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别提了,我和二哥今天差点就没回来”游植培一边对黄涛和曾陆说一边将身上的脏衣服脱下来直接扔到了垃圾桶里。
我将我身上的衣服脱下来看了一眼,我发现我衣服的后背上划了好几个大长口子,裤子上也有不少,于是我将衣服还有裤子一同扔到了垃圾桶里。
“你们俩为什么差点没回来”黄涛放下手里的电话好奇的向游植培问道。
“今天张老师带着我和二哥去了小甸子镇,在小甸子镇的一个大山里发现了一个明朝末年将军的古墓......”游植培坐在黄涛的床上就开始讲述着我们今天的遭遇,曾陆听到游植培的讲述,他赶紧将手里的视频挂断,然后从床上爬起来认真的听着游植培说。
我将身上的衣服脱下来后,我拖着疲惫的身子就向卫生间里走去,我一边洗着澡一边想着今天所发生的事,比起身上受的伤痛,周佳佳的死更让我心疼。
当我洗完澡,从卫生间里走出来时,游植培他还在滔滔不绝的跟寝室那哥俩讲述着今天在大将军墓穴里发生的事,游植培讲的很生动,而且他还用肢体动作配合着自己的讲述,这小子不去当个话剧演员还真是可惜了。
“老四,我很怀疑你今天讲的事,是不是你自己编造出来的,石头雕像怎么可能会复活,这有点扯淡了,我是不相信”曾陆对游植培说的话表示怀疑。
“我也有点不相信”黄涛也摇着头对游植培回道。
“我就知道你们俩肯定不会相信我说的话,我还拍了一个视频”游植培说完这话就笑呵呵的将他的手机拿出来给曾陆和黄涛看视频。
“这个面具,是我们从古墓里带出来的,我看这个东西像金的”游植培将黑甲僵尸戴的那副面具拿出来给黄涛和曾陆看。
“这怎么可能是金的,我看连铜的都不像,这就是铁的”曾陆接过游植培手里有些发黑的面具看了一眼说道。
“我觉得这面具应该是金的,黄金在遇到氯化物,乳酸,尿素,尿素氨等会发生化学反应变成黑色”黄涛接过游植培手里的面具点对曾陆解释道。
“这个面具能有五百克重,黄金价格现在是三百多一克,按照市场黄金价能卖上十五万左右吧,老二你要是想卖的话,我二十万收了”黄涛指着他手里的面具对我说道。
“老大,我觉得这个面具跟我挺有缘分的,我想自己留着”我委婉的对黄涛拒绝道。
“好吧,既然你不卖,那我就不夺人所爱了”黄涛一脸微笑的将手里的那副面具扔给了我。
“二哥,自从你回来就没见到你有笑脸,你是不是遇见什么不开心的事了,你要是有什么不开心的事,你就跟我们哥几个说”曾陆回过身向我问道。
“没什么不开心的事”我坐在自己的床上对曾陆回道。
“对了,还有一件重大的事情我还没告诉你们俩呢,咱们学校前几天发生暴力事件的女主角是咱们班周佳佳”当游植培对黄涛和曾陆说完这话后,他们俩惊的是嘴巴大张。
“老四,你没跟我们俩开玩笑呢吧”黄涛不可置信的望着游植培问道。
“当时学校里流传着那个遭受暴力的女孩已经被打死了,其实周佳佳当时根本就没死,而是被打成了植物人在咱们市中心医院住院,就在今天早上,周佳佳在医院的病房里,被人给掐死了”游植培说完这话后,黄涛和曾陆更是一脸惊讶。
“老二,我不相信老四说的话,这小子说话根本就不靠谱,你跟我们说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一定知道”黄涛根本就不信游植培的话,他一脸凝重的向我问了过来。
“老四说的都是真的,其实这两天,我一直在医院里陪着周佳佳,这件事我之所以瞒着没告诉你们,主要是张老师不想这件事节外生枝,让我们没想到的是.....”当我的话说到这的时候,我的声音有些哽咽。从我嘴里得知周佳佳真的死了的消息后,黄涛和曾陆一同沉默了起来。
“二哥,我们出去买点香和纸到十字路口烧给周佳佳吧,毕竟大家同学一场,我们能做的也就这么多了”游植培一脸悲伤的提议道。
“恩”我点着头对游植培应了一声。
于是我们哥四个穿好衣服就向外面走去,我们在学校附近的佛店里买了纸和香来到十字路口便烧了起来,我们哥四个在烧纸的时候一句话都没说。
“我觉得杀害周佳佳的凶手,一定是对周佳佳施暴的那个人,他怕周佳佳醒来后事情暴露,所以才选择杀人灭口的”回去的路上,黄涛对我们三个人分析道。
“我赞成老大说的话,如果周佳佳醒来选择报警的话,施暴的那个人肯定会被警察抓进监狱,施暴者不想受牢狱之苦,然后杀死了周佳佳”曾陆点着头跟着附和道。
“杀人灭口,这得多大个仇呀!”游植培插了一句气愤的说道。
“对了,咱们学校不是有监控摄像头吗!查看一下监控视频,不就知道那天早上是谁对周佳佳下的手吗?”曾陆一脸激动的说道。
“是呀,查一下监控视频不就知道了吗?”游植培点着头跟着曾陆附和道。
“这件事我跟张老师提起过,张老师说那天的学校上午的监控视频已经被删除了”我一脸沉重的对寝室那哥三回道。
“这个可恨的凶手,一定是咱们学校里人,而且还对咱们学校的情况了如指掌,会不会是哪个老师跟周佳佳有感情瓜葛,而且那个老师还有家庭的,为了不让事情败露,那个老师对周佳佳下了狠手”曾陆怀疑的说道。
“我觉得不太可能,最近这段时间,周佳佳一直在老二的炸串店帮忙,我没见到她跟哪个老师走的特别近”黄涛一脸平淡的说道。
寝室那三个兄弟不停的猜疑着杀害周佳佳的凶手是谁,他们猜了一圈也没猜到谢峰的身上,我在一旁默不作声的向前走着,我无法跟寝室那哥三说这件事很有可能是谢峰做的,首先我没有真凭实据,其次就是游植培这个人的嘴不是很好,他要是跟别人说这件事是谢峰做的,以谢峰那报复人的性格,他一定会倒打一耙,说我们是诬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