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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文学 > 都市 > 嫡女重生之皇叔你别跑 > 第三百零三章:反噬
  听到沐月漓的问话,银若眨了眨眼,但笑不语,转身留给沐月漓一个背影,却是答非所问,“即便是有天大的仇恨,也不可为了报仇,伤害自己的身体,今日那类操控的巫蛊术对施术之人本身就有反噬的伤害。而你却。。。”
  沐月漓微怔,想起今天对木偶下达指令之时所感受到的沉重,顿时恍然大悟,但之后的时间,她却是轻松的,猛地,她好像是想到什么一般,吃惊的看着眼前这个淡得好似不存在的背影,“谢谢你。银若!”那时,他将手放在了她的肩上,想必是因为他,她之后才会感到轻松的吧!而那反噬的冲击,是不是已经转嫁到了他的身上,这样一个男子,之前本不相识,为何他竟然会帮她?难道他是另有目的还是说只想觉得好玩?
  银若眉峰挑了挑,果真是一个心思细腻的聪慧女子!自己选择出山,看来不是个错误的决定。。。
  “我很好奇,你到底是什么人?”沐月漓疑惑的开口,这个银若,越发的高深,越是让她好奇,她来到这这么久了,从未曾听说有这样一个高人存在。
  银若转身看向沐月漓,这丫头,连皱眉的时候,也是别有一番风情,难怪。。。不过自己都也是挺感兴趣的。
  “一个活得不耐烦的人。”银若淡淡的丢下这一句话,整个身体腾空而起,消失在高墙的那端。正因为活得不耐烦,所以,他要为自己找些乐子!
  沐月漓看着这人出神入化的轻功,眸中的疑惑更是浓得化不开,脑中盘旋着他方才说的话,‘一个活得不耐烦的人’,这世上还有像他这样活得不耐烦的人?看他的年纪,不过是二十多岁,却已经有这么出神入化的本事,若是正常人,在意气风发的年龄,有了这身本事,应该会想着干一番大事吧!而他却竟然已经活得不耐烦了,呵呵!沐月漓摇摇头表示,银若,当真是一个奇怪的人。
  深夜,皇宫之中。启动仪式结束之后,四国使臣各自回了行馆,南霸天在行馆设宴,招待各国使臣,而在酒宴之后,回到皇宫之中的南霸天,却是请回了一个重要人物。
  宣政殿内,南霸天命令宫人准备好了各色美食,亲自招待邀请来的客人,南王殿下和太子南宇翼奉命陪在一旁,整个宣政殿内,除了伺候的宫人,便只剩下四人。
  “公子,这是我大朝国特有的美食,从宫外的八珍阁带进来,虽比不得贵国的东西,但公子尝尝鲜也是未尝不可的。”南霸天一脸笑容,态度十分热络,便是对云夜国的大皇子和北屿国的国君都不及这般讨好。
  而此时被南霸天唤作公子的正是那个拥有异于常人的蓝色眼眸之人——海飒。
  海飒被这样热情的招待着,心中也是明了,即便是这大朝国的皇上不点名他的真实身份,想必他也已经确认了他船王的身份了吧!不得不说,这个大朝的老儿,能够当上这皇上,还是有几分眼力劲儿的。
  仰头喝下一口酒,海飒蓝眸中似笑非笑,看到对面坐着的南王南黎辰,嘴角的笑意越发的浓郁,“南王殿下,怎的不见今日你身旁的那位小姐,叫沐月漓是吧?听闻她是那‘天下第一不要脸’的女子的妹妹,便是被她偷了才华之人吗?大朝的第一才女,呵。。。如此看来,该是那个叫做沐月漓的女子吧,既是大朝的第一才女,有机会,一定得见识见识。”
  听海飒提起沐月漓,南宇翼和南黎辰的身体都是微怔,南宇翼的神情尤为怪异,今天,从沐宛如的口中听到那些秘密,他震惊得无以复加,那个该死的沐宛如,竟然欺骗他,还有他的母后,想到这件事情,南宇翼刚毅的面容越发的凌厉,桌子底下的手倏地紧握成拳,自己真是糊涂,当时竟然回想着要取这样的女子回去,现在他都忍不住想当时是不是那个不要脸的沐宛如设计的他。
  要真的是沐宛如设计陷害的他,那么他一定不会放过她的,即便是她现在是废人一个,那么他也不会让她好过的,她即便这么想当太子妃,那他怎么可能如了她的愿,他不仅要解除婚约,还要好好地帮她看看病!
  就在南宇翼出神的时候,南黎辰朗声开口,黑眸深不见底,“不过是一个女子罢了,若公子喜欢才女,本王定为你搜罗一些有才华的女子,陪公子好好的看看我大朝国的美景。”
  海飒好看的眉毛却是皱了皱,随即蓝眸之中似乎有一丝邪魅溢出,挑眉看向苍翟,“这些有才华的女子中,是否有那叫做沐月漓的女子?”
  “自然是有。”南黎辰丝毫不避讳他的目光,船王是什么样的人?!自己若越是将漓儿藏着掖着,便越会引起他的兴趣,最好的办法,就是一视同仁,让海飒觉得,漓儿也不过是一个平常女子罢了,只要漓儿不引起他的注意,事情自然就过去了。
  “那就好,我便等着南王殿下的好意安排了。”海飒眸光微敛,那双湛蓝的眸中,让人捉摸不透,这个南黎辰,看那沐月漓的目光明明那么深切,现在倒是大方,竟舍得答应他,呵!不过,不知道这“大方”背后,是不是另外藏着心思。
  想起白天在广场上试探自己的女子,那个沐月漓,他无论如何都是要再见见的,不过这个南黎辰嘛,敛下眉眼,海飒的眸子中划过一抹异样的高深。。。
  而此刻不离居内,躺在床上的沐月漓却是久久无法入眠,睁着眼,看着床顶,眼中隐约有一丝无奈。对,是无奈,让她心生无奈的不是别人,这无奈正好是那个自从今天在四国祭典上初次遇见,之后一直像一块牛皮糖一样粘着她的男人,说是粘着,倒也不太贴切,他总是远远的在一旁,并不靠近,但是却又无处不在。
  翻过身,沐月漓看到盘腿打坐在这间房子屋顶悬梁上的人,嘴角止不住抽搐,犹记得刚才她发现他时的震惊。
  “大半夜的,你怎的不回你住的地方?“沐月漓努力克制着,不让语气有丝毫的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