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千零五十五章 夺舍
妖神虚影根本不会理会地上有何感想的蝼蚁,他目前最为重要的敌人,是齐莫。
齐莫在巅峰时期可是八阶真创造神,与妖神齐名,属于八阶真创造神的巅峰强者,并不是普通的真八阶创造神能够相对比的存在。
如今老对手相逢,虽然难以用自身强横的法宝,术法战斗,但,依旧让妖神前所未有的认真对待。
“囚笼类型的鸿蒙本命么?”齐莫嘴角微微上扬,他可不认为区区囚牢,能对自己造成威胁,化作一道流光,想要破了天灵的本体,让囚牢不攻自破。
妖神虚影一眼就看出齐莫的想法,断然不会让齐莫接近,指尖轻轻一指。
数千个金色的天灵牢笼开始不断限制齐莫攻击的路线,一阶真创造神的本命鸿蒙让妖神极致的使用,他根本不在意任何副作用的问题。
天灵本体的肌肉开始溢出一丝丝血迹,鸿蒙殿的黑衣服饰掩盖了本体现象。
半空中的牢笼如同绽放的金光,半息时间,就把齐莫逼在了牢笼之内。
齐莫微微眯眼,一时间难以寻找到破绽,他尝试过召唤赵凌的鸿蒙本命,只是一道鸿蒙法则牵引着他的神识,根本无法召唤。
“真是个有意思的人。”
他随即喃喃一句,借助赵凌身体的法宝。
妖神虚影神情自若,指尖微微一指,喝道:“天灵牢笼,弑魂。”
千个金色牢笼散发出闪耀的光芒,根本无任何的死角,光的力量,笼罩速度永远是最快的,也是对神识拥有着极强的克制之力。
齐莫瞬间化成虚空匕首,破开虚空,整个人进入虚空中,根本不惧怕虚空的吞噬力量,这个世界本就是他所创造的淼界,对淼界的空间法则,比任何人都要了解。
“哼,缩头乌龟,躲进虚空里,就认为我奈何不了你么。”妖神虚影冷哼一声,继续操控着天灵本体,再次喝道:“以天为牢,以地为锢,碎。”
“轰轰轰。”
整个深渊地狱开始不断摇晃,其气息也开始极速消散,天空也逐渐暗淡无光,如同末日般,天地崩塌,数万道金光之柱,形成围棋般的空格,从半空中豁然冲击而去。
金光似乎充斥着空间的每个轨迹,连贯着整个淼界的空间区域,散发着弑神气息,骤然同时爆发。
那道让齐莫砍开的黑暗空间裂缝,也让金光瞬间笼罩,根本无法抵抗,这种对神识,简直是碾压式的。
“他还真不顾介质的生死。”齐莫在一瞬间就做出了抉择,瞬间消失在黑暗的裂缝中,空间练炉从最低的区域出现。
随着空间练炉的出现,齐莫也从中走了出来,他眯着眼睛,笑着调侃道:“妖神你还算有点良心,若是你天灵牢笼的神光笼罩整个世界,说不定我就没希望了。”
妖神冷哼一声,若不是鸿蒙殿修士也同样困在天灵牢笼里,他废了天灵都要将齐莫抹杀掉。
毕竟,鸿蒙殿除了殿皇,他们八阶真创造神都拥有自己的势力,鸿元正是妖神所培养的对象,若不是看他根基破碎,他也不会用废了鸿元。
至于天灵是他在鸿蒙殿的死对头,鸿蒙庇护区域执法殿顶层第二扇门骨道的亲传弟子。
只因两人同时效力于殿皇,才避免正面的冲突,能够废了他的亲传弟子,心狠手辣的他,自然不会手下留情。
“你的介质根基马上破碎了,根本奈何不了我。”齐莫笑道。
赵凌拥有的虚空匕首,空间练炉都是属于极品材料形成的进阶型法宝,在齐莫的使用中发挥了极致。
天灵这等修士根本就不具备拥有极品法宝的本钱,作为神识虚影降临的妖神,在装备上就已经吃亏了。
若不是将鸿蒙本命使用到了极致,他根本不可能是齐莫的对手,可别忘了,齐莫还没有用弑神刀,猎灵剑来战斗,这两把神器,对灵魂神识拥有着先天性的克制。
妖神虚影也没想到这位同来秘境之旅的修士,竟会有如此之多的法宝,尤其是那柄虚空匕首,放在鸿蒙庇护区域拍卖场,最少是三百万鸿蒙币起步。
妖神虚影眯着眼睛,审视着带着白色面具的修士,说道:“若不是他拥有强大的法宝,你早就死了,别得意的太早,等我那日真身降临此地,灭了你的神识。”
齐莫摊了摊手,一副随时欢迎的姿态。
“哼,这个破地方,不值得存在,给我破。”妖神虚影冷哼一声,利用天灵鸿蒙本命的极致,猛然一拳轰了过去。
他的目标不是齐莫,而是深渊之主。
深渊之主一愣,他可没想到最后全力一击的目标是自己,他还来不及反应,就在神力中化成灰烬。
“你。”齐莫的虚影已经离开了赵凌的身体,怒视的瞪着妖神。
“哈哈哈哈。”
妖神见齐莫一副气急败坏的模样,不由心情大好,消散在淼界中。
天灵此时双目无神,就似一副干尸一般,一头栽在地上,彻底没有了生息。
场上的修士见状,都不由倒吸一口凉气,这就是仅一道虚影夺舍后的后果么?
这就是八阶真创造神的恐怖之处,所有人都持有这种观点。
“哼,算你好运。”齐莫冷哼一声,他原本就想着夺取赵凌的身躯,替代他的灵魂重生,可是没想到这位创造神的灵魂深处竟然被鸿蒙气息捆绑着。
别说是他,就连九阶真创造神想要以此完美夺取赵凌的身份,都难如登天。
在鸿蒙世界中,想彻底镇压鸿蒙气息,成就完美之躯,根本不可能,除非鸿蒙世界如淼界般破灭。
赵凌此时微微睁开眼睛,他根本不知道齐莫在想些什么,拱手恭敬说道:“多谢齐莫大人出手相救。”
齐莫微微一笑,随即摇摇头,说道:“你是幸运的,也许是不幸的。”
赵凌不明所以,根本不知道齐莫在神叨什么,也去没追问,能与妖神并肩的人物,其眼界是何其的高深莫测。
对方不愿意说,自然有他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