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合规矩吗?你命没了,就都合了!”陈浅一脸凶煞的又抽出一张银票,丢在了冯安手中。
冯安:“……”
他发现苏七染就是个坑。
自己倒不怕跟屁股后面喊的,怕那个长得又好看,一脸淡漠平静的。
方才陈浅喊话的时候,叶缪只不过一个眼神扫过,他就又九死一生的错觉。
“合,怎么都合,我这就领您去。”他没搭理陈浅,微笑着朝叶缪行礼后,伸掌引路:“您这边请。”
此时,房间里的床榻上,修君竹在上,苏七染在下,修君竹胳膊撑起身子,手掌按在苏七染闹到两侧的床面儿上,苏七染双手放在修君竹胸膛。
“人什么时候来?”修君竹有些不耐烦了:“我胳膊都快断了,能不能歇一会?”
他已经保持一个姿势许久了。
“万一你歇的时候,人来了怎么办?我可是银子都花了,不能搞砸!”苏七染双手抓了两下:“本姑娘还觉得吃亏呢,这身材,干巴巴的,没意思。”
“别乱摸乱抓的,干巴巴的你别碰啊!”修君竹一脸厌恶,这女人……他还是第一次被女人袭胸:“我不会武功,体力不行,小姑奶奶你饶我一会儿行吗?”
“那你平时都是被压的啊?叫声如何?来声给本姑娘听听,也算是无聊时刻陶冶情操了。”苏七染朝修君竹挤眉弄眼了两下:“快点儿。”
修君竹:“……”
要不是主人命令不得违背,他真他娘的不想干了。
老子就算是给压的,也是强的那种受!
他把头转向一旁,不想再跟苏七染多说一句话。
突然,门外响起了冯安的声音。
“就是这里啦,我给您敲门。”话音刚落,冯安就被推到一旁,叶缪脚起脚落间,“砰”的一声。
这一脚,不仅仅是门开了,门闩断了不说,门都给踹掉了。
修君竹:“……”
好暴力,他有点儿喜欢。
转头看见叶缪的容颜,修君竹吞咽了一大口唾沫。
好喜欢。
就在这一霎,他还没能回神,就被苏七染一把搂住了脖子。
这一搂不要紧,因为苏七染的力度,加上自己毫无防备,修君竹原本吃力的胳膊一塌,整个人趴在了苏七染的身上。
苏七染:“……”
说好的就这样呢?
她刚想撩蹄子把修君竹踹开,又止住了。
已经已经了,要忍……
叶缪沉默了一会儿,走近床榻:“继续。”
苏七染:“……”
修君竹:“……”
他都做好了挨揍的准备,继续是个毛线?
刚想着呢,就觉得身子突然腾空,随之被狠狠的摔到了地上,且是脸朝下摔的。
“要杀人啊!”修君竹疼的大叫一声,全身跟散了架似的,鼻子猛喷血,牙齿也被磕碰出了血来。
不过,好男人,他好喜欢,这种感觉,太奇妙了。
“继续。”叶缪淡淡两字,看着平躺着,还保持着双抓姿势的苏七染。
“啊?”人都没了,还继续个屁啊?怎么继续?
斜着眼睛瞄了一眼一脸血的修君竹,苏七染惊的差点儿掉了下巴。
这特么不是要赔偿医药费精神损失费,增加表演劳务费什么吧?
为傅文博要出来的十万两可是说好五个月的!
只听修君竹疼的直叫唤:“我胳膊断了,断了!”
叶缪扬了扬手,陈浅麻溜的抓着修君竹的脚腕儿,往外拖。
修君竹嗷嚎道:“壮士你温柔点儿,好粗鲁。”虽然也好喜欢,可是他已经受伤了,很疼。
“别!陈浅你个王八蛋,别把他腿再给弄伤了!”苏七染终于按耐不住,一个猛子从床榻上坐了起来,紧张全全写在了脸上。
钱啊,这特么是要赔偿致死方休吗?
修君竹被拖出去的时候,脑袋还撞到了地上的门板子,直接磕破了,那惨叫,那画面,美到苏七染不敢看,伸手捂住了双眼。
有多少钱,才配得起一个坊子花魁?明天他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做呢!
坑师货就是坑师货,破财哇!
叶缪转头,见人被拖了出去,回目苏七染,不温不火道:“师傅心疼?”
“肯定啊。”银子啊,都特么是银子啊,疼的揪心。
叶缪微微合上双眸,冷冰中带着苦涩:“有考虑过我的感受吗?”
“为师就喜欢这些莺莺燕燕的,好耍!有本事你也来这儿,为师就票你!”苏七染杠杠着脖子,给足了最勇气。
叶缪忍着一掌拍死她,欺师灭祖的冲动,看似平静道:“师傅有我还不够吗?”
“当然不够,为师喜欢小狂野小放肆的,就……”苏七染侧身躺着,单手撑着脑袋,悠哉悠哉的探手绕开叶缪,指向门口:“就刚刚那种小骚包,为师就很喜欢,为师喜欢来这种地方,不是有你够不够的问题。”
叶缪:“……”
“如果你受不了为师,为师也还是你师傅,不喜欢就行了,也别留自己身边儿了,看着心烦,为师也不自由,搞点儿情趣生活,都能被你闯进来骚扰。”苏七染看叶缪的脸色越来越差,觉得这设计够劲儿,就是她心里挺不得劲儿的,说不出的乱腾。
“想离开?不可能,师傅梦着呢?”叶缪缓缓睁开眼睛,突然俯下身子,不温不火道:“是不是我对师傅太过容忍了?”
苏七染:“……”
看着叶缪双眸带着伤悲,她都快哭出来了。
可她还能有什么办法?只有把叶缪赶离而已。
东宫少傅的事情,门主已经知道她照办了就成,剩下的,还是不要实现的好,即便是实现了,以后跟叶缪的距离也要拉开,不能让门主再发飙了。
“那就别忍着了,为师也落的自由快活。”她双手推开了叶缪,坐在床沿上,双臂交叉放在胸前,一副傲娇的样子:“其实事情很简单,为师天下美男都想要,如果你觉得厌恶的话,那就让为师滚远儿点儿,更别去东宫碍你的眼,反正为师已经想出别的能活的办法了,不需要做什么少傅了。”
“师傅想要什么样的快活?”叶缪推着苏七染双肩,将苏七染按在了床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