斩了叶志超,罗阳吩咐,将其脑袋悬挂到了一面旗杆上,扯掉了淮军的军旗,然后,以骑兵向各处的官兵展示,表示了要向淮军讨还血债,绝对不妥协的目标,
“消灭淮军,消灭李鸿章,消灭罪恶的清妖头。”
“所有清妖头,一个不能跑掉。”
本來事情到此为止,罗阳只是想惩罚下历史的罪人,可是,有人向罗阳举报了淮军在两淮地带滥杀无辜的事情,还有人向他讲述了,淮军攻占苏州城以后的屠俘事件,
“锐王,这是那些淮兵吹嘘的,我看也是真实的,我们原捻军与淮清妖作战,他们说的。”捻军官兵提议,要严厉调查,
罗阳立刻展开了调查,其实,很多捻军都知道,李鸿章在苏州杀降以后,不是惭愧,而是得意,向各处散布自己的丰功伟绩,
许多被俘的淮军官兵,都承认了,
“哼,我们要报复,对等报复做不到,因为我不是匪徒,但是,我们必须报复,让李鸿章这些民族败类们知道,他们的罪恶是有报应的。”罗阳握紧拳头,
华夏军对所有被俘的淮军进行了鉴别,凡是千总以上的军官,立刻砍了脑袋,并且郑重其事地宣布,以后凡是遇到了淮军的军官,只要是千总以上,绝对不要活的,
对于普通的淮军官兵,则暂时关押,输送到了洛阳等比较安全的地方,有的就留在军营里,担任工事挖掘等许多劳动任务,也算是劳动改造吧,
对待敌军的普通战俘,华夏军还是很讲纪律的,有的经过考察,吸收加入了军队,甚至,因为作战勇敢,还当上了营长这样的军官,为华夏民族的富强,做出了一定贡献,
回到开封城,迅速整顿了部队,清点了损失,又善后了清军的问題,然后,修复城防,准备新的战斗,
“锐王,淮军的增援到了。”有骑兵飞速禀报,
“谁的兵马。”
“应该是刘铭传的吧,这个家伙,嘿嘿,是个提督官呢,打起仗特别狠,狗入的。”
罗阳立刻喝住了他:“不许这样随便骂人,敌人也是人,尤其是那些作战勇敢的人,值得我们学习和尊重。”
“是。”
捻军都熟悉刘铭传,知道他打仗起來很有一套,是李鸿章的一员心腹爱将,可是罗阳却知道,他更是一个民族英雄,在法国入侵期间,他能够英勇地守卫台湾,经营台湾,还是台湾省的第一任巡抚,开拓了边疆,巩固了海防,是个人物,给中华民族长了脸,是好样的,
华夏军立刻派遣骑兵侦察敌情,做好了迎战的准备,
“淮军好凶猛啊,一波波的杀过來,让我们沒有片刻的喘息之机。”捻军将领鲁王任化邦说,
“是啊,李鸿章这家伙挺凶猛的,这么一直來兵打,不是把我们累塌吗,我们刚刚搬运了那么多的尸体,武器,大炮,粮食,金银,嘿嘿,又要來送么。”蓝成春幽默地笑道,
“來了就打得狗入。”号称淮王的原太平天国猛将邱远才,则兴奋起來,
曾仕和则担忧,“恐怕刘铭传军的数量不少吧,我军连续作战,会不会中了李鸿章的疲兵之计。”
现在的开封城,已经是华夏军重兵云集,名将荟萃的地方,曾仕和,蓝成春,邱远才,蓝大顺,董福祥,梁成才等,都赶赴了这里,加上捻军骑兵统帅之一的鲁王任化邦,可以说开封一带的华夏军,人才济济,猛将如云,
“打吧打吧。”董福祥一直沒有捞着大的战斗,非常焦急,眼看着别人立功受奖的,心里不是滋味,
“该打了。”罗阳顺其自然地确定了战斗方案,
董福祥军为左翼,蓝大顺军为右翼,邱远才为中路,捻军一部骑兵六千人为预备队,罗阳将炮兵部队也大量地增援上,同时以曾仕和为前敌统帅,自己还对战略和战术的原则进行了指导,
面对淮军的小部队,华夏军的目的就是轮番上阵,训练官兵,更在于训练将领的指挥才能,
七千名官兵,大量的洋炮洋枪,还有三百名西洋的鬼子兵,刘铭传的部队实力不容小觑,所以,他踌躇满志,决心要在战场上和华夏军决一胜负,
面对李鸿章的调兵遣将之法,他沒有任何怨言,以梁洪胜为先锋主力,以张树珊和叶志超为后队,以他为预备部队,他想的是,这样连续进兵,会不会成为可怕的添灯油战术,在出发前,他曾经向李鸿章建议,要集结成重兵集团,一起北上,结果,李鸿章连眼睛都沒有睁开看他,
李鸿章虽然办事很机警,能力也不错,可是,他的天生禀性决定了,他不是一个好统帅,对于军事战略,并不清楚,淮军建立,之所以能够连续胜利,是因为武器装备的强大,太平军不是对手,他得了便宜,至于后來,在历史上,他能围剿住捻军的骑兵,利用长墙沟壑战术,也不算什么新鲜,是个脑袋都能想点什么的,
李鸿章也不是完全沒有道理,因为,淮军的装备太牛叉了,虽然现代社会有人讲,淮军才成立时,号称“叫花军”,衣着破烂,武器很差,那自然是溢美之词汇,随便你都能懂得的,日本鬼子的所谓开拓团都能建立坟墓,残害了无数根据地百姓的张某整编师的师长都能建立豪华的陵园,都能说明,一股颠倒是非的歪风,正在华夏大地泛滥,
罗阳吩咐,一定要善待刘铭传的部队,“取胜是沒有问題的,但是,你们务必跟本王保证,绝对不能伤害刘铭传本人,对于其部下的官兵,也不能滥杀。”
罗阳的军令,让许多人不理解,可是,见他格外庄重,大家也就不再说什么了,
战斗进行了一个小时,先是激烈的轰击,接着,是骑兵的换浪潮,山崩地裂,令人发指,
半个小时以后,罗阳接到了消息,战役胜利结束了,他立刻驱马赶到了阵地上,只见整个阵地上,一片沸腾,到处都是挥舞着刀枪的华夏军官兵,还有大队的淮军战俘,
“刘铭传呢。”罗阳焦灼地问,
“逮着了。”邱远才哈哈大笑着,押解着许多人过來了,其中,还有许多人是担架上抬着走的,一个浑身是血的军官,被几个华夏军士兵牢牢地保护着,他正是刘铭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