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叔,你这样不好,不就是清理血迹吗,你这样威胁凤小姐就是你的不对了,这样怎么能不让人讨厌的,你这是求人家收你做徒弟的样子吗?”竹子兄好不淡定的看着公子玉。
“擦,死竹子,你不跟着我会死啊!”公子玉一听到这声音,立马浑身一个激灵,他就差要上前把这棵竹子给砍了,“你没看到我都快成功了吗?”
竹子兄浑然没有做错事的感觉,依旧淡定的看着公子玉,劝道:“师叔,这样不好,你要平心静气一点儿,既然你不想处理,我就帮着凤小姐处理就好,你要给人家留下一个好印象,别动不动就威胁人家。”
“是你认识她久一点,还是我认识她久一点,你这死竹子不插一脚会死啊!”公子玉愤懑的看着他,把他带出来就是个错误,真是不知道,是什么人把这棵竹子教育成这样的!
“小狐狸,和竹子哥哥多学学,看人家多有礼貌。”凤月冷哼一声,转过去看着竹子兄,“竹子哥哥你人真好,有本有兴趣做我手下,双休日额外算加工费的,年终还有奖金哦!”
“好啊,多谢主子。”竹子兄淡然的看着凤月,然后转身看着公子玉,“看吧,师叔,早跟你说过,这种事情不能着急,要保持一个良好的心态。”
你妹!要不是你这棵死竹子出来搅局,我早就成功了!
公子玉冷冷的剜了一眼竹子兄远去的背影,这下被凤月手下是无望了,还多了个威胁人的罪名,这死竹子哪里是自己的师侄了,分明是个坑货!
这年头,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啊!
“那个,凤月啊,我不是有意要……”公子玉转眸悲催的看着凤月,“那个,你就原谅我吧!”
“原谅,公子玉,西麟那边儿,上次的账我还没有跟你算,你真的就以为我不知道他背地里又派使臣来的事情吗?”
“凤月小朋友,那是他,不是我!”
“是吗,他为什么对我这么感兴趣,你告诉我了吗,为什么你偏要在我手下,你告诉我了吗,一个整天这么神神秘秘的手下,我要了做什么?”凤月严厉的看着他,她对公子玉有太多的疑问,并不愿意轻易的去相信。
“不是我不告诉你,是……”
“那就等你可以告诉我的时候,再来找我!”凤月不客气的拂袖,看到竹子兄出来,自己一个人走了进去,她还得去看姬阴呢,没空搭理那只没一句实话的小狐狸。
凤月将食盒放在门口,就跑到姬阴的跟前,那原本整齐的床褥早就已经褶皱不堪了,看样子刚才的战况确实很激烈啊!
天蚕丝里头的药水要剩下一点点,经过了刚才那番的恶战,如今已经算不上是什么折腾了,姬阴的唇瓣也有了一些颜色,看样子是药水起到作用了。
凤月看了看天儿,想着皇甫也该到了,她二话不说先爬到床上,一点一点的用两个小手把床褥上头的褶皱都抚平,这才抱着食盒上了床榻,对上姬阴的疑惑的眼神,凤月舀了一勺粥给他。
“嘻嘻,大叔狼狈的样子只有月儿才可以看到。”
她不可谓不洋洋得意,一双明亮的眼眸里面,还带着几分的欢喜,姬阴喝了一口粥,笑着眯起眼来赞道:“今儿的粥真不错,有点甜呢!”
甜?凤月心里奇怪,不是说了让厨师什么都别加的吗?
凤月心里奇怪,自己舀了一勺粥喝了一口,并不甜啊!
难道说是他的味觉出问题了,昨儿她下的药虽然猛,但好像也没有这样的副作用啊!
凤月紧张兮兮的抓起姬阴的手把脉,深怕是自己真的把药下重了,而姬阴就在一边儿笑着看着凤月,对小丫头这样悉心的照料完全一副照单全收的样子。
“师傅。”皇甫进来的时候,看到正在喝粥的父女两个,他立刻恭敬的唤了一声。
凤月冷哼一声,又是喝了一口粥,分明就是不甜啊,怎么姬阴这货偏说甜呢,她这心里头实在是有些郁闷的。
皇甫微微愣了一下,遂上前来,飞快的拔了姬阴手上的银针,又快速的给姬阴止了血,些微的血腥气弥漫在空气里头,让凤月有些厌恶的偏过头去。
“妙,妙啊!”皇甫一手搭在姬阴的脉搏上,王爷体内竟然没有一点残留的药效在身上,而且身子里头的气色好的如同一般人一样。
皇甫不由的赞叹着,他本来还在怀疑凤月的能力,现在他不得不说自己有些震惊了,他兴奋的抬起头来看着凤月,“敢问师傅用的是什么方子,竟如此的神奇?”
“神奇个什么劲儿啊,这针一拔,等到药效一过,我大叔的血又被洗的这么的干净,你猜会怎么样?”凤月又舀了一勺粥给姬阴喂了下去,她得趁着现在把姬阴的身子赶紧的调理好,这样才能够赶紧的把她看诊的药费给收回来。
“药效一失,病邪就会迅速的占领王爷的五脏,王爷身上的病疾恐怕会在一瞬间全数的爆发出来。”皇甫凝眉,要真是这样子的话,这事态就有些严重了。
姬阴现在的身子,就像是一个刚出生的婴儿一样,对任何的风吹草动都没有抵御的能力,他身体里的病邪只要一流窜,那就是致命的。
“师傅?”皇甫瞪大眼睛看着凤月,她依旧不急不缓的给姬阴喂着粥。
“行了!我懂的,皇甫哥哥。”凤月把手里的碗递到皇甫的手上,看他楞楞的看着自己,没好气的看着他,“皇甫哥哥,你要是不喂我大叔的话,等下他饿的晕过去,要扣你月钱,我可不管。”
啊?
皇甫心里微微的愣了一下,遂看到凤月投来的一记凶光,赶紧的给姬阴喂粥。
看到姬阴那边有人伺候着吃饭了,凤月这才从药箱里面掏出了自己的银针,长长短短的,异常的多,足足有上百根的样子,让皇甫看着都不由的心惊,这么多的针,该不会是要一次性全都扎进去吧!
一根根的银针在一边泛着微冷的光芒,绕是皇甫这个做了这么多年大夫的人,看到凤月这架势,都有些被吓住了,一手轻轻的拔出一根银针,皇甫的呼吸都不由的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