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他还心存侥幸,觉得这么隐秘的问题,白若灵不会跟顾飞燕说的。
可是,他却忘记了,顾飞燕是白若灵最好的朋友,两人又同时喜欢巫金,以白若灵古灵精怪的性格,不说才怪呢。
“那你……”
巫金有些心虚看向顾飞燕。
“那我为什么还愿意跟你,是吗?”
顾飞燕却仰头直视着巫金的眼睛,认真说道:“因为我爱你啊!”
“难道你不在意?”
巫金搂着顾飞燕的腰,柔声问道。
“说不在意是假的。”
顾飞燕撇了撇嘴:“可是,就算我闹,你会离开灵儿、离开黎黎吗?”
巫金思考一阵,摇了摇头。
他不想骗顾飞燕。
不管是顾飞燕,还是白若灵、书黎黎、方菲菲,都和巫金一起经历过很多事,任何一个,巫金都放不下。
巫金也知道,几女每个都非常优秀,后面的追求者排成队。
自己想要霸占所有,过于贪心。
可是让巫金放弃任何一个,巫金都做不到。
所以,只好一直这么拖着。
“既然你放不开她们,而我又放不开你,我能怎么办?”
顾飞燕没好气的对着巫金胸口上锤了一下:“所以,便宜你个坏蛋咯……”
在巫金出现之前,老童留在顾飞燕丹田内的内气,已经开始渐渐不受控制,开始暴虐了。
顾飞燕很清楚,如果没有巫金,她恐怕早就在绝望中死于非命,更别提给父母亲人报仇了。
夜深人静的时候,顾飞燕时常庆幸,自己能够遇到巫金。
既然这条命都是巫金救的,能和巫金在一起,那自己还计较这么多干什么呢?
“飞燕,谢谢你!”
巫金小心的把顾飞燕的脚从自己肩膀上拿下来。
动情的一把搂进怀里,温柔抚摸顾飞燕的头发:“委屈你了。”
“反正我要执行任务,一年能见你几次?”
顾飞燕故作轻松说道:“对于你,我就是放养政策,只要你别辜负我就行了。”
“放心吧,我巫金绝对不会辜负你的!”
巫金郑重保证。
“那你发誓!”
顾飞燕竟然也耍起了小脾气。
“这个不用了吧?”
巫金额头爆出几条黑线。
“哼,那你就是在说假话敷衍我!”
顾飞燕挣开巫金怀抱,噘着嘴佯装生气:“男人果然没有一个好东西!”
“好好好,我发誓!”
巫金伸出手就要发誓。
“等等,我不要听那种老掉牙的什么天打雷劈之类的!”
顾飞燕拉住巫金的手。
“那你要听什么?”
“我要听……”
顾飞燕歪着小脑袋想了一阵:“我要听你说,你要是抛弃我,就……就羊尾一辈子!”
“这也……太狠毒了吧。”
巫金眼睛一瞪:“这和宫刑有什么区别?”
“哼,我就知道你要始乱终弃!”
顾飞燕小嘴一撅,怒视着巫金。
“能不能换一个?”
“不能!”
“真不能?”
“坚决不能!”
“好吧,我巫金发誓,如果始乱终弃抛弃了顾飞燕,就羊尾一辈子!”
巫金无奈的举起了右手。
他也知道顾飞燕是闹着玩儿的。
其实,无论发誓与否,巫金本就没有打算抛弃顾飞燕。
“好了,这辈子你都是我的!”
发完誓,巫金霸道的一把把顾飞燕搂进怀里。
“不对,是这辈子,你都是我的了!”
顾飞燕咯咯笑着纠正道:“发誓的是你又不是我,说不定以后我遇到比你更出色的男人了,就把你蹬了呢?”
“飞燕,你学坏了,竟然学会耍心眼了!”
巫金伸出手,去挠顾飞燕痒痒:“看我怎么惩罚你!”
“哈哈哈,我怕了……我真怕了……饶了我吧……”
顾飞燕忍不住,一头扎进巫金怀里,开始求饶。
……
巫金和顾飞燕在这边嬉笑打闹,心情大好,医务室里,正在消毒的魏空城却几近昏厥。
作为化劲中期高手,这点外伤倒还没有让他不能忍受。
让魏空城差点气晕过去的罪魁祸首,是花慕白。
军区虽大,医务室也不止一个,但是孙无极和魏空城的手下,都想着第一时间把花慕白和魏空城送过来接受治疗。
所以,他们就聚到了同一个医务室!
以花慕白的毒舌,见到魏空城的惨样,免不了又是一阵奚落。
魏空城今天被巫金当中踢飞,又被铁牛狂殴,心里本来就满满都是屈辱感,又听到花慕白的奚落,这让从小顺风顺水的魏空城如何忍受?
当时就差点把肺气炸,一掌拍碎了一张桌子!
最后还是医务室的女军医发现情况不对,把花慕白带到里边检查,才算终止了两人的矛盾继续冲突。
“我要先把这些木棍取下来,拍个x光,查看一下断骨情况,然后安排接骨!”
女军医拿起一把剪刀,咔嚓咔嚓几下,把花慕白腿上的绑着的衣服全部剪断,小心取下木棍。
“医生,小白的骨头,已经被接上了。”
孙无极在旁边提醒道。
自从听到巫金叫花慕白小白之后,孙无极就觉得这名字非常好听,就跟着也这么叫。
巫金叫花慕白小白的时候,花慕白跟踩了尾巴一样,百般反抗。
可是孙无极叫的时候,花慕白却采取了默认的态度。
这种差别待遇,让巫金郁闷不已,回来的直升机上,没少拿这事儿开两人玩笑。
“接上了?什么时候接的?”
女军医看了看地上的树枝,皱眉问道:“既然接骨了,为什么不用石膏固定,而用这些木棍?”
“在山上的时候接的骨,当时没有石膏,只有木棍。”
孙无极解释道。
“胡闹!”
女军医立刻呵斥:“在野外遇到骨折,不要清洗、不能尝试接骨!这是新兵都知道的常识,你们难道不知道?”
“我们的同伴里,有一位医术非常好的医生,就是那个同伴,帮小白接的骨。”
“你的同伴是专业骨科医生?”
“不是。”
孙无极摇头。
“那是军医?”
“也不是。”
“外科医生?”
“也不是。”
“那他属于哪个专业的?”
女军医的眉头越皱越深。
“这个,我还真不知道,巫金好像什么病都能治。”
孙无极还真不知道把巫金归类到哪个科室最合适。
“那他有医师资格证吗?”
“好像……没有吧。”
孙无极挠了挠头:“他刚刚从山上下来几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