别派师门历练期间,都需与平民等同,不再有皇子身份,但谁又不为他们的身份而折服呢?”
“没错,王就是王,将就是将,赵恪是王子,殷无命却只是将子,有李恪在,殷无命再怎么出色也要受到压制!”
众围观者出声感叹着,望着赵恪与殷无命的出现,不少人脸上露出了景仰之色。
众泰门弟子都是用御剑凌空的形式飞的,而赵恪偏偏用了最简单的走的方式,这方式是他早已想好的明面低调,实为高调的路子。
他悠闲的步伐,恰能将前面登场的所有泰门弟子都压一筹,甚至连快剑疾辛的弟子疾牧,也在一瞬间便被大家所淡忘。
而就在大家全都沉寂于对赵恪的凝视,并被赵恪的气势完全吸引住时,从赵恪所处方位的天顶,却突然响起一阵嘻嘻哈哈的欢愉声。
“凌队,看来比赛还没开始,我们居然赶上了,哈,我们居然赶上了!”
“没错,凌队还有获胜的希望!凌队,这一回你想夺得第几呀?”
“实话告诉你,赵导对你的期望是二十名以内,你可不能让赵导失望!”
“怎么会?凌队出马,不是第二,便是第一!”
因为她们的声音很响亮,并且是在大家都以为没人再会出场的时候,所以这么突兀的声音,立刻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
大家纷纷抬起头来朝天际一望——
这不抬头还好,一抬头,居然发现正有三个绝世美女,一个凌空搅动着绿色仙锦于左,一个俏手施展红色云锦于右,还有一个则是手拉着手地,簇拥着另外一名十四五岁的少年郎徐徐飞来。
“哇!!!——”
望着那一幕,赛场上所有男孩子止不住张口屏气,那羡慕的口水,在地面上顿时嗒嗒嗒吞了起来。
一男配三女,那少年的福分,可是羡煞天下人!
而且,这三女偏偏还长得一个比一个美,一个比一个俏,甚至比凤雏区二号炼药台上的宁仙儿都还要美一个档次!
这样的画面,男人若不流口水,那便不是男人,口水嗒嗒嗒是自然的!
于是所有对赵恪的关注,只在顷刻间,便全都移到了天空中三位美女,以及美女们所簇拥的凌峰身上。
犹其东面角落里帅哥靓妹队领头的萧鼎与赵无极,两个老男人更是抻直了脑袋,仿佛要将自己的脑袋,从脖子上顶出去似的,妹的,那丫由三女人带路的家伙,是谁咧……
在他们身后,李诗文、李嫣然、田烨、以及他们所率领的一共几百名虫雏区弟子,表情也是惊呆了,他们很意外,很开心,很躁动!
妹的凌峰!
他奶奶的凌峰!
入队时被怀疑偷看黄笙雨洗澡的凌峰!
居然在三个虫雏区公认最美少女的簇拥下,那么风骚地出现了!
“那是谁呀?居然敢撄赵恪锋芒!”
“还以为赵恪搞了这场压轴出场,整个风头便要全尽了,却没想居然还有人入场,赵恪的风头,起码要被此人分走一半!”
“岂止如此!你没看到吗,赵恪是在地上走,而此人被那三个妹子簇拥着,却正是从赵恪头顶上跨过去,鸟铳都可以打赵恪后脑勺了!”
“这赵恪也是倒了八辈子霉,堂堂皇家子孙,竟被头顶上一个人撒胯飞过去,衰到家了!”
“此少年居然敢叫三个这么美的女人簇拥着他上台,这份得瑟劲,该遭天打雷劈啊!”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着,有的羡慕嫉妒恨,诅咒天空中的男子要遭雷劈,有的则是为赵恪打抱不平,所有的言语,全都投向了凌峰。
偏偏这时候,风骚的秦俏儿还没忘如燕子般转头,朝虫雏区内的黄笙雨一声喊:“傻丫的,凌队已入场,还不快喊口号!”
黄笙雨顿时一愣,随即立即张开口,爆出早已经想好的天籁之音:“可怕可怕真可怕!我家凌队最强大!牛鬼蛇神脚下踩!丹火炉中敢称霸!新丹会中夺第一,披靡天下帅到炸!”
那句子吼出来,暂且不问里边含意有多深切,单论音量、气势,就已经是十分的溜了!
地上走着的赵恪,对这比他还要晚到的家伙本就已经很恼了,此刻听着黄笙雨的口号,更是怎么听怎么刺耳。
说来也是凑巧,大大咧咧的秦俏儿只想着叫黄笙雨喊口号,右手不自禁的甩动之下,竟将绿锦刚好甩在了赵恪脸上。
赵恪眼中凶光一闪,立即甩出右手朝秦俏儿的青锦狠狠捞去,他是想借秦俏儿锦锻甩到他脸上之事与凌峰等人结下梁子,好趁机当场教训凌峰等人一番。
可让他没料到的是,身拥天香缱绻功的秦俏儿虽然实力不行,但在收锦放锦的技巧上却很娴熟,欢愉之中,秦俏儿很自然地便将绿锦卷回空中,令他捞了个空!
秦俏儿也感应到了锦上传来的真力,在天空中回转头,冷不丁来一句:“咋的?你这小白脸还不服啊?放心,到时候我们凌队发起威来,必要打得你顺顺溜溜!”
秦俏儿直言直语惯了的,哪会意料到身份尊卑之类的怪东西,他见赵恪长得干净,当然就要叫小白脸了!
何况谁会知道堂堂的皇子,居然不带飞的,而是会闲得没事,慢悠悠地走进场呢?
赵恪最后一个耍大牌走路入场,本有装逼之意,却没想在秦俏儿手里,这逼装得,竟成真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