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话不卑不吭,毫无半点纰漏,霍玉玺突然失声笑了笑,走到那女人身边看了看,“死了好啊,你终究是对不住朕了。”
这话的意思顾长宁不明白,难不成皇帝和这女人认识?
她没敢多问,从御书房出来,顾长宁见霍玉玺一直盯着自己,这男人和霍危楼虽然师兄弟,可他们气场不同,霍危楼身上虽然散发着威严,可没眼前这位渗人。
“皇上,您还有何事?””
霍玉玺见她竟然都不问里面的事,“顾长宁,你为何不问朕那个女人是什么人,为何要遭受如此虐待?”
“皇上警告过民女不得多言,民女也对里面的事没有兴趣,这是皇上的事,皇上想对一个人如何轮不到民女来过问。”
这番说辞霍玉玺倒是无言以对,“你倒是聪明,朕问你,那日你和逍遥王去了哪,路上可见过什么人?”
见这皇帝想打听消息,她咳嗽一声,“启禀皇上,当时很混乱,民女并未见什么人。”
气氛突然有些尴尬了起来,霍玉玺摆了摆手,“你退下吧。”
“民女告退!”
“顾长宁,出了这个门,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你应该清楚。”
这话让她脊背发凉,“皇上放心,民女一向不喜多管闲事。”
霍玉玺突然发现挺喜欢她的,他走到她身后看着她纤细的脖子,突然凑近了她,骨长宁有些警惕,却尽量保持放松。
这皇帝想干什么?
“朕的身边若是有一个你这么聪明可人的女人,那该多好,朕可真是羡慕逍遥王。”
这话让顾长宁背脊僵住却不敢回头,这男人是想泡她?
“皇上,时辰不早了,民女先行告退。”
目送顾长宁离开后,霍玉玺收回了玩味的笑意,身后有一男人缓缓走出,“启禀皇上,看来逍遥王并未察觉什么,否则这女人不可能如此态度?”
身后走来了一个青衣男人,霍玉玺瞥了他一眼,“玄鸟,你以为这女人说了真话?”
那叫玄鸟的男人脸色一沉,“皇上的意思这女人在说谎?”
霍玉玺嘴角勾起一抹邪笑,“这女人可不是一般女人,从狼王嘴里逃出来,如今又把顾家搞得翻天覆地,你以为她真是天真无邪的姑娘?”
“皇上恕罪,属下眼拙,还是皇上深谋远虑。”
“罢了,把里面的女人丢出去,记住此事不要被任何人知道,明白吗?”
玄鸟听说了里面的女人死了,“皇上,这女人死了,那我们对兽族的……”
“此事莫要再提,兽族的事朕会再找机会一雪前耻。”
“可那灵石的下落……”
“玄鸟,你听说过一个地方吗?”
玄鸟不解,“皇上,什么地方?”
霍玉玺神色复杂,喃喃的道:“魔灵当铺。”
“魔灵当铺?”
御书房外,顾长宁出来的时候已经四更天了,皇宫寂静如斯,夜风徐徐有些凉了,她忍不住裹了裹衣衫,夜色下,她竟然看到了……
那不远处还站着两人,霍危楼竟然还没走?
见她出来了,霍危楼快速上前,“如何,皇兄是什么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