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肉被反复辗压撑开,又酥又麻,宫口越开越大,朱砂难受地挽着他的脖子,咽鸣着求饶,“好痛。”
“那人是谁?”男人继续逼问,一天不问出来,一天他都不安心,他没想到居然有不长眼的敢在他眼皮低下勾引他老婆。
朱砂就是存心气他。
那怕当初罗绮叁天叁夜不让她睡觉,也没能问出杀人真凶,这一次,尽管那是一个不存在的人,但她就是不想屈服。
“你还想护着他?”她越是守口如瓶,他就越是胡思乱想,心情越是恶劣。
他讨厌这种无法掌控的感觉,胸口像有什么东西被堵着,浑身不舒服。
离婚前的一天,她才给自己量的尺寸定制,那么按时间推理,那人没离婚就出现了!
可恶!
顾城掐着她的小屁股肏得更狠更重,几乎要贯穿她,眼底泛着寒意,“到底是谁?”
朱砂痛得在哆嗦,无助地抽泣着,就是不说出真相,眼泪簌簌地流。
温热的眼泪滴落他的胸膛上,眼泪像岩浆般灼痛了他的心,顾城停了下来,低头吻住她,“乖,别哭了。”
男人郁闷得不得了,明明是她的错,他却还要哄她,这是什么道理!
他一定是疯了。
朱砂气在心头,咬住他的唇,直到味蕾感到血腥味,她怯怯地松开。
顾城舔掉唇上的鲜血,欲言又止,实在拿怀里倔得气死人的小女人没有办法,恶言警告,“你要是敢让那野男人碰,我保证他的下场比这破娃娃还要好看。”
哪壶不开提哪壶,说起娃娃,朱砂越想越心痛,“你赔我威威!”
“那破娃娃还有名字!你还敢提这事!”男人恼怒地一把推倒她,握着她的大腿耸动起来。
“不……不啊啊……啊……啊……”
粗长的大肉棒在她体内横冲直撞,无论是频率与力度都相当放纵,没有任技巧节奏可言,原始而野蛮。
很快就将朱砂送上高潮。
顾城看着女人动情的脸,一脸怒容,“要我还是要他?”
朱砂还在高潮中,然而男人却没有消停,抽搐的小腹被顶得一突一突。
小铁床一边晃动,一边发出摇曳的声音,随时都会坏掉的感觉。
她终于经受不住,投降了,“你,我要你……”
顾城轻叹,爱怜地抚着她被自己肏得突起的小肚子,表情认真,“我们的确是该要有孩子了。”
男人处在盛怒状态,朱砂再是胆子长毛,也不会跟自己的小穴过不去,眼前的状况,她只能服软。
不同于以往,这一回,男人执拗地顶撞她的宫口,弄得她非常痛,快感也比往常强烈,身体早就不堪重负软瘫得像烂泥般任由男人掌控。
男人仿佛有用之不歇的体力,射之不尽的精液,肚子被捅得酸痛,子宫满是他的精液,反正最后,她是昏睡过去。
第二天八点正,他准时拉着她起床,连早餐也不让她吃就拉到车上。
车子一路开到军区医院。
在她的反对下,他让医生取出避孕硅胶囊管,与做了全套身体检查,然后,带她到了附近的酒店用餐。
顾城点了一大桌补身的药膳,“你身子骨太单薄了,要调养好才能生孩子。”
朱砂冷眼看着他,“我没打算给你生孩子。”
“砂砂……我从来没有不想跟你生孩子。”他执起她的手摩挲着,“我只是想退役后才要孩子,这样你生孩子的时候,我可以陪着你,我才能在你身边照顾你跟孩子。”
他的眼神真挚,朱砂相信他没有骗自己,心里的那点怨气渐渐消散。
但是,她还是不能原谅他。
天知道她在顾家受了多少委屈,他家这个火坑,她不可能再跳一次,她与他之间的问题不止孩子的事。
手机响了,顾城又收到紧急任务,匆匆忙忙地离开。
朱砂落寞地回到小店,她蓦地发现,原来,两个人的孤单比一个人的寂寞更可怕,那怕换了工作,他总是有做不完的工作,她受够了无止境地等待。
这一次,她不会再等他了。
她抱起身受重伤的威威到床上,收拾所有散落损坏的零部件,联系生产商。
经过估算,维修费打折后也高达十万八千。
最后,捉襟见肘的朱砂决定自己维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