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让霍危楼一惊,拧眉看她,“你想在这和本王……”
顾长宁白眼,“我看看你的伤,想屁吃呢。”
霍危楼:“……”
霍危楼很嫌弃,“顾正就是这样教你的?这些年你的规矩都学到哪去了?”
他从没见过这么粗辱的姑娘,出口成脏,可转念一想也就释怀了,这顾长宁要是会规矩怎么会成为废材被人耻笑这么多年?
她倒是大方承认,“王爷不是早知道我没规矩吗,这废材之名可不是白叫的,把衣服脱了,我带了疗伤圣品。”
霍危楼却很傲娇,“本王手疼脱不了。”
“你……”
顾长宁白眼,而后挽起了袖子,“那我来代劳。”
她没脱过男人衣衫,这古代男人的衣衫可真是复杂,脱了外衣又脱里面,这冬天穿的多,她脱的很吃力,霍危楼却很嫌弃。
“得了得了,你会不会脱衣服?”
顾长宁白眼,“我要是会就好了,王爷还是自己来吧。”
她不伺候了。
霍危楼瞪她一眼,便自顾自脱了上衣,衣服褪下露出宽厚的胸膛,好在屋内燃烧着炭火很是温暖,顾长宁差点流了鼻血,这男人长着结实的肌肉,再配上那张妖孽的脸,简直……
她不由又想到了那疯狂的一夜,那一夜她至今都忘不了。
霍危楼见她呆呆的看着自己,邪魅笑道,“如何,本王是不是很强壮,要不要和本王来……”
见他开荤段子她有些害羞,“王爷还是别动的好,我要上药了。”
他的背部有一大块伤,那是内力伤的,绯红一片她看着都疼,可这男人却是云淡风轻似乎不当回事儿。
她在他背部上药上的很小心,霍危楼坐直了身子却是很隐忍,她的小手在他身上摸来摸去的,抜弄的他很是难受。
只是一次简单的上药,霍危楼如坐针毡。
终于,顾长宁上好了药,这才起身收了起来,他见霍危楼满头都是大汗,突然的道,,“谢谢你。”
霍危楼不紧不慢穿好了衣衫拧眉看她,“为何和本王说谢谢?”
顾长宁低垂着头,“谢谢你救了我,我……”
“是不是想以身相许?”
“你……”
这男人……
“别这样看着本王,虽然你把本王吃干抹净了,不过,你若想嫁给本王,本王还是可以考虑迎娶你的,那一日去顾家提亲并不是一时兴起。”
不知为什么,看到霍危楼那认真的眼神她竟然有些心慌,她别过脸去不敢看他炙热的眼神,这男人一直都没个正经,她分不清他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
“得了吧王爷,我们之间永远都不可能。”
“不可能?”
霍危楼有些生气,突然一把拉住了她的手把她抱在怀中,顾长宁拼命挣扎,“你干什么?”
她想挣扎却又是害怕伤到他的伤,只能躲在他怀中,她呼吸出浓浓的香气让他好不容易有的定力差点奔溃瓦解。
“你放开。”
霍危楼见她害羞了,这才轻轻放开了她,“放心,本王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