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再上一次白龙山吗?”孔阳子说。
“白龙山的风水,程度都差不多。”竺老说。“要不,干脆找实例看如何?”
郑世道那阴阴的脸沉了下来。这是得找阴宅看了。
他们倒还好,可以跟着上山,评判哪个第一。
但现在这些正商名流可不能一起去。
一是人太多,二是体力不济。
他之所以积极办这种大赏,还不是让整个都帝都都见识他们郑家的实力!
现在李玉篆风头最盛,得现场斗法才能让郑盈更加触目!
他的儿女虽然俱入了道,但实力平平。徒弟倒有两个出色的,但到底是外姓。
他已经没几年命了,他们郑家,这一代,乃至往后数十年的辉煌,全都压郑盈身上了!
所以,现在必须给她造势!趁他还在这几年,把她给捧起来!
“郑大师,可不可以给我家的阴宅看一下风水!”这时,人群里一名矮胖的中年男人站起来。“既然说再比,不如给我家看一下。我已经找了不下十位风水大师看过了,还是没找到原因。”
郑世道一怔,却皱了皱眉:“请问你家的阴宅在何处?”
“呵呵,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邓永兴,是淮阳省人,也在那边做生意。得知帝都玄学大赏,特意不远千里过来的。”邓永兴说。
郑世道嘴角扯了扯:“邓先生,真是抱歉,太远了。”
就算真要实例,怎么找也得是帝都的吧。
“不不不。”邓永兴道:“我这次来是一心求助郑大师你的。我也知道路途遥远,所以,我把阴宅范围都用航拍把整条山脉,还有阴宅周围通通拍了下来。”
郑世道听着双眼一亮。
竺老一怔:“航拍?那又是什么东东?”
“你个老竺头,也太闭塞了吧。”孔阳子哈哈一笑,“你平时看电视,那些高山啊之类的画面,就是航拍出来的。以前用热气球呀,飞机之类的,好麻烦。现在方便多了,是摇控那种小小的,会飞的机器。我徒弟结婚都请了航拍。”
对,就用航拍!郑世道一喜:“好,邓先生,如果你家的风水问题难度足以当这次考题,那就你家的吧。当然,如果难道不足,我们不会用来当考题。不过,我们也会给你解决。”
要是平时,这种名不见经传的人,他可是连见也不会见的。但现在就算真的不能当考题,也必须帮一下,否则就显得捧高踩低了。
“真的,谢谢!”邓永兴大喜过望。“我家的航拍录像就在手机里。”
“小王。”郑世道望了一边的工作人员一眼。
工作人员走过来:“邓先生,请跟我来。”
“好的。”邓永兴跟着那人离开。
“老郑,航拍虽然方便,但到底不如实地亲眼考察。”孔阳子说,“首先罗盘就无法用了。无法感应气机磁场,没有罗盘,方位也不好找。”
“难度大,才更考人不是?”陆一鸣阴阳怪气地说。
“你们两个怎么看?”孔阳子担忧地望了李玉篆和郑盈一眼。
“我当然没有问题!”郑盈掷地有声地说,信心满满。
李玉篆微微一笑:“我也ok。”
“呵呵,瞧这俩女娃——倒是我杞人忧天了。”孔阳子哈哈大笑起来。“果然是年轻人,有冲劲。”
“郑总,几位大师已经看过视频了,说足以当考题。”那名工作人员回来。
邓永兴也回来了,兴奋地坐回到座位。
“那就开始吧。”郑世道说。
大屏幕上的字消失不见。不一会,就开始播一段视频。
先是由远至近的一条山脉,再从高处俯瞰,最后是阴宅周围所的景色。还有一路一山的景,再有从阴宅望向周围的景。
他用的航拍机档次很多,拍得极为清晰,而且是请专人拍的,拍得面面俱到。
这里大多是玄学界的人,看着这航拍视频不由地低声嘀咕起来。
郑世道和竺老等风水大师,双眼微闪,心里有数。
“你们俩个,谁先来?”郑世道说。
“我。”郑盈站了起来,对着前面的大屏幕开始指点:“这条山脉连绵,北方微抬,山尾入案。正所谓,壬癸水龙称天辅,小贵家庭多富足。是北龙抬头格局。”
“对对!”邓永兴连连点头,“因为当年我家有点小钱,所以找了个很出名的先生选的阴宅。他当时就说过,这是北龙抬头格局。里面葬的是我爷爷。”
郑盈微微一笑:“再来看你家的祖坟。你家的祖宅正好在龙首结穴,可谓把这北龙的气机纳尽。北龙,也叫壬癸水龙,主财和富贵。邓先生,身家不相薄哦!”
邓永兴呵呵一笑。
“香火堂却立向在消纳之外,庚甲兼申寅,明显的没有将养生位拨入局内,即没有养生水到堂,只有财位水入局,是属于典型旺财不旺丁的祖坟风水。所以,你家人丁极为困难。养不活儿子,只有女儿。”
“对!说得太准了!”邓永兴说,“我的确只有一个女儿。这些年,我一直到处求子,有了几个……但全都各种问题夭折。现在也有了一个……才三岁,前一段时间出了车祸,在医院里吊着。我觉得是风水问题,请了很多大师看,都没看出来。想不到小郑大师一眼就看出来!真不愧为郑家。”
郑盈微微一笑:“你想要解决这一问题,只要迁坟即可。”
“真的,太感谢你了。”邓永兴激动地说。
“李大师,你怎么看?”郑盈回头望向李玉篆。
李玉篆微微一笑:“大格局上,我的判断跟郑大师一样。”
“那是我抢先,所以让李大师不能发挥吗?”郑盈皱了皱眉。
“但我不主张迁坟。”李玉篆道。
“祖坟有问题,当然得迁!”郑盈皱眉。“难道调整吗?但这个格局,再调整也没有比迁坟更省事和效果好。”
“你说得没错。”李玉篆道:“但这个坟不能迁,一迁就得家破人亡!”
“什么?”邓永兴吓得跳了起来。“家破人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