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晋南的公寓。
乔.丹站着,低着头对顾晋南说:“实在不行,打他一顿,要回来得了。”这当贼怎么都属于不正当行为,昨晚,虽然夏云飞不在家,可去偷人这行为还是把他吓坏了。尽管顾晋南给他说了,夏云飞肯定不回回去。
“打赢了赔钱打输了住院。”顾晋南摇头不赞同乔.丹的意见。
乔丹不敢乱出主意,可当贼不是他专业,打架才是。
顾晋南又倒了两杯红酒,乔.丹看见了,还是昨天那瓶82年的拉菲。
“能不能换杯82年的矿泉水?”乔.丹心中所想,但不敢说出来,在顾晋南递过来那杯红酒时他颤抖着双手接住了。
“你确定他房间里没有?”
“我把他裤头都搜了,绝对没有。”乔.丹说:“夏云飞喜欢穿红裤头,他有差不多上百条红裤头。”
“……”顾晋南一个白眼翻过去。
乔.丹低下头,这不是没偷到老板要的东西怕挨骂吗?所以说个段子缓缓压抑气氛。
老板,我错了,不该在您说正事的时候和您开玩笑,乔.丹低下头,是的,自从夏浮澄上了顾晋南的床,夏浮澄的大事儿小事儿都是老板的正事。
顾晋南将高脚杯里的红酒都喝了,“实在不行,就打一架吧。”
乔.丹看着自己手中的高脚杯,顾晋南给的任务从来真的都没有轻松过,咬咬牙,他告诉自己,还有比给老板的女人买避1孕.药更艰难的事儿吗?顾晋南只要不再让他去给女人买避1孕.药,那就什么事儿都好办!
何况打架,这是专业呀!咱学的就是这个!
挺起月凶膛,喝了这杯82年的拉菲,大步走出去,然后大步向前冲!
——
夏浮澄接到她妈妈张莉的电话时吓了一跳,提着包包起身就走,“哦,妈你别急,我马上过去,我哥在哪个医院……”
楼筱筝猛然抬眸,几步追到门口,拉住夏浮澄,“浮澄,怎么了?你哥怎么了?”
“好了,妈,我知道,我马上过去。”夏浮澄挂了电话一边往外走一边回答楼筱筝,“我哥被人打了,现在在医院里。”
“啊!”楼筱筝从短暂的愣怔中回过神来跟着夏浮澄跑出去,“谁打的?严不严重?”
“不知道。我妈没告诉我,可能她也不知道,她也正往医院赶呢。”
楼筱筝的脚步比夏浮澄还快,“谁这么大胆,敢打夏云飞,我说,也奇怪了,他平时不是很威武吗?我看他就能欺负你!”
夏浮澄侧眸看了一眼楼筱筝,怀疑那个被打的人不是应该不是她个,而是前面跑走的楼筱筝的哥?
楼筱筝已经跑到车前,回头喊夏浮澄,“浮澄,坐我的车吧。”
“别了,还是我开吧。”夏浮澄看见楼筱筝挺激动的,她将楼筱筝拉下来,“你坐副驾。”
楼筱筝站下来,睨了一眼夏浮澄,“你不许这样对我!”
“我什么也没说呀?”夏浮澄朝她摆手,“快上车,我急着去见我哥呢。”
楼筱筝给夏浮澄翻了一个白眼,绕过车身上了副驾。
夏浮澄系上安全带,一边发动车子,一边看了一眼楼筱筝,“你这么热啊?脸都红了。”
“夏浮澄!”楼筱筝喊了她一声。
“呵呵,”夏浮澄笑了笑,“我哥挺好的。”
“他好关我什么事?”
夏浮澄专心驾车,“要是他有个女朋友,我想他可能就会转移一些目标,不会那么敌对我,我能少挨他几顿骂。”
夏浮澄说完接着说:“阿姨这车挺好开的。”
楼筱筝将脸偏过车窗外,“这车能和顾先生送你的那车比吗?那车才是真的好。”
夏浮澄嘴角弯起,过了绿灯,她说:“筱筝,其实我哥真的挺不错的。”
“关我什么事?”
“我是说,他肯定不会有事的,”夏浮澄看了一眼楼筱筝,笑着说:“吉人自有天相。”
“你以前可不是这样说他的。”
“是啊,以前我多恨他,”夏浮澄说:“可是,这次他给我拿出钱来,我发现我以前误会他了,他可能其实并那么恨我。也许,他只是装酷。”
“他就是个神经病,他恨你干嘛?是阿姨要疼你,也不是你不让阿姨不要他的,阿姨离婚,夏家要和阿姨争夺抚养权,阿姨肯定是争不过夏家的。”
“可他也许不那么想。”夏浮澄皱了皱眉,“其实想想,我无辜,他何尝不可怜呢?”
“屁!有吃有喝有钱花,每天还往死气人,他有什么可怜的?”楼筱筝嘟着小嘴,仿佛在说一个大恶人,特别的生气,“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夏浮澄又侧过脸看了一眼楼筱筝,她觉得有的时候,楼筱筝和她哥夏云飞一样,是个难以捉摸的人。
此时,顾晋南的公寓。
顾晋南手扶着额头,十分犯愁。又抬头看了一眼乔丹,“让你去拿个项链,你干嘛把人打进院了?”
乔.丹皱着眉头,手挠着头发,“那夏云飞就像护命一样护着那条项链,死都不撒手。”
乔.丹看着顾晋南,又放低声音说:“其实不严重,是夏云飞夸张……”
乔.丹的话没敢说完,顾晋南咬着牙吸了口凉气,指着乔.丹气到说不出话来,“你!你不会借着打架,偷偷把项链顺回来吗?”
“只会明着抢,不会偷。”乔.丹低下头。
“你不会偷,你还不会找个扒手吗!?”
乔丹顿时清醒,只是,老板没有早点儿提醒他。他看着顾晋南,一股子崇拜的眼神,要说这聪明,还是属老板!心思动的果然不一般!
“看什么!”顾晋南瞪过去,呵斥了一声乔.丹。
乔.丹低下头。
顾晋南气的手摁在额头上,“做事还是司徒冽可靠呀!”
乔.丹从顾晋南那出来,垂头丧气,几个兄弟过来,“乔哥,南哥骂你了?”
乔丹还沉浸在自己怎么没想到找个扒手去偷夏云飞的主意中,随口说道:“他说我们做事没有司徒大哥可靠。”
“算了吧,”一个保镖不屑的说:“司徒大哥能耐,都寻找了两年二小姐了,还不是没有找到。”
“想死是不是?!”乔.丹害怕的往身后看了一眼,压低声音厉声教训那个多嘴胆大的保镖,“这是顾家的最忌讳你也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