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瞬间明白了,怪不得那日她去了那么多铺子都没能买到药,果然是霍危楼干的。
霍危楼喜欢看她生气的样子,“是本王干的如何,你没有经过本王允许便喝药,也许你腹内正有本王的孩子在孕育,你妄图杀害皇族子嗣,这就是大不敬!”
“去你大爷的,本姑娘不看了。”
她转身准备出去,却不曾想青铜站在屋子门口拦住了他,“顾小姐,还是回去吧。”
“你……”
看到青铜手中的长刀,顾长宁深深吸口气,罢了,我忍你!
不得已她又回来,当他仔细给霍危楼看完伤疤后,顾长宁这才收回了手,“看完了。”
两人靠的很近,在她看伤的时候,霍危楼的眸子一直都注视着她,她认真的样子,她凶巴巴的样子,她装模作样的样子,她楚楚可怜的姿态,渐渐的映在了他心上。
“如何,是火烧还是刀伤?”
他曾经让玉无瑕帮他看过,可玉无瑕说那是烧伤的,既然是烧伤的那就没问题,可他却是怀疑,为何梅妃的孩子恰巧这里也有胎记,这不是很巧合?
顾长宁起身拂袖,“王爷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霍危楼微微眯眼,“自然真话,到底是刀伤还是火伤?”
她嘴角勾起一抹好看的笑,“真话就是,这表面上看是火烧的,可我刚刚看了这疤痕,是被人用小刀把皮肉上的东西磨灭后再用火烧过的。”
“什么?”
霍危楼突然捏紧了拳头,果然如此。
顾长宁突然有些同情他,这伤疤看样子得有很多年了,一向高高在上的逍遥王怎么会受这样的罪?
“你若不信可以去找别人看,时辰不早我得告辞了。”
离开酒楼后,霍危楼突然道,“来人……”
傍晚时分,天色也渐渐晚了。
顾长宁准备回顾府的时候却是突然看到了……
长街之上,顾府的马车朝着外面狂奔而去,她认得那马车,那是曾经的原主坐过的,如今属于顾长九所有。
“顾长九?”
她竟然出来了,还这么急出城,奇怪,她去城外干什么,这女人又想打什么主意?
准备动身跟出去看看,身后却是突然有人拍了拍她的肩膀,“阿宁。”
她一愣扭头,“是你?”
霍云点头,“是我,你要去哪?”
“霍将军,没事儿你别跟着我,我要去看看顾长九搞什么鬼?”
“别追了,我知道她去哪,我可以带你去找她。”
一听这话,顾长宁瞪大眼睛,“你知道?”
夜色沉寂,玉兔东升。
顾家有一处废弃的宅院很少有人来。
一袭华丽衣袍的高如意来到了一座荒废的院子,这里曾经是顾长宁母亲李娇住的院子,后来她死了这里就荒废了,没人愿意来这里,听说晚上这里会传来女人的哭声。
高如意一个人走进了废弃的院子,而后走到了一处石狮子旁边,她轻轻转动着石狮子的头,很快,一道密道从地上开启。
她扫视四周一眼见没人,而后便快速走到了那密道之中。
密道幽深很是隐秘,随着她的进入,里面一些烛火的光透了出来,她穿过一一处窄小的拐道,而后来到了一座牢房面前。
那牢房里面有一口大缸,她缓缓走了上去冷冷一笑,“姐姐,我来看你来了。”
大缸里面突然冒出来了一个披头散发的脑袋,那竟然是一个女人,女人衣衫脏乱臭烘烘的,眼睛也被挖了,手脚也被砍,她被做成了人彘,可她竟然神奇的还没死。
“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