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吐间,苏七染闭上了眼睛,实在让人难以启齿好伐!
为师哪里想要野战哇!最起码得有个舒服的床,什么温和的烛光,浪漫的情调,夜色朦朦……
叶缪的手抚摸上了苏七染的脸颊,细腻的掌心在苏七染脸颊上来回摩擦,苏七染的心瞬间被搅乱,波澜起伏。
叶缪凑到苏七染耳畔,俯首双唇贴靠在苏七染的耳垂上,细声说道:“师傅刚刚一直不停的说话,不就是等着我亲你吗?”
苏七染猛的睁开双眼,诧异出声:“啥玩意儿?”
徒儿你理解能力会不会太好了些!为师只想把金子安安稳稳的收入囊中,求个确定而已。
“看来师傅还想,勾引男人的招数,可真不一般。”叶缪抚摸在苏七染脸颊的手,移动到了发丝间,又游走到了脸侧。
“啊?”苏七染瞬间睁大了眼睛。
卧槽!什么勾引?她到底勾引谁了?哪只眼睛看出来的?
徒儿你脑子错乱出幻觉了你知道嘛!
“就这么想吗?”这句话像是在问苏七染,更像是在问自己一样。
苏七染:“……”
想你个毛线,为师还是很规矩的一个女人,太狂野的为师接受不了!
他那纤细的指尖,快速的贴着苏七染的肌肤下滑。
忽然间,唇上一片温软轻柔覆盖,微冷的呼吸铺撒在苏七染的脸上,把苏七染的整张脸都灼的红透。
脑后的手指按着苏七染的头一用力,迫使片片双唇紧紧的贴在一起,脑袋也因为手的固定无法乱动,身体不由自主的被拖起,朝叶缪身体靠去。
“唔……不……唔……”苏七染想要抗拒,随即伸手紧紧的抓着他的肩膀,绷着个身子不让身体靠上他。
正在这个时候,小道拐角处,一个老态龙钟的太监,扬着手中的洒子走了过来。
“哎哟……哎哟哎哟……老奴见过太……”子殿下。
老太监话说着一半,见叶缪没有任何反应,又硬生生的噎了回去。
苏七染:“……”
“唔唔……”有人来啦!你倒是放手啊!来人了啊喂!
不管她如何推桑,叶缪用力的勾着她的后脑,舌儿勾旋,依旧亲的用力,如同没听见多余人声一样,在美味中沉醉。
“没看到……眼花了不中用了,什么也没看到……”老太监一边儿摇头,一边儿絮叨着转身,原路退了回去。
苏七染更叶缪僵持着,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也没能逃出双唇的封锁。
叶缪吻的缠绵热火,苏七染也跟着燥热着,感觉全身的力气像是被抽空了一般。
眼睛余光撇着老太监的背影彻底消失,苏七染的心总算是放松了一些。
也在这一刻,叶缪突然收手,停止了所有的热情:“差不多了。”
他从地上起身,顺便将苏七染也从地上拉扯了起来。
“差……差不多?”搂搂抱抱还要看时间的吗?
叶缪:“嗯。”
“刚刚有人……”苏七染指了指老太监走去的方向,脑子里乱烘烘的。
叶缪淡淡而语:“我知道。”
苏七染怔了一下,急切道:“那你还……你是不是吃错药了!明天宫里人会怎么说你,太子殿下沉迷女色不务正道?然后大臣们……”
“原来师傅这么为我着想。”没等苏七染把话说完,叶缪就伸出食指,堵放在了她的嘴巴上。
“沈公公是父皇身边的老人,也是能同父皇说的上话的奴才,每天这个时候都会绕着皇宫小道儿溜达一圈儿,我是故意让他看到的,再说沈公公嘴巴严实着呢,所以师傅无需担心。”
“那意思是……你在利用为师咯?”苏七染脸色一僵,心里别提有多不痛快了。
“是想让师傅帮我。”叶缪郑重道:“我重视师傅,所以才会如此重视师傅肚子里的孩子,借着沈公公的嘴,抵消父皇对我的怀疑,还能跟师傅在幽静处缠绵悱恻小会儿,有何不好?”
鳟云所谓的谋害皇孙,根本就是叶缪的构陷,若细究下来,再加上鳟云的辩驳,怕皇上立马会怀疑叶缪针对鳟云想至手足与死地。
皇上心疼鳟云,尤其是鳟云又来了一自杀未果,怕皇上更是疼碎了心。
可论及丧子心切冲动了些,倒也合情合理,受到伤害的还有叶缪嘴心爱的女人。
这太子爷可是头一遭神情款款,沈公公也能唠叨上两句宽了皇上的心。
“原来如此。”苏七染嘴角略略的抽动了一下,心里酸溜溜的。
她是白白的为他太子爷的名声担忧了。
“金子到底还给不给了!为师的便宜可不是白占的。”苏七染整理了一下有些凌乱的秀发,抬头时,对上叶缪满眼的笑意,心里‘咯噔’了一下。
估计是不太想给……
真真假假,苏七染有些难以分的清楚,想要逃跑的念头越来越浓厚。
可东宫守卫严密,她要怎么逃?
逃跑还要有钱,一大包金子扛着也不方便。
于是她补充道:“不然换点儿银票儿也成,不用换多,给你打个八折……”见叶缪依旧笑而不语,苏七染吞咽了一口唾沫:“五折吧!为师也不是个贪心的人。”
叶缪还是没有开口的意思,目光真的可以用柔情似水来形容,看的苏七染心里发慌:“都一半儿了!真的不能再少了,为师也是很值钱的,亲都给你亲了个够!”
叶缪:“……”
这货脑子里装了些什么?他又不是在青楼楚馆里花钱买春宵!
“算啦算啦,三折也行!”给银票子跑的时候拿着方便就行的!她的要求已经降到最低了好伐!
“哦。”叶缪点了点头,算是答应了,顺便从怀中掏出了几张银票,塞到苏七染手中:“平日里带在身上打赏宫人们的,不多,师傅先收着吧,当是定金。”
“你就是个坑师货!”苏七染气呼呼的把银票给收好了。
叶缪:“……”
他可没砍价,是苏七染主动砍的,那些金子他可是真心要全给苏七染稀罕个够的。
福德宫侵宫内。
鳟云躺在床榻上,脸如白纸,呼吸都微弱的厉害,像是随时都会断了气儿。
苏七染见形式不妙,低头耷拉脑的躲在叶缪的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