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危楼见她不肯承认,也不想勉强她,“罢了,本王不逼你,你若什么时候想说了,本王自然会听着,既然这里的事情都结束了,那我们也要动身出发了。”
见他不在执着于这马甲了,她这才松口气,“出发,可皇帝派来的人和东西都没来,而且,这金牡丹的黑锅还没有……”
还没有解除,怎么走?
“阿宁这么关心金牡丹背锅,这金牡丹和你有何关系?”
顾长宁见他不时都在试探自己捂嘴咳嗽一声,“我不喜欢冤枉了人,不是他们干的就不是,如此而已。”
“是吗?”
“那你觉得呢?”
两人目光对视,霍危楼眼中有炙热的火光看的她有些不好意思,她忙别过脸去,“别在这神神道道的,刚刚你问那毒娘子那话什么意思,难道这事儿不是她干的,这背后还有人在操控?”
见她转移话题,霍危楼也不追究了,“那是自然,七色阁虽然和地狱门有仇,可她们没有理由来袭击天朝官兵,如此做一定还有别的目的。”
“别的目的?什么目的?”
见霍危楼一脸的高深莫测不愿意说,她也不多问了,“行了,那皇帝那里如何交代,我们现在怎么办?”
“青铜会回去交代清楚,霍玉玺会明白的,阿宁,我们该上路了。”
“现在?”
霍危楼见她不想走,突然一把扑倒了她在床榻上,他的眼神炙热,“若阿宁不想走,那我们可以做点别的事儿。”
说完这话他便伸手撕扯她的衣衫,顾长宁忙伸手阻止,“喂你干什么,别乱来啊……”
“阿宁,我想要你!”
暮色低垂,一轮明月高挂云端。
宫中戒备森严,承恩殿中檀香冉冉。
烛火摇曳之下,一袭白衣的玲珑坐在铜镜旁听完了来人的禀告后,她的眼中划过一抹怒意,一把丢下了手中的玉梳,玉梳应声而碎。
“一群废物,这点小事都办不好!”
那属下见她生气了忙跪下,“主上息怒,毒娘子没有料到霍危楼带了地狱门的人,她现在被废了武功卖到了青楼,武功也废了。”
“哼,真是没用,那霍危楼和顾长宁如何了?”
“他们已经准备动身去兽族,不过您放心,他们没有发现这幕后的人是您。”
听到这话,玲珑的怒气这才少了一些,“皇帝那里如何处置此事?”
“霍玉玺那里收到了消息,也不怪罪两人丢了人和东西,知道刺杀是七色阁做的后,皇帝又派遣了人和东西都朝着胭脂湖感去,主上,我们这次虽然没暴露,可也吃了个大亏,没有杀了霍危楼,也没有挑起他们兄弟之间的争斗,也没有把金牡丹给拉下水。”
玲珑捏了捏拳头眼神狠厉,“罢了,既然都失败了还说什么,霍危楼这个人心思深沉不好对付,只要没有暴露身份,那日后有的是机会,不过,这一次看似没成效,但是霍危楼心里应该也会对皇帝有所怀疑,让他们内斗是最好的办法,等他们兄弟反目自相残杀,何愁这天朝的江山不落入我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