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寒的自暴自弃两年了，可两年后，他好像想通了什么，就变得很安静。
“嗯，小柔，我快到了宾馆。”
周然说着，边开车进去了地下车。
“那你挂断吧，我差不多要早点睡觉了。”
那端张柔笑着说，“然，晚安。”
“晚安。”
周然道了一声，就按挂断了。
……
第二天早上，程素雅自然被奇怪的梦惊醒的，她做了一个好像很真实的梦，梦见了一个男子把她拥入怀里，语气很温柔着说，“素雅，我爱你。”
可男子的脸，她没有看清。
这时，从厨房里传来做早餐的声音，程素雅闻声就起床，出来一看，看到爱丽丝在做着早餐。
“你醒了？”
爱丽丝边做了简单的早餐，边见醒了的程素雅，笑着说，“早安。”
“早安。”
程素雅淡笑道。
“我给你备了刷牙杯子，你可以去刷牙洗脸。”
爱丽丝笑了笑着说。
“谢谢。”
程素雅点头，走去卫生间。
刷牙洗脸好后，程素雅走去餐桌边坐下，和爱丽丝一起用餐。
爱丽丝吃完早餐要去大会堂上班，走之前说，“帮我给思思说下，我下午没空过来，改到明早会来的。”
“嗯，好的。”
程素雅点头，她开车要回家了。
一到家里，程素雅一步还没进门时，突然被一个男子拥入怀里说，“回来了啊？”
“嗯。”
程素雅抬起头看着顾南说，“思思呢？”
“他还没起床。”
顾南一脸温柔着说。
“那让他多睡会儿吧。”
程素雅笑着说，“南，你不去上班吗？”
“马上去，但是去上班之前想等你回来。”
顾南说着，低头在她额头上亲吻了一下。
程素雅一身有点僵住，她缓缓回过神来，推开了顾南抱着她的胳膊说，“南，我有不明白的事情，想问你。”
“什么事情？”
顾南察觉到素雅今天好像有点不对劲。
“江城里有我认识的人吗？”
程素雅想到了昨晚的事情，问。
“你怎么突然问起这事情？”
顾南眼眉的温柔微微凝住，他是心里莫名害怕了，害怕素雅是不是恢复了记忆？
“向晴，你是想起了以前的事情吗？”
“没有。”
程素雅回答很快，两个字像是给顾南吃着定心丸，让他微微松了一口气。
“那……你怎么问起这事情？”
顾南脸上的温柔不失着问。
“没事，随问而已。”
程素雅不傻，她注意到顾南神色一动，又掩饰着什么，一看就知道顾南是不是有事情要瞒着她。
“好了，你快去上班吧。”
说着，程素雅笑了笑。
顾南恩了一声说，“明天我休息，我答应过思思要带他去游乐场玩，你也一起去吧。”
“好的。”
程素雅没忘这事情。
顾南一走，程素雅上楼去看看思思。
……
张柔开车到凯旋公馆，她就知道厉寒这五年里没有回他住着的家，却一直在凯旋公馆呆着，一呆五年却不出门。
她一进门，穿过走廊，走到了后院。
张柔看到厉寒人坐着石凳上，他在看着海棠花树，看到厉寒这样子，会让她想起厉爷爷喜欢坐着这看海棠花。
她走过去，说，“寒，有好消息给你说。”
她说到好消息三个字，可厉寒面无表情，一动也没动，更别说有反应一点。
张柔司空见惯，继续说，“然在米兰看到了蓝向晴。”
说到蓝向晴三个字，厉寒就反应一下说，“她人在米兰？”
“是的。”
张柔怕厉寒不相信，就拿起手机，点开了相册给他看。
周然偷偷拍了一下，把蓝向晴的脸拍得很清晰。
厉寒看着照片，脸上慢慢浮现一喜，他拿着张柔的手机，激动地手微微一抖着说，“素雅……原来你人在米兰……”
素雅？
张柔听着，一脸疑惑着起来。
“我现在订票，去米兰找她。”
厉寒站起身说。
“别急，还有话要给你说下，希望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张柔伸手按住厉寒的肩膀说，“向晴她失去了记忆，不记得以前的事情了。”
“可能，她连我们的样子没法想起。”
“失去记忆？”
厉寒眸光本来有一些喜悦，可听到柔姐说她失去了记忆，就暗淡下来。
“寒，你要去米兰找她的话，要做好心理准备。”
张柔说着，便叹息一声，“我现在给你买去米兰机票。”
接着，在张柔耳边响起厉寒的话，“即使她失去了记忆，我还是会爱着她，就算她不记得我了，我会让她慢慢记起我，爱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