账号:
密码:
PO18文学 > 现言 > 先婚厚爱 > 第181章 夫妻协议(1)
  陈澄伸手接过,这才注意到她脖颈上那系着的围巾,在这样的天气,她这身打扮怎么看都觉得突兀别扭,有些忍不住好奇,问道:“顾姐,那个今天天气预报说外面气温有28度呢。”
  这句话的言下之意也就是,您老这样围着围巾难到不觉得热吗?
  安然一愣,脸一下红了起来,整个人略有些不自在,好一会儿才尴尬轻咳着说道:“咳咳,那个,那个昨天晚上睡觉的时候忘了关窗了,今天起来的时候就觉得有点感冒,感觉还,还冷的。”边说,还怕她不相信,故意又干咳了几声,另用手磨搓了下自己的手臂。
  这么蹩脚破绽百出的借口任谁都听的出来是编的,陈澄尽量忍着不让自己笑出声,嘴角却还是忍不住勾弯起好看的弧度,将设计图抱在胸前,点点头,说道:“那我先出去了。”
  安然忙点头,“嗯嗯,出去吧。”脸上燥热的厉害,不用看镜子,依据脸上的这热度,她想她现在的脸一定是红得跟那番茄酱似得。
  待陈澄出去,安然忙抓了抓那围在脖子上的围巾,忙用手当煽给自己降温,她昨天晚上也看天气预报了,今天的气温确实是28度以上!
  整个人发热发烫的厉害,手上那点点风根本就不能缓解自己脸上此刻的热度,从抽屉里抓过空调的遥控,直接将冷气开到最低。
  好不容易将脸上的热度给降下来,坐在办公桌前,安然一点都看不进去手中的文件和资料。
  她觉得她该好好考虑考虑同苏奕丞间的问题,他确实好,不仅会做菜,对她更是没有什么可以挑剔的,不可否认的,他确实是少有的好男人,她能嫁给他,她也真心觉得自己够幸运。可是,除了一点,他对夫妻生活那方面要求也太大了点,不,应该说是需索无度!明明每天上班,工作压力比常人还要大上几倍甚至几十倍的人,可是为什么他每天的精力都那么好!她不解,真的很不解!
  或许,她真的得好好想个办法来控制这方面的事,不然,她觉得她迟早要被折腾死,而且,像今天这样的事,也绝对不会只有这一次!
  就在安然苦思冥想怎么样才能控制苏奕丞对于这方面的要求的时候,她瞥见那桌上放着的规章和制度,小脑袋中闪过某种算计,或许她也可以学学企业里的这样章程制度式的管理。
  想到就真这样做了,当打印机里的a4纸打印出她的‘约法三章’的时候,安然满意的弯了弯眼眉,她准备今晚就将这个‘约法三章’拿去给苏奕丞签字直接给办了。
  中午的时候安然没有去吃饭,主要是觉得太丢脸,最后还是打了内线给前台的办公室小妹,让她直接给自己订了份饭盒。
  最近每天晚上吃惯了苏奕丞做的饭菜,再来吃这盒饭,味道真的不咋样,那青菜都还闷成了黄花菜,牛肉老了咬都咬不下来,还有那紫菜蛋花汤,淡得跟白开水似得,一点味道都没有。
  安然觉得自己并不是一个会浪费实物的人,但是这份饭菜,实在是有些难吃的难以下咽。最后安然准备不勉强自己,直接将盒饭盖上,端过桌上的咖啡啜饮了一大口。
  就在这时候,办公室外面突然传来争吵。
  偌大办公室大厅里,其他人全都出去吃放了,一旁的角落里,凌琳和陈澄站在这次安然做的那个庄园项目的模型旁边,争吵得有些红了脸。
  “又是你,陈澄你怎么就这么阴魂不散呢。”一只手被陈澄紧紧抓着,凌琳恨恨的说道。
  陈澄定定的看着她,咄咄的问道:“如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想干什么,又想来破坏模型吗?”当初她同凌琳一个学校,毕业那个时候,就是暗中毁了她的模型,并且盗窃了她的设计图。
  “我做什么你管得着吗,你最好是赶紧给我让开,不然,你信不信我等一下就能让黄德兴给开了你!”凌琳气焰嚣张的说道,那语气里,满满带着威胁。
  “怎么,又想狗仗人势把你的市长爸爸抬出来吗,当初你弄得我最后去不了深圳,现在又想把我从精诚里赶出去,凌琳,你除了有一个有权势的父亲,你还剩下什么?”陈澄看着她说道,情绪略有些激动,抓着她的手也一下不禁加重了力道。
  “嘶——”凌琳不禁疼得叫出声来,奋力的甩着手,嚷着叫道,“你个泼妇,给我松手啦。”
  陈澄抓着她的手不松开,说道:“我不放,我倒要看看,待会儿大家回来,看你还有什么好狡辩的。”
  “就算他们知道我想毁了模型那又怎么样,你以为黄德兴会把我开除吗?别太天真可笑了,我是江城市长的女儿,黄德兴巴结我还来不及,他会把我给开了?那简直是笑话。”凌琳有些洋洋得意的说道,当初她要进公司实习,原本是想进‘旭东建筑’的,可是‘旭东’太严了,她首轮考试就没有过,最后来了‘精诚’。她知道自己其实根本就不是干建筑的料,甚至连最基本的绘图比例都不懂,但是只要她是凌川江的女儿,黄德兴就得买她父亲这个面子,不可能将她开除。
  “呵,你真的是脸皮厚得恬不知耻,难道一连一点羞耻心都没有嘛,仗着自己父亲的权利,其实你根本就不懂设计,在学校你就是剽窃了我的设计!”陈澄有些气愤,可是却一点也无可奈何,因为社会就是这样一个社会,凌琳是官二代,是江城的第一千金,所以即使知道她的作品是抄袭剽窃而来,校方也不会多说什么。而她却只能看着自己的作品被人剽窃,冠上别人的名字,而自己一点办法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