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长宁没搭理高如意便和青儿离开,高如意见她不吭声,很快也冷静了下来,她突然觉得今天的事儿不对劲,那老太婆表面上似乎很生气顾长宁,可她为何突然抢走了那么多吃的?
难道……
老太婆对顾长宁苛刻一直都是装的?
正午时分,外面的大雪积聚的很深。
顾长宁从暗道中出来便准备去药铺买药,可今日的药铺很奇怪,她找了五间铺子却是有四间没开门的。
最后走到了一家叫保和堂的这才走了进去,见老板是个中年掌柜的,她上前就问道,“老板,给我来一副药。”
老板一瞧是个年轻的姑娘忙道,“姑娘您要买什么药?”
她想了想压低了声,“女子事后避孕的药。”
一听这话,老板神色古怪打量她一眼忙摇头,“姑娘你来晚了,这避子药没了啊。”
“没了,为何?”
她不解,难道天朝妓院生意这么好,这避孕药都如此受销?
老板忙道,“卖完了啊,这附近就是妓院,你说这药还能剩下?”
她扯了扯嘴角,这皮肉生意还真是兴隆啊,罢了,去别家问问。
等她走后,老板忙走进内室对着一个男人恭敬施礼,男人一半边脸戴着一面铜色面具,看起来很是诡异。
老板忙施礼,“公子,都按照您的吩咐办了。”
那青铜勾了勾唇,而后站了起身,“办得好,王爷重重有赏。”
“多谢王爷,多谢!”
傍晚时分,大雪纷飞而下。
逍遥王府中,当青铜赶回来之时,霍危楼正站在窗边逗弄鹦鹉,青铜忙上前恭敬施礼,“王爷,属下回来了。”
“办的如何?”
“启禀王爷,都按照您说的办了,王爷,属下不懂您为何……”
为何要阻止顾长宁吃避子药,难道王爷喜欢上了顾长宁?
这王爷可从未喜欢过女子啊?
霍危楼勾了勾唇心情似乎很好,“你不懂的事还多着,查到了吗?”
暮色低垂,顾长宁跑了整个京城都找不到避子药,她瞬间明白她被玩了,能控制整个京城的药铺,当今世上只有几个人能办到。
第一是那九五之尊的萧玉玺,第二个就是那跋扈王爷霍危楼。
可恶!
霍危楼想让她怀上孩子牵制她,哼,他想多了,既然这药铺没有药那她就自己配。
这避孕的药简单,只需要酸甜草加生地,白芍,当归,熬药服用便可。
很快,她把药买回去自己熬煮,当熬煮好后青儿也回来了。
“小姐我回来了……”
外面青儿急匆匆跑了来,见到她在熬药,“小姐您熬什么啊,身子哪里不舒服?”
“我没事儿,办的如何?”
青儿忙小声在她耳边说了几句,顾长宁听到后自嘲一笑,“是吗?今晚要有好戏看了,顾长九,你设计我,今夜我也让你尝尝这身败名裂的滋味。”
夜幕低垂,一轮明月高挂云端。
当顾长宁来到李府之时,天边寂月皎皎月明星稀。
她正准备一跃而上,突然身后有人喊住了她。
“阿宁!”
她心里咯噔一声忙回头,见到来人有些吃惊,“霍大哥?”
夜色里,霍云一袭盔甲走了上前,“阿宁,你想干什么?”
昨晚他已经查过了,她喝的杯子里面果然有药,难道她是来找自己妹妹报仇的?
顾长宁不想和他扯太多,“昨日的一切你都看到了,我被亲妹陷害,这口气我可忍不下去!”
“你想干什么,这里很危险,我带你离开这里。”
说完那霍云便想拉她,顾长宁后退几步目光冰冷,“我没有路可以走了,霍大哥你别管我了,我的事我自己处理。”
“阿宁别固执,你若想报仇霍大哥帮你。”
他知道昨晚她很痛苦,他何尝不是,可以暴制暴不是好办法,而且她这样做会把自己给搭进去,他不能看着她为了报仇和家里人水火不容,他不想看着她跳下火坑。
若真的要报仇,他来。
见霍云对她确实不错,说不感动是假的,可她还是摇了摇头,“我不需要你帮忙,我自己的恩怨自己解决,告辞了。”
此话一落,她运用轻功众身一跃进入了李府,这卓越的轻功让霍云大为吃惊,顾长宁什么时候有如此厉害的功夫了?
一更,奢华的室内李老夫人正准备吹灯歇息,突然,一个黑影出现在窗户那里,“你的媳妇正在和别的男人偷情,你不想去看看?”
“谁?”
李老夫人有些警惕,正想叫人那黑影继续道,“别乱喊,否则明日整个京城都知道你们李府的丑事了,醉仙楼三楼,不去你可会后悔。”
此话一出,黑影瞬间消失,李老夫人立刻打开了窗户,却是谁都没见到。
老爷不在家里,这是谁来给她报信,媳妇偷情,李长九?
“来人啊,去看看少夫人在房内吗?”
三更天,烛火摇曳不休。
醉仙楼的房间中传来一阵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女人不停浪叫发出啊啊,似是欢愉似是痛苦的声音。
仔细看来,那女人似乎神志不清受人操控,“呜呜,不要了……”
“美人,我爱你。”
屋内正在上演激情的一幕,似乎这世上的一切都化为须有,有的只有最原始的欲望等待发泄,在屋外墙角的李老夫人又羞又气差点晕了过去,等里面的声音渐渐没了,她这才冷静了下来吩咐手下,“来人,把那对狗男女给本夫人拉下床!”
此话一出,几个奴仆瞬间踹开了房门冲了进去,屋内,因为男女交合解了毒的顾长九突然清醒了过来,她见到身前是一个脏兮兮的男人,再看看自己衣衫不整,她又羞又恼,一脚踹开了身上的男人。
“滚开别碰我!”
那男人光着身子被她一脚踹到了地上,滚了一圈这才起身,“美人你怎么爽了就翻脸不认人了?”
“抓住这对奸夫淫妇。”
见到外面来的人,顾长宁麻利穿好了衣衫大声呵斥,丝毫没有被抓奸在床的窘迫,“你们什么人敢动本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