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誉执平日里见惯了重一礼媚骨天成的性感,偶尔看她扮一次清纯倒也觉得新鲜,因此一时半会儿也没急着收手。
重一礼扣着他的手腕缓缓往上挪动,温热掌心滑过细腻的软肉,停下时,右手虎口刚好卡在少女乳房起伏边界的下缘,轻微的重量压在虎口皮肤上,隐隐带着她的体温。
好戏才刚开场,重一礼时刻谨记自己的身份,脸上的笑容腼腆,却暗含得意:“周老师,你怎么不说话了呀?”
周誉执面对这样的重一礼确实无可奈何,心下暗叹的同时展臂将人捞到自己腿上。
书桌前并排的椅子空了一把,两道人影重迭成单个,周誉执右手手臂贴在重一礼裸露的腰际,左手则轻轻捏住她的下巴,恨铁不成钢地跟她对视:“重一礼,不好好学习对你有什么好处?”
重一礼听了这话却不赞同地摇头,拍开下巴上的手,义正言辞道:“学的啊,我什么时候说不学了?明明是老师你现在在对我动手动脚欸!”
倒打一耙的功夫一流。
腰上的手也被她拨开,重一礼将睡袍罩回肩膀,身体转动半圈,正对着书桌而坐。
语文书被拖到眼前,重一礼随便翻开一页,便照着书页上的字有板有眼地诵读起来:“师说,韩愈,古之学者必有师……”
眼前这道笔直的背影和耳旁朗朗的读书声所营造出的学习氛围一点不输好学生,面上是认真得很,可只有周誉执才能感受到重一礼藏在裙底下的小动作,微微岔开的两条腿紧紧夹着他的左腿,腿心处最有肉感的地方是重一礼的另一张嘴,隔着两层布料有张有弛地吮吸、挤压着他的大腿肌肉。
裤裆在她的不断撩拨之下撑起一个小帐篷,几次深呼吸没能平缓心跳,周誉执认命一般探手,将重一礼面前的语文书合上,“别读了。”
重一礼正读得起劲,哪肯同意,又翻开书,应风景地哀叹一句:“嗟乎,师道之不传也久矣……”
周誉执一把将重一礼的腰拖近,直到她稳妥地坐到他的腿根,欲望不遮不掩地顶弄着少女的腿心,他两指轻易拨开她穿得松垮的睡袍,一口咬在少女香肩。
灰色运动裤一处被不知名的液体濡湿一圈,水液渗透进布料的湿痕颜色极深,正是重一礼刚才坐过的地方,周誉执看到时没忍住笑了:“重一礼,师道为什么不传你自己心里没数吗?”
“我当然有数,”重一礼应得伶俐,停顿一秒后侧过头,对着肩上人的耳朵轻轻渡气,“还不是因为老师你不守师德,见点儿美色就把持不住。”
周誉执含笑纠正她的话:“美色我见过不少,狐狸精倒是只有你一个。”
摄人魂魄,还吸人精血。
话音刚落便被这狐狸精堵了嘴,丁香般的小舌熟门熟路地滑进口腔与他勾缠,周誉执一边与她热火朝天地舌吻,一边用手指挑开湿透的底裤,往黏滑的甬道送了根手指。
重一礼本能发出的几声轻喘勾动了周誉执脑内的弦,不多会儿便环住她的腰,将她的身体调转个方向送上书桌。
印着草莓花纹的内裤被人粗鲁地拽下,甚至都没耐心脱全,薄如蝉翼的布料最后只挂在单脚脚踝晃悠在半空。
周誉执从她的膝盖就开始舔啃,少女身上的每一处都对他有着致命的吸引力,沿着大腿内侧的线条一路往上,舌尖抵达源源不断外溢着新鲜汁液的泉口时,他仿佛沙漠中落难的旅客,渴求、珍惜着每一滴水珠的滋润。
只是喝干外缘的水还不够,还要将舌头伸进泉眼贪婪地扫荡,还不够,扫荡完了还要吸,气流与气流相撞发出短促又清亮的嘬响,听得人口干舌燥。
大腿被人扛在肩上,上身脱力后仰,重一礼被那条灵活的舌头闹腾得几乎坐不住,最后只能用手肘勉强撑住身子,看那个黑色脑袋藏在短裙下一次又一次地往深里戳弄。
口中连绵不断的娇吟在高潮时分骤然断了节,眼前白光漫天,重一礼的脑子也空白了,下体痉挛着喷水的时候连呼吸都完全忘记,热烫的爱液打湿了桌面,也浸湿了语文书的边角。
而后被人抱进怀里,周誉执揉她俏生挺立的圆乳,在重一礼视觉恢复时的那一秒撞上她的鼻尖,吻住她,与她抵死纠缠。
后来周誉执解开运动裤的抽绳,搂住少女纤腰缓慢插入时,他从重一礼屁股底下抽出那本沾染淫欲泛着腥香的语文课本,翻到《师说》那页,每读一句都要重一礼照着背一句。
她特意穿成这样勾引他是为了什么?是为了色诱他跟她做爱,而不是平白便宜了他还借此机会逼她学习。
可是不背不行,她的弱点如今被牢牢掌握在周誉执手里,懈怠半秒都要被他磨着敏感点一阵猛压重碾。
气息都捋不顺还要被逼着背书,重一礼用脚踹他,大骂他脑子有病,可最终还是被这般铁面无私将惩罚贯彻到底的周老师折磨得认输求饶了。
十几分钟后终于磕磕绊绊背完一遍,周誉执在重一礼眼前收起课本,放到旁边后以师长一般温和的姿态教导她:“今天最后一个也是最重要的知识点,你要记牢,叫做赔了夫人又折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