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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文学 > 现言 > 被魔王宠爱[快穿] > 2.11
  桥雀饶有兴致的写了半个时辰。
  等到放下笔, 他才发现楼下已经升腾起诱人的饭菜香,原本坐满的书间此时少了大半人,应当都是饥肠辘辘下去吃饭了。
  考官倒是没动, 仍臭着张脸坐在首位。
  直到桥雀上前送卷子,他才脸色稍稍好转, 点了点桌案示意:“放这吧。”
  桥雀将卷面平整放好。
  考官随意瞥了两眼,一掠即过:“书法不错, 莫非你就是桥和息?”
  桥雀温和作礼, 昳丽的眉眼不见半点张扬骄纵:“是。”
  考官眼神和缓, 颔首道:“上到二楼的学子, 在春日阁的花销尽皆全免,此时已至午时,你也收拾着下去用膳吧。”
  临出门前, 桥母叮嘱过他早点回去, 故而桥雀没打算在一楼吃饭。
  但他仍礼貌的谢过先生,待到下楼与小厮汇合时,才向楼外走。
  没走两步, 一道略微熟悉的声音响起:“桥公子留步。”
  桥雀侧头看去, 便见开口挽留他的正是盛行闻。
  一个和他撞人设的芝麻馅倒霉鬼。
  都说撞衫不可怕, 谁丑谁尴尬。
  桥雀觉的撞人设同样如此。
  他当即端起温润君子的姿态:“盛公子有何事?”
  盛行闻指了指四周目光灼热的人群,浅笑道:“今日学子满堂, 七八个人挤一起,行闻身为当朝状元, 蒙春日阁看中, 有幸独占一桌, 桥公子若是不嫌弃......”
  桥雀听到一半, 面露难色。
  盛行闻顿时止住话语, 体贴道:“是行闻冒犯了,桥公子既然有事,只管去做便是,不必顾忌在下。”
  他面上显出一副大度的模样,桥雀不甘示弱,跟着客客气气的开口:“今日着实不便,日后若有空闲,和息定当邀盛兄于春日阁一聚。”
  盛行闻缓缓勾唇,欣然道:“好。”
  少年松眉,抬手作礼,转身时衣袂翻飞,恍若天上仙姝驾鹤离去。
  直至再也瞧不见那抹身影,盛行闻才在四周的懊恼叹气声中回到桌上,举杯低笑。
  年纪不大,倒是学会了那些老古板的君子做派。
  然而教条规矩学的再好,生了那张诱人痴狂的美人脸,谁又能克制贪恋的仅仅将其当光风霁月的君子尊崇?
  只怕都想粗.暴的扯开那重重叠叠的衣裳,欺辱的君子蹙眉不堪忍受,直至最后崩溃的打碎前面十几年学的礼法戒律,心甘情愿沦为旁人手心下的尤物。
  到了那时。
  这位君子的滋味。
  定然妙极了。
  **
  【道貌岸然的伪君子。】桥雀回到桥府,一边用膳一边和系统叭叭叭:【在剧情里面,凡是被他主动示好的基本活不过三章,这人看着是个好人,其实完全没底线,为了上位能和贪官称兄道弟,为了拉拢大学士直接卖身娶了他女儿,虽然不知道他接近我这个小官之子有什么用意,但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系统扬眉:【那你还和他约着下次见。】
  桥雀若无其事的把青椒丢到一边,正色道:【那不是成年人的表面交际嘛。他要是真过来约我,我就以温习诗书来推辞,反正策论交上去了,离半月一次的文人诗会还有段时间,我可以畅快的在家躺尸当咸鱼。】
  系统嗯了声,瞥见他又偷偷摸摸的挑食,皱眉沉吟半晌,扭头将空间灵土里栽种的西瓜挖出来,全换成小辣椒。
  桥雀浑然不知的在桥府欢乐了几天。
  等桥父顽强的克服心理压力爬起来,一脸悲痛的逮到他准备念叨子嗣之事时,一伙人忽而从外面冲进来,推开桥父一把按住了桥雀,目光灼灼道:“你就是桥和息?”
  他们来势汹汹,看起来十分不好惹。
  桥雀不动声色的拍了拍身旁桥母的手,温和出面:“是我。诸位无缘无故闯入府中,有何——”
  “是你就好,来人!”
  那群土匪样的老头不听桥雀说完,直接抬手道;“将人带走!”
  桥雀满头问号,正打算抵死不从,又一伙人从外冲进来,眼尖的看他们这一片混乱,立即出声道:“住手!放下桥和息!”
  土匪回头,差点没跳起来,拽着桥雀就走。
  他年岁已高,力气却不小,桥雀被他拽了个踉跄,好悬没摔倒。
  后来的那批人正值中年,几步冲上来扶稳桥雀,开口便道:“赵医官,你一没陛下圣旨、二来直接闯入桥府抢人,如此行事怕是不妥。”
  医官?
  这毛毛躁躁的老者居然还是个官员?
  桥雀神色微妙,就见老者吹胡子瞪眼道:“老臣做的不对?那敢问尚书大人来此又有何贵干?”
  中年尚书微微一笑:“桥公子的策论写的极好,一手书法更是令人惊艳,大学士听闻他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内连破三题,当即命我邀公子前往春日阁三层一叙。”
  赵医官气道:“说来说去,你们不也是来抢人的!大学士桃李满天下,不缺学子,我们御医院难得出一个这么有天赋的,整个宫都在翘首以盼,你们却横插一脚,委实过分!”
  中年尚书摇头:“赵医官所言差矣,大学士乃内阁首辅,与宰相大人并列一品,深得陛下信任。桥公子满腹经纶饱读诗书,合该在史书文学上施展拳脚,造福天下百姓,怎可屈就医术这一小道?”
  赵医官怒极反笑:“医术乃小道?岭南之事中,若非我太医院倾巢出动,只怕这会瘟疫蔓延,死伤众多!你敢骂医术是小道?我看你们这些满肚子墨水的才是小道!”
  中年尚书挑衅成功,见赵医官已然被怒火冲昏头脑,再想不起以己之长克敌之短的念头,当即故作从容大度的拱手,笑眯眯道:“是在下说的不对,赵医官见谅。既然你我皆不愿意放手,我看不如让桥公子自己选,如何?”
  他说着转头看过来,一旁的赵老气的血压飙升,并未多说,也跟着扭头。
  桥府内陡然陷入安静中,无数目光落在桥雀身上,看的他心头打鼓,险些ooc了谦谦君子的人设。僵着脸懵逼了半拍,桥雀这才在系统的提醒声中反应过来,抬手作礼,看向赵医官歉疚道:“承蒙御医院厚爱,只是桥某一心仕途,无意——”
  “陛下有旨!”
  一道熟悉的声音突然在门口响起,打断了桥雀的话。
  众人心头一惊,下意识顺着声看去,就见常年跟在陛下面前的大太监平华从外走来,身旁的琉璃盘上托着一卷明黄色的圣旨。
  一群人顿时变了脸色,急忙弯腰俯身,竖着耳朵认真听旨。
  庭院内寂静无声,落针可闻,只有平华念圣旨的声音清晰又鲜明。
  圣旨内的话语不多,然而直到平华小心搀扶起桥雀,并一脸赔笑的将圣旨放入他手心时,其余人还跪在地上震惊的喃喃自语:“原来那拯救万民的药方,出自桥和息之手......”
  “如此年纪便立下这般大的功劳,只怕他一入前朝,当即连升几品,成为陛下与世家眼中的香饽饽!”
  “难怪尚书大人亲自前来邀请,大学士之弟子千千万,竟无一人能胜过桥和息!”
  “说起来,桥和息似乎还未娶妻婚配?”
  “这何止是有天赋。”赵医官盯着桥雀,目光越发灼热:“这分明是天生的医者、多智近妖!合该入我医道一途!”
  桥雀被他瞅的发毛,赶忙拽住平华,轻咳道:“平华公公若是无事,不妨留下休息片刻。”
  后面还有一大堆事的平华当即收回要离开的脚,堆笑道:“是,老奴都听娘、桥公子的。”
  “......”桥雀选择性失聪,客气道:“公公这边请。”
  平华整日陪在殷朔身边,旁边不敢凑近,是以他们转路来到书房时,房内便只剩他们两人。
  没有外人在,桥雀懒得做表面功夫,直接把外人恨不得供奉起来的圣旨随意扔到桌上,坐到椅子上气恼道:“我说他在前朝怎么一直不提药方的事,合着兜兜转转,他还是想让我领这份功劳?我又不像他名声那么差,要这个荣誉不过是锦上添花,他到底是怎么想的?”
  平华躬身讨好道:“陛下心悦娘娘,自然有什么好的都想给娘娘。而且......”
  他欲言又止。
  桥雀没好气道:“直接说,我又不像他那么喜怒无常,动不动就发火。”
  平华堆笑:“而且娘娘在春日阁一举成名,陛下担忧苏公公对您下手,只好临时改变谋略,费尽心思的为您铺路,方面您快速获得地位与人脉,让苏公公不敢动手。”
  桥雀听的纳闷:“不是他让我去春日阁的,怎么还能怪到我头上?”
  平华止言又欲,最终尴尬道:“陛下未料到娘娘如此聪颖,原先只盼着您去散散心,见见京城花灯的妙景,没想到娘娘轻而易举连破三题,还写下轰动太医院的策论,这可真是......叫人始料未及。”
  桥雀:“......”
  系统笑出声:【我看出来了,你在殷朔的心里就是个废物点心,咸鱼美人。】
  桥雀深吸口气,声音温柔:【不要挑拨我和我男朋友的感情。】
  系统顿了顿:【......你拳头硬了。】
  “如今陛下心思已变。”平华小心道:“打算借瘟疫药方一事给大学士施压,大学士本就青睐娘娘,听闻您有如此功劳,今日之后必然吸引无数世家的目光,他定然不会再像听闻御医出面时那般沉稳,坐立不安下,他说不定还会亲自——”
  “叩叩叩。”
  敲门声乍起。
  侍女在外颤声道:“公子,大学士来访。”
  房内安静瞬息,桥雀看向平华。
  平华低声道:“大学士无心仕途,既不与宦官接触,也不爱搭理陛下,平日里喜好流连春日阁,批改阅览学子呈上的错题与策论。但他并非迂腐之人,深知朝堂变幻莫测,安排了不少弟子入朝为官,如今已如老树扎根,旁人轻易动他不得。”
  “和醉心权势的宰相大人比,陛下显然对大学士更放心。”平华拱手,恭敬道:“所以娘娘无需多虑,安心与其来往便是。”
  桥雀听他掰碎了娓娓道来,心中有数的起身道:“我明白了。”
  平华紧跟着出门,赔笑道:“那老奴......先告退了?”
  桥雀随意的摆摆手。
  平华小跑着离开。
  等桥雀行至前院,院内的闲杂人已经退出桥府,而在厅堂之中,赵医官、中年尚书,以及一个陌生老者正坐着喝茶。
  和他们仨的气氛和谐不同,一旁的桥父老脸煞白,勉强露着笑,屁股下像是有钉子,坐立不安的说两句就看往门外看。
  桥雀提着衣摆迈入门槛时,尚未来得及出声,桥父便率先‘噌’的站起来,如释重负道:“和息,快来拜见大学士。”
  然而不等桥雀作礼,大学士双眸亮起,率先起身,扶住他的胳膊宽和道:“既在宫外,不着朝服,何须唤我大学士。”
  他沉吟少顷,面露微笑:“你已通过春日阁,不妨唤我一声夫子。”
  桥雀抬手作揖,一举一动端的是风雅无双,清润如玉:“是,夫子。”
  有大学士在场,其余两人连插话的资格都没有。
  瞧见他们交谈融洽,分分钟便开始以师生相称,赵医官一脸幽怨,最终还是识相的跟着中年尚书拱手告别。
  他们俩一走,桥父也待不住,借口有事匆匆退下。
  周围没闲人后,大学士这才开口提及正事:“你初至京城,日后可有什么想法?”
  桥雀神情沉稳:“入朝为官,护佑百姓。”
  大学士微微皱眉:“朝堂之上关系复杂,你若只想保护一方水土,大可不必走仕途那一路。”
  桥雀抬手轻咳,垂眼道:“臣还想效忠陛下。”
  大学士脸色微变,沉默许久,方叹气道:“我倒是忘了,你妹妹是陛下的新宠。”
  桥雀绷住笑,颔首道:“我与姝儿手足情深,见不得她在后宫受苦。夫子若想劝我专心修书,学生只能辜负夫子的好意。”
  大学士无奈摇头:“你心思纯正,又是为亲眷才入官场,我自然不会怪你。”
  他思索半晌,抬手拍了拍桥雀肩膀,眼含欣赏与关切:“不过后宫不得干政,你爹又只是一个小小的知府,往后若是在朝中遇到难事,大可来春日阁寻我。”
  桥雀没料到大学士这么热心肠,不由感谢道:“夫子如此关照学生,学生不胜感激。”
  大学士露出笑:“你既唤我一声夫子,我自当将你当关门弟子看待。”
  桥雀还想吹两句彩虹屁,大学士已然转身摆手:“今日时辰不早,你好生歇息,明日一早,我会让人把朝服送来,等陛下的册封下来,你便与你爹一同入朝为官。”
  桥雀眨眨眼:“夫子,那春日阁的文人诗会——”
  大学士笑骂:“半个时辰破三题,策论艳惊天下,你若是去了诗会,哪有学子敢在你面前献丑?”
  桥雀啧了声:【我只会死记硬背,并不擅长作诗。】
  系统狐疑:【你说的不擅长,是那种程度的不擅长?】
  桥雀想了想,面露惭愧:【比熟背四书五经差一个档次,做不到七步成诗。】
  系统:【......】
  够了。
  正常人都做不到。
  **
  大学士说话算话。
  第二日一早,桥雀便听闻有人送朝服过来。
  他穿戴整齐的前往正厅,抬眼便对上陌生少女的眼。
  少女乃大学士之女,瞥见他后脸颊羞红,轻声说了两句话便匆匆离开。
  桥雀没多想,在家摸鱼了几天,直到盛行闻上门,他才知道自己又双叒出名了——这次出的是艳名。
  传闻大学士之女对他一见钟情,回府后茶饭不思,最终提笔写了十几封信件送至桥府,日日盼着他的回信。
  大殷民风开封,女子招赘为官的不在少数。
  故而无人嗤笑少女的殷勤主动,只好奇起他桥和息究竟是何相貌、竟让堂堂大学士嫡女为之一见倾心。
  没过两日,他的画像忽而开始在民间流传。
  画中的他身处摇曳的千灯中,肤白貌美唇红齿白,被花灯映衬的色若春花,瞧着像个狡黠的绝色少女扮做男儿。
  众人虽不信他真长得如此好看,但都被画中人的美貌俘获,纷纷掏钱买了几份回家把玩。
  名声酝酿,不到半月,他便在京城彻底出名。
  “我原想从正门进来,无奈守在门口的人太多,只好从后门□□。”盛行闻若无其事,一脸坦荡:“进来后见你毫无异色,这才忍不住提及此事。说来奇怪,就算小厮们没与你说这事,你这几日一次都没出门吗?”
  咸鱼懒得出门。
  桥雀内心腹诽,面上捂住心口,蹙眉开口:“我身子不适......”
  盛行闻当即面露关心,抬手想替他轻抚后背。
  桥雀避开他的手,微笑道:“习以为常的小毛病,不碍事。倒是你方才说,大学时之女给我送了信件?我怎么一封都没收到?”
  盛行闻怔了怔:“可是桥知府瞒了你?”
  桥雀:“......”
  老桥应该没那个胆子,说不定还乐的见他勾搭妹子。
  ——哎,不对。
  他姘头是皇帝,出了名的残暴昏君,他要是真出轨,老桥第一个吓出心脏病。
  思索半晌,桥雀眯起眼,起身客气道:“稍等一下。”
  他走入书房,将门关上,环视四周后小声道:“在吗?”
  周围没有动静。
  正当桥雀以为暗卫已经撤走时,一道声音冷不丁的在他身后响起:“臣在。”
  糙。
  桥雀吓的一激灵,扭头就见暗卫跪在地上,低着头等吩咐。
  他捂着砰砰乱跳的小心脏:“你有没有看到别人寄给我的信?”
  暗卫拱手:“已听陛下的吩咐,全烧了。”
  桥雀:“......”
  暴君手还挺长。
  居然在他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下把信给烧了。
  动作这么熟练。
  到底背着他做过几次这样的事啊!
  桥雀满心‘错亿’,遣走暗卫后重新回到大厅。
  盛行闻见他脸色,笑道:“已经弄清信件去向了?”
  桥雀轻咳,想起暗卫时不时的向暴君汇报他的日常,不由生出促狭的念头,抿唇笑道:“我心悦的女子犹爱善妒,趁我不备将那些信件全收起来了。”
  盛行闻笑容消失:“你有心仪之人?不知是哪家姑娘?能得你的爱慕,想来那女子定然才貌双全、知书达理、温柔贤惠。”
  桥雀听着,不由扶额:“除了脸能看外,他性格暴躁又喜怒无常,一日不去亲近他,他就会发火的打骂下人。对旁人寡情寡性也便罢了,他对自己也心狠手辣,之前有次和他闹了矛盾,我气急了想伸手挠他,结果他一声不吭的拔出剑,自己划伤了脸,若非我及时拦住他,他脸上早就留下几条疤了。”
  最关键的是。
  殷朔不仅不厌恶疼痛,反而见到血就兴奋,之前他心理不舒坦,就喜欢自.残或是弄死别人,在痛.楚里享受异样的欢.愉。
  直到遇到桥雀,他才被别的快乐转移了注意力,渐渐的不再闹腾。
  桥雀和他闹矛盾时才了解到他异于常人的亢奋点,为了避免整日里见一张毁容脸乱晃,他艰难的忍住了一切想发火的念头,竭力让大魔王正常点。
  一直到目前为止,他做的都挺不错。
  “这样的女子......”盛行闻思索良久,没找到类似的世家闺秀,只能继续套话:“倒是少见。桥公子既然心悦她,不知何时上门迎娶?”
  桥雀不好说‘我已经是他的人了’,只能装作不好意思的转移话题:“此事不急。盛公子今日造访,不知是有何事?”
  盛行闻敛眉,将那女子的消息暗自记下,语气不变道:“桥公子不日便要入朝为官,行闻此次前来,是想......拜在公子名下。”
  桥雀顿时神色微妙。
  盛行闻虽是寒门子弟,却心高气傲。
  他在剧情里左右逢源,所拜会的皆是高官大臣,稍微次一点的他还看不上。
  桥雀不明白他为什么在现实里失了智的找上自己,不由委婉劝退道:“桥某只是知府之子,入朝后恐怕连自己都庇佑不了,盛公子有谋略之才,应当——”
  话未说完,他身旁的盛行闻忽而伸出手,轻轻搭在他的肩上,目光清明道:“正是因为你如今在朝中如浮萍般无依无靠,行闻才迫不及待的想要出面......保护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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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两人再打下去,小美人的裙下之臣就要揭竿起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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