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篆一怔:“黄局!”
来人正是黄小明局长。李玉篆没想到他会来。
“李同学,你好呀!”黄局长笑呵呵的,又朝李大海伸手:“李师傅,新年好。”
李大海一脸懵圈,只笑着握手:“你好你好。”跟本不知这是谁。
“这位是我的太太,姓谢,叫谢容。”黄局长介绍身边的女人。
谢容三十出头的模样,面目秀丽,笑起来温婉可人。她看着李玉篆:“这女娃长得可真水灵。”
李大海听到别人夸自己的孙女,高兴得合不拢嘴。
“黄局,请进。”李玉篆连忙请二人进屋,“我家简陋,请不要嫌弃。”
“这有什么,小时候我的老家也是这样的。”黄局长四周望了望,倒是一点也不嫌弃。
“唉,咋没茶叶了!小篆,你招呼客人,我到你庆雄叔家借点茶叶!”李大海说着就出了门。
李玉篆应着,与黄局客套一翻,黄局才说:“李同学,不知你会不会看风水呢?”
李玉篆点头:“会一点吧。”
李玉篆说会一点,但黄局长却笑开了花。因为他觉得李玉篆说会一点,却比那些拍着胸部打包票的所谓大师可靠多了!
“爸!”这时,门口突然出现一个身影。
只见一名十三四岁的少年站在那里。
少年长得明艳如画,眼梢斜挑,眸色微沉,犹如赤莲花开,烈火跳跃,霎时烁**人。所有光芒好像都被这双眸子极夺走一样。
李玉篆一回头,他那双极艳也极焰的眸子便撞入她的视线,一瞬间惊艳,冲击不可谓不少。再定睛一看,就被这货的容貌给惊了一下。长这么大,前前后后两辈子,从没见过长成这样的!真是一副好皮囊。
“宁潇!”黄局长一惊。“你……你怎么来了!”
“当然是跟着你们来的!”少年语气颇有不满,“明明说去省城看朋友,转头就跑到这里来了!”
“哎呀,我的小祖宗!我跟你妈不过是……回乡探亲而已!”黄局长结结巴巴的,“这……这是你海爷爷家……那个,海爷爷跟你祖父是好朋友,小时候可照顾我了……我回来,这不也看一下海爷爷他们么。”
小祖宗!李玉篆一个激凌!耳朵快被这三个字炸开了!
她想起上次李大海被人整进了拘留所,她打电话给黄局,请黄局帮忙。最后黄局把这件事情解决了。她问幕后之人是谁,黄局却一副忌讳莫深的反应。
记得当时他无奈地说,要说她是他的小姑奶奶,那位就是他的祖宗!
现在听黄局那无奈语气,她非常、完全、而且百份百肯定,黄局口中的祖宗绝对是眼前这位小祖宗了!
李玉篆当即提了一口气,小脸冷沉:“喂,小子,咱们聊聊!”
“嗯?”回身,双手环胸。少年长得很高,已经有一米六五了,比李玉篆高了一个头多!就那样微微低垂眼敛,却上挑着那双极艳的眼梢,高傲地俯视着李玉篆。“哦,难道你就是那个小神棍!”
李玉篆:“过年前,是不是你把我爷爷弄进拘留所的?”
“对哦。”少年笑了一下,红唇如嫣,那一双眸子眯得极为好看,却流艳似火,“谁让你们骗我家钱!几万块钱也不算什么,但却把我爸妈忽悠得神神唠唠的!三万八千八百八十八块钱在诈骗罪里属数额巨大,足够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但考虑到我家名声,那三万五千八百八十八块钱就当送你了!剩下的三千块钱给你家入罪,判三个月,你说,没亏你家了吧?”
“你……”李玉篆大怒,恼得直抽气,接着却呵一声冷笑:“好样的,黄宁潇是吧!”
少年明艳的脸一沉,极艳的眸子似有狂风暴雨:“你谁呀,竟敢乱叫别人的名字!”
“宁潇!”黄局长连忙站起来,拉着他:“别闹了,先回家去!”
“不不不!”少年一把推开黄局长:“这个臭丫头极为可恶,我要把她拎起来,丢到池塘里喂鱼!”
“我的小祖宗啊,我求你了!”黄局长和谢容拼命地扯着他。
“走开!”他却一把将他们挣脱,怒气冲冲的已经欺到李玉篆门面。
李玉篆冷笑一声,身子轻灵地一转,素手快速地在他两肩轻拂。
他只感觉突然之前天旋地转,眼前一黑,直接就裁到了地上。
“宁潇!宁潇!”黄局长大惊失色,急忙上前扶起自己的儿子。但人似是昏迷了过去。
“发生什么事了?”谢容跟本就不知什么情况,她只见宁潇上前,李玉篆闪开,接着人就裁地上了。“送医院!送医院!”
“小姑奶奶……你对宁潇做了什么?”黄局长却看到了李玉篆轻拂宁潇的肩膀。黄局长看到那个动作,就是浑身发冷,因为他记得,上次在旧教室,李玉篆也是这样拂过他的肩膀,接着他就看到满屋子的鬼!
“出去!”李玉篆小脸沉如冷冰,指着大门。
“这……”黄局长脸色一变。
“出去!我不说第三次!”李玉篆冷冷道,一双杏眸尽是冷色。
黄局长浑身一凛,他想起李玉篆满身诡异,不敢反驳,只好抱着自己的儿子,与谢容一起离开了。
李玉篆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小脸冷如冰渣!她不会放过任何伤害她唯一亲人的人!别人对她狠,那么也别怪她手段阴厉!
“哎,客人呢?”李大海拎着茶叶回来,家里却只剩下李玉篆一个。
李玉篆揉了揉额头,笑了笑:“哦,他们有急事先走了!”
“他们是什么人?”李大海道。
“我的一个普通客户而已,回乡路过,顺便过来看一下。”李玉篆不冷不热的。
李大海应了一声,把茶叶放回去,拿了电饭煲,准备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