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廷怀着无比悲痛的心情当天就出发了,也没有去夷洲,也没有去倭岛,而是从海上直奔扬州而去。
扬州,就是这样一个靠近海边的州郡,如今也是战火纷飞,那刘繇终于还是露出了獠牙,虽然獠牙并不锋利,但添乱还是应该可以的。
扬州到现在王廷都没有收入手中,他的想法就是依靠一种和平演变,依靠自己强大的经济把扬州吞掉。
这种想法并不是不切实际的,现在孙坚已经算是自己的人了,虽然并没有明确的认主,但作为岳父,在无比强大的女婿面前他哪里还有一争天下的雄心,有的也只有维护,让自己的女婿更加的强大罢了。
王廷从扬州走这是一个原因,还有一个原因从扬州海军的秘密基地回洛阳是最近的。
至于取了扬州,那只是顺道的事情。
事情都已经出了,再不下狠手挑明,自己也太不配当人主了。
杀伐果断,这是人主的另一面,我招降你们的时候,你们可以推诿扯皮,因为大计我也可以忍让一番。但我这次已经不给你们扯皮的机会了,要么投降,要么死化为灰飞消失在历史长河中,更何况你刘瑶现在只不过是名义上的扬州刺史,根本指挥不了整个扬州的局面。
扬州如今就像王廷心中的一根钉子,而孙坚又像扬州的钉子,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就看谁规划的更加周全了。
说到周全,当然是属王廷了,王廷从归汉州出发的时候,一条军令也随之先行发至扬州和荆州军队大营里。
镇守扬州海军基地的正是刚刚完成实习的孙策和马超。
这俩人是老搭档了,原本的安排把第一批武学院的几个佼佼者分开的,马超熟悉西凉,让他配合赵云镇守,孙策归扬州配合孙坚,其余之人则都有各自安排。
但这俩家伙一看西边、北边、南边都无战事,今年唯一热闹的就是东海了,所以都写了请愿书,要求到海军基地锻炼一番,毕竟他们都有登海作战的经历。
如今王廷手下人才济济,自然也不差他们这俩人调动,这样让他们顺着刚熟悉起来的海军统领基地,也许会有另一种收获,所以自然许了他们几人的请命。
武学院的学子可不是白白上学的,一是武艺得到全面的提升,二是见识那是提升的了另一个高度,这种高度用几个字来概括就是统帅全局之力。
当洛阳发出兖州大河绝提,刘、袁突发兵难的鸽信的时候。
这帮武学院的家伙就知道自己真的来事情了,而且是大事情。
事情很明白,这就是一系列的大操作,不可能只撇下扬州不为所动。
说白了,世道不管怎么乱,除了王廷就是刘备了,那袁绍至少在名义上还是刘备的属下。
刘备动了,那些不投降王廷的人自然也会相互呼应,让局势乱上加乱。
扬州刘繇的势力现在实际上是在其三子刘尚掌握中,为何其长子刘基和次子刘铄未继承刘繇的衣钵呢。
这都是因为许昭之故。
许昭虽是大才,以创办名噪当时的评论时下人物而出名,但这样的人骨子里有很深的皇权思想,他的心中根本就没有王廷的帝王之位,有的依旧是那个被风雨吹的毫无影子的刘姓江山。
旧朝虽不在,但依旧有刘备继承,所以他舍了一切来到刘繇身边为刘备当说客并出谋划策稳固扬州以敌王廷。
之所以不把继承人选择刘基,这都是因为刘基人的心思根本不在仕途,他长相俊美,文采出众,喜音乐,广交友。这样一个寄情于旁处的人自然得不得时下一心向刘许邵的看重,加上刘繇本是刘姓宗室,虽然老来多病,无心亲身以抗王廷,但内心还是愿意看到刘姓人掌握江山的,所以在他的默许下刘基只能靠边站了。
至于次子刘铄那更是平日不在家之辈,他喜好武艺,别看没有什么天赋,但架不住心里就是喜欢,有一次和当地几个武徒挚友到山中游玩,碰巧遇到天行道之人。
详谈之下,这家伙竟然对修道有了兴趣,于是隔三差五的就往人家道观中跑,而且每次还敬献不少好东西,后来逐渐的便干脆在道观中住了下来。
对于一个这样的次子,那更是不能继承扬州衣钵的。
扬州的策略在许昭的谋划下,也不说没有成就,当然他觉得如今的扬州百姓安康,人治清明,都是他的功劳。岂不知要不是紧靠着荆州这个王廷的发源地,而且并没有刻意阻断商贾的流动,扬州至于成就个什么模样还不知道呢。
许昭的计划就是依靠和扶持当地的大族,比如张英、樊能、薛礼等为代表的大族。
这些人都是当地颇有势力的大族,其实说白了就是流氓恶霸之类的,有官府的人拉拢自己自然也乐的高兴,臭味相投之下倒也让刘尚的势力稳固了不少。
可许昭哪里知道,王廷的暗探如今随着商贾的深入已经隐藏在扬州各地,不发则已,一发则必中。
王廷心急火燎的乘船用了半个多月才至扬州海军基地,等到了这里一看,这里竟然除了少数驻守的人外,其余的人全部外出作战了。
王廷问明情况,知道这都是贾诩的安排,如今扬州跟着刘备动了,驻守这里的孙策和马超自然不能等视。
“发出刺杀令!”王廷在扬州的海军基地问明白当下情况,立刻决定启动隐藏在暗处的弟兄。
回到大汉本土,一切都变的顺畅起来,这里的信鸽立刻带着王廷的命令飞往洛阳。
第二天,报纸上的头版就出现了一条寻人启事。
这启事就是王廷的刺杀令。
王廷马不停蹄,换了天马,率领典韦和许褚一行直奔洛阳而去。
现在最着急的将军也许就是张辽了,这家伙从发现不对就像张郃发出了鸽信,等了一夜发现黄河水流速竟然突然加大。
这让他的内心一下子吊了起来。
出现了不知的情况,张辽即使在雨中也不敢再停留了,冒着大雨强行传令船只延大河往兖州而入。
等走不了一日后,张辽却是傻了眼。
洪荒遍地,绝提处已经看不到黄河水道了,一个冲击而成的大扇形把黄河水倾斜下去。
张辽不亏是一员帅才,这几年虽然没有多少提拔,但这种基层的磨练让他边的心思缜密起来。
这一方面是天大的祸事,但同样也代表着机会。
张辽当下命令:“此事不过几日,主公之人定然报于洛阳,吾可边救助百姓,并夺取兖州!”
曹操本人虽然走了,但他还是留下了不少的人和不少的弟兄在兖州镇守,他们谁也没有想到自己为曹操看家,这一转眼间兖州竟然变为大海般没了。
气的看守家园的夏侯惇直跺脚,这他娘的司马懿汝是如何管理河道的,难道不知这兖州是主公唯一之根基吗?
可他骂归骂,但此刻却找不到司马懿泄愤了,只好和荀彧商定,趁大水还没有来临的时候赶忙迁徙到高坡处,然后等待船只来救援。
说起船他们是有的,都停留在巨野的大野泽中,这还都是曹操特意给他们留下来的。
曹操走的时候心里和明镜似的,别看他不管司马懿,但还是知道司马懿的决心的,这家伙就是一个蔫蔫坏,平常不放屁,一放肯定是个又响又亮又臭的响屁。
曹操远赴非洲去开荒了,他可不能撇下自己的弟兄,跟更何况还有他称为“吾之子房”的荀彧等人的生死。
所以曹操在临走的给俩人留下了密信和一对小船以防这突发状况。
可惜的是曹操还是算错了,没想到司马懿经过这几年,心里真的全剩下仇恨了,那黄河大水发的突然,又特别的迅速和汹涌。
等大野泽的水船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张辽先到了。
“将军,那里有军马招呼吾等!”远远的看去,就见一高坡上有一对军马举旗摇晃,眼尖的兵士立刻看到并告诉了张辽。
“定是曹军,来啊,准备迎战!”张辽虽然下了作战的命令,可心里仍旧是怀疑,这帮家伙怎不分青红皂白,向敌军求援来了。
他哪里知道,自己这一路行来,不停的救助兖州的百姓,身上船上早就被污泥弄的分不清敌我了,更不用说着还有这许远的距离。
“不好,非是吾之船只,竟然是那王廷的水军!”等到了眼前,夏侯惇真的傻眼了,抬脚就冲刚才摇旗的兵士踹了过去。
这摇旗救援的命令可不是他下的,求生之下,是这个兵士本能的反应,见有船来了,自然挥动旗子让对方看得救助自己,岂不知这一下竟然让对方轻易的发现了自己。
这一脚挨的!
“哈哈哈!汝等也有今日!”张辽来的近了,才会心的大笑起来。
眼前带军的不是曹操的心腹大将夏侯惇又是何人,对方几乎是被围困在一个十几里范围的高坡上,只有一面水没有延过脚面,其余三面皆不能步行。
自己都是小舟,虽然所辖人不多,但相比对方那也是好的多了,对方简直就是只有挨打的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