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誉执离开后没多久,楼下院子里传来一通汽车引擎声。
周城和郑玲有说有笑地从后车门下来,郑熙跟个蝴蝶似的从客厅迎出去围着两人转。
这一回是佣人来敲的门,大概是刚才被郑熙上楼时的气势汹汹给吓到,站在门外连说话声都十分小心谨慎,生怕招惹了这对姐妹:“重小姐,已经是晚餐时间了。”
重一礼恨死了郑玲以及她的奸夫和野种,对周城倒是客气得很,尤其是当她忆起昨晚跟郑玲说过的话,晚饭期间,她甚至很给面子地软下语调喊了几声“周叔叔”。
周城对昨晚的事一无所知,当然也察觉不到她的小心思,应声后还热情地给重一礼夹了两道菜。
但周城两旁,郑玲和郑熙脸上的表情却是瞬间僵硬了,她们应该也想起了重一礼昨晚那句“让周城小心”。
重一礼不动声色地将两人的表情变化纳入眼底,嘴上应得极甜,“谢谢周叔叔。”
“喜欢就多吃点,”郑玲干笑两声,夹了块红烧肉放到重一礼碗里,在周城看不到的地方对她挤眉弄眼,“从今往后,周家也是自己家了,宝贝以后可不要太拘束。”
说完,又扭头看向周城,“老周,你说对不对呀?”
郑玲从来注重保养,四十多岁的女人脸上连点瑕疵都找不到,撒起娇来那甜腻的劲头一点儿都不逊于年轻姑娘。
重一礼心下冷笑,也难怪那么多下半身思考的男人前仆后继地想跟她上床,有钱又漂亮的富婆谁不爱,年龄大一点又有什么关系。
周城搂着女人的腰哈哈大笑,“那是自然,你现在可是我老周家的女主人,你说什么便是什么。”
重一礼又想吐了。
周誉执也是。
他今晚肯赏脸下楼跟周城同桌吃饭的本意是想看这母女叁人的笑话,谁能到这叁女的不仅表面功夫做得足,明里暗里恶心人的手段也是一套一套的。
看着眼前这对“新婚夫妇”你侬我侬,周誉执顿时觉得自己碗里盛的不是饭而是屎,拉下脸扔了筷子便起身离了餐桌。
“我吃饱了。”
重一礼此时也急需洗眼睛,还算礼貌地说完话就跟在周誉执身后上了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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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一礼是在上到叁楼的时候被周誉执抱到身上的,一路亲着咬着,磨蹭了十多分钟才回到四楼房间。
——周誉执的房间。
谁都预料不到,昨晚下定决心要跟周誉执划清界限的人,此刻却比他还急色。
少年人冷硬的荷尔蒙气息在没开灯的房间里充斥鼻尖,重一礼被压倒在床上,一手环着周誉执的脖子承受着对方热切的亲吻,另一只手从T恤下摆探上去,色情地抚摸着对方的腹肌线条。
两人配合得好,叁两下就把衣服脱得精光。
擦枪走火之际,周誉执突然停了动作,上半身探出去,从床头柜里翻出个方正的盒子。
周誉执撕掉塑封、抽开盒底时,里面的东西哗啦啦全部掉到了重一礼身上,塑料包装的尖锐边角划过皮肤还有些刺痛。
周誉执从少女挺立的双乳中间里捡起一片,塞到重一礼手里,示意她给自己戴上。
又问:“今晚想用几个?”
“……”
两人之前发生的那两次性关系都是一时兴起,没考虑太多,因此回回都是内射,回回都以重一礼吃事后药结束。如今周誉执主动在家里准备了避孕套,很难不叫人多想。
重一礼捏了捏手里的塑料包装,抬眼看他,“蓄谋已久?”
周誉执纠正她:“这叫有备无患。”
重一礼被周誉执气笑了,翻了个身将他压到身下,体液湿黏,光裸的穴肉咕叽咕叽地磨着腹肌,发出羞人的声响,股沟有一下没一下地夹着上翘的性器,直到把周誉执蹭急了这才从他身上爬下来,就着窗外微弱的光亮撕开避孕套的小包装。
房间里只余两人的呼吸声。
事实上,这盒避孕套是周誉执吃完午饭后才出门买的,怪就怪重一礼进周家大门时看他的眼神太勾人,别说他,圣人都得被她这个狐狸精看出僭越之心,愣是让打算回房的周誉执更改了行动路线,去了趟小区超市。
算起来,这盒东西还没在床头柜里待满五小时。
避孕套这东西不是重一礼第一次见,但却是她第一次用,因而上手十分生疏。
重一礼用一只手固定住少年粗壮阴茎的底部,将避孕套的圆环对准圆硕的菇头。
比对了一下圆环和茎身的尺寸,重一礼手上动作停了一秒,“会不会太小?”
“可能。”
周誉执枕着手臂,饶有兴致地看着重一礼盯着自己的老二苦恼地皱眉。
他没试过尺寸,挑的时候只知道买最大号,但最大号到底有多大他也没什么概念,毕竟包装也是刚刚才拆掉的。
“算了。”重一礼撇了撇嘴角,将避孕套贴着肉棒捋下去。
事实证明,确实紧了一些,但乳胶套好歹有些弹性,所以周誉执倒也没有多难受。
——最难受的是等待重一礼撑开肉穴慢吞吞含进性器的那几分钟,湿热的甬道一点一寸地裹挟着他,周誉执呼吸都重了,恨不能赶紧把整根埋到女人的身体里去。
但重一礼不让,摁住他的腰非说要自己动。
又粗又长的一根在体内存在感实在太过显着,上位姿势进得深,还没完全吃进去,重一礼就感觉被这玩意顶到了宫口,小腹一酸,刹那间白光没过视野,浑身都颤抖着高潮了。
热液兜着棍身浇下,周誉执爽得不行,也不管重一礼要求的“自己动”了,当即揽住她的腰将她压在身下,挺身尽根没入。
“啊……”
宫口被狠狠一撞,重一礼没忍住叫出了声,叫床声正与院子里汽车的发动声响混到一块儿。
大概是周城晚上还有什么局要赴,郑玲和郑熙嗲声嗲气的声音太有辨识度,院子里的交谈声持续了一会儿,车门关合,终于开出别墅。
周誉执捏着重一礼的下巴,望进她漂亮的狐狸眸,“你说,周城这会儿知不知道我就在这儿操着你,我的好继妹?”
重一礼一把拍开周誉执的手,盯着他一字一句道:“注意主语,是我在操你。”
“哦?”
周誉执挑眉,手掌向下抓了一把丰腴的乳肉,而后又将她的腿呈M型固定住,变本加厉地往深了顶撞。
“没听清,是谁操谁?”
重一礼被这几下蛮力顶得撞到床头,随即又被人把着腰部擦着床单往下拉。
“嗯啊……疼……”
这下是连话都说不全了,重一礼急促地喘息着,高潮的时候在他手臂上留下不少指甲抓痕,但周誉执像是感受不到疼痛一般继续大开大合地操干着,硬是要听到她承认:“是谁操谁?”
“是我操……啊……周誉执,你要死吗这么狠……”重一礼的眼睛红得不行,却怎么都逃不开身上人的桎梏。
“身体这么软,嘴又那么硬。”周誉执掐她腰上的软肉,笑她不自量力:“好妹妹,说句哥哥我爱听的有这么难吗?”
“就不……说……”
隔着一层乳胶射出来到底不如肉贴着肉进到深处,重一礼呜呜地掩着眼睛流泪,终于在周誉执将疲软下去的性器拔出去之后才感觉活了过来。
周誉执的体力好到令人发指,扔了避孕套回来又在床上捡起第二片,自顾自套上后将还没在高潮中缓过神的女孩抱到自己腿上。
看似询问的语气:“没事,夜还长着呢,就做到你承认的时候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