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阳自然吓了一跳,痛K流氓当然要的,但把人一刀劈死就过分了,再说,石凤可是翼王石达开的亲侄子,养子啊。
罗阳犹豫一会儿,奔了出去,但是,立刻被四名石凤的亲兵阻拦住,几把军刀雪亮地横在面前,甚至,一个家伙试图砍过来,将他逼迫得只能后退!
“你等着瞧,等着瞧,我和你媳妇开个玩笑,你就这样暗算老子?”石凤一面惨吟着,一面怒吼,然后,爬起来向着外面很稳健地走去,上了战马,冷笑一声,转身去了,那四名亲兵这才撤了军刀,也跟随着离开。
“王八糕子!”罗阳愤愤不平地咒骂着,返身回来,只见麻二姑正脸色苍白地站在帐门口,就在她肩膀上拍了一下,搂住进帐:“没事,老婆!”
麻二姑愣愣地看着罗阳,忽然热泪盈眶,一头扎进了他的怀里,双手紧紧地抱住,低声哭了起来。
“好了好了!别哭了,有你老公在,谁他娘的敢欺负你,都是找死!”罗阳揽着她,也紧紧地抱着,因为危机和侵害,觉得她分外可贵亲近。
“阳哥哥,你真好!”年龄明显稍大些的麻二姑,居然娇嗔地叫了哥哥:“你真是好男人,我做梦都没想到,你这么厉害!”
罗阳被她抱得紧,充分嗅到了她的体香,更有丰满肥酥的滋味撞破了单薄的衣服,满满地腻在手里,不由得怜花惜玉之豪情顿生,一把将她托起来,小女孩一样抱在怀里,白嫩的脸上吃了一口:“放心,你老公虽然不咋地,绝对会保护好你!”
抬起头来看看罗阳的脸,麻二姑的嫩脸红得厉害,媚眼如丝,低吟一声,再次扎到了他的怀里,狠狠地用头发顶着他结实的胸膛。
一个荷尔蒙乱飞的年轻人,一个刚品尝到人道滋味的小男人,哪里经得起这样的诱惑?再说,这情到深处的小少妇实在是极品啊。
罗阳抱起她就冲到了简易行军床上,狠狠地压了下去。
麻二姑睁大眼睛,聚精会神地盯着罗阳的脸,一双胳膊很自然地上举摊开,开放了所有的身体领域,其他部位,也随着罗阳的喜好和动作而摆布着。
“看什么啊?”
麻二姑赶紧闭上了眼睛,脸上一片羞红,但是,很快再次睁开眼睛。
“你很愿意看啊?”
“嗯!我想看看咱天国的大英雄怎么祸害人家一个小女子!”她笑得极为灿烂。
“祸害?”
“不不,不,阳哥哥,人家想说,你怎么疼人家!”说完,飞快地仰起头颈来,在罗阳的鼻子上含着咬了一口,然后再垂落,紧紧地闭上了眼睛。
好一片诱人的温柔之乡啊。
事后,罗阳直接将麻二姑领到了自己的军营,妈地,你石达开能够将五六个如花似玉的大美女纳入洞房,娱乐享受,还有专门的营帐住,老子好歹也是将军呢,咋就不能?
“阳哥哥,人家在伤兵营里做事情呢,”瘫软无力的麻二姑风情无限地扶着罗阳,娇媚地说。
“以后,你就跟随着我,我哪里你也哪里。”
“嗯!”她将头靠在他的肩膀上,流出了幸福的泪水。
刚回到军营,就接到了曾仕和亲兵的邀请,随即,在曾仕和的后旗队中,召开了军帅以上的军官会议,虽然说罗阳的部队属于先锋队,可是,官兵来源于后旗队,暂时由曾仕和统帅。
数十名军官,将营帐填塞得满满的,曾仕和声音很高,气魄很大,“我翼王英明,巧妙运筹,以偏师调开了清妖军的主力,使长江防线顿时洞开,嘿嘿,我军不费一枪一弹,从米家坝过了江,然后呢,飞速突击到这儿,现在,灭了冒出来的湘兵,马上就要起程往北走了,诸位兄弟,你们知道我们哪里去吗?对,哈哈哈,就是四川成都!我们走冕宁,石棉,铁宰宰,直过娥江,然后长驱直入,踏平成都,席卷四川!哈哈哈!”
罗阳倾听着,对许多地名都陌生,没有什么印象,也就不再去关注,只等着他分配任务,既然自己是先锋主将,那么,向前开拓道路的事情就会落到自己的身上,不管怎样,现在的罗阳极为自信,有了战斗经验,有了极为先进的开花洋炮,他有把握可以扫平道路上的一切清军团练。
曾仕和交代了很多事情,如何移营,如何运输物资,部队如何安排,什么时候动身,多少注意事项,让极为讨厌开会的罗阳深深悲哀,为什么穿越了,还不能逃避这可怕的会议啊。
“曾宰辅!”帐外忽然有人叫道,随即,曾仕和中断了会议出去了,不久就脸色铁青地进来,扫视了全场,对罗阳点点手。
罗阳出去以后,跟随着数名骑兵赶赴石达开的大帐:“兄弟们,有什么事情啊?”
“到了就知道了!”士兵面无表情。
很快就到了石达开的大帐,门口,数十名警卫戒备森严,迎宾使者韩艳儿等人,也默默地肃立在两侧。
“翼王有何吩咐?”罗阳拱手。
“你,你赔我凤哥!赔我凤哥!”帐边,正站着两个女人突然转身,看了看罗阳,一起上来,抓住了他的胳膊。
“住手!”石达开怒吼道。
两个女人赶紧丢开,退回到了原处。一面抹着眼泪,一面气愤地说:“翼王,他祸害了我们当家的,该杀!”
石达开目光严肃地看着罗阳,询问了他和石凤之间发生冲突的过程,然后冷笑一声:“罗阳,本王要训斥你几句,身为新近提拔的天国大将,先锋主将,不去思虑如何扫清前进道路,进军成都,反而争风吃醋,为了一点儿小事就大打出手,成何体统?”
“不是打架,他把我们当家的打伤了,伤得很重!”一面说着,两个女人又哭了起来。
罗阳想到那时抡起军刀扔了过去,不过砸在石凤的腰背上,能有多大伤害?他当时的惨呼一定是装的!
石达开皱了眉头:“罗阳,你重伤兄弟,致人不能人道!实在是过分!本王现在惩罚你,免去你先锋主将的称号,着你回后旗队反省!去吧!”
“翼王,父王,这样太轻了!应该杀他的头!”石凤的一个女人恶狠狠地说。
石达开冷笑一声:“住口,回去好好管好你们的男人!不要让他再沾花惹草的,给我石家丢人现眼!”
平心而论,石凤的两个女人长得都不错,皮肤够白,眉眼儿够正,身材也很性感,当她们愤怒地用眼光剜着罗阳的时候,甚至能叫罗阳生出一些快感,当她们转身离去时,肥翘的大臀,一扭一晃的,让罗阳的心也起起落落。
“翼王,这不怨我,谁让他先欺负我老婆呢!”罗阳握紧拳头:“谁敢欺负老婆,我就跟他没完!”
“老婆老婆,没出息!”石达开一转身,向帐后走去了,留下罗阳一个,没人理会。
“罗将军,该回去了。”身边,传来了迎宾左使韩艳儿同情的声音,还有她那娇媚的身躯,罗阳感激地看她时,眼睛落在她那半是敞开的胸膛上,那里,白璧无瑕,吸魂夺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