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廷找了附近最高最大的树,在上面的枝杈间横担了几根干树枝,又铺了些干草,一个简单的树上庐屋就做成了。
睡觉与否对他来说不重要,他在上面盘膝练功,董白同样也是。
这里的第一步走的很好,唯一的缺憾就是不通语言,好多东西都无法沟通,自然也不能立刻通过这帮土著了解澳洲的大体情况。
不过王廷已经有所打算了,就是先在这附近住下来,抽出一部分人到海岸附近去连络许褚,相信许褚也正在找自己等人,他们不会离得太远。
天刚刚亮,王廷就听到远处号角声,站在树上抬眼愿望,那土著人正集结在一起面朝东方做着类似祭拜的活动,也许是祭拜新的一天开始,希望他们在这新一天里能捕捉到更多的猎物。
王廷又看看自己弟兄们,大部分也都起来了,昨天的鳄鱼肉被一抢而空,今天也有很繁重的任务,就是和土著一样去猎食。
王廷扭头看看董白,这丫头还没有起来,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依靠在自己的身边躺下睡着了。王廷笑笑,真不知道这丫头是怎么修炼的,竟然能睡着。
也许和王廷待在一起,董白根本就没有修炼,只是喜欢这样简单的靠着幸福。
王廷没有叫醒董白,自己从树冠上一跃而下,山洞前典韦这家伙正在分配任务。见王廷过来了,他远远的迎上来:“主公,今日吾派百名弟兄去打猎,其余弟兄分几波到海岸寻找仲康,主公看如此可好?”
“嗯,就如此吧,等等看看那帮家伙过来否,如过来,最后让他们给带路!”王廷说道。
“找这帮不开化之人带路?主公!”典韦一听又和土著人在一起,心里就憋的慌,你说当初是来打杀人家的,现在可好,不但不能杀自己等人的东西还让人家讨要了去,这要是再沾染上,不知道又会让对方讨要什么去。
到底典韦的本心不坏,还没有侵略者的野心,当然也没有王廷的耐心。
“大个,他们讨取的不过是无甚痛痒之物,我们到这里甚是陌生,需要有个向导为我们寻路并了解澳洲详情,丢掉一点得到的也许更多!”王廷笑着说道。
还真是说曹操曹操到,王廷话音刚落,那土著头就摇晃着身躯拿着木矛走了过来。
“璐哥璐哥”这家伙见到王廷兴奋的喊到。
“璐哥璐哥”王廷发现,对方土著的语言叠声词很多,要是仔细听,也许这璐哥璐哥就是早上好的意思。
“不对!”王廷脑袋想的很快,他立刻想到了用域沟通的事情来,自己和神兽之间都能沟通,难道和土著就不能沟吗?
王廷想到这立刻运用起域来,那土著头头瞬间感觉四周莫名的一紧,然后就没有什么了。
他四顾查看这种感觉,发生四周的情况并没有发生什么变化,这才笑着继续“璐哥璐哥”的走过来。
“哦,早上好!”王廷的域很特殊,其实就是根据大脑的波动探查思想,这是很玄妙的,是思想的本源沟通。
“咦!你能听明白我的话,我怎么也能听懂你的话了?”意思这个意思,但说出确是一大片的土著语。
“大个,派人过来跟着我,特别是对藩语有悟性的人,我们先学习对方的语言!”王廷知道这样来沟通一点也没有问题了,立刻对典韦吩咐道。
“遵主公令!”典韦不知道主公今早怎么了,好像和这土著突然间能自如聊天了,他虽然诧异,但想到主公长久以来往往都是给人不可猜测之感,也就领命而去。
王廷在澳洲想办法结交土著的时候,王临也在天上想办法结交那个辛姓小姑娘。
他的心思很简单,就是让那个小姑娘帮他想个办法逃离这里。
小孩的心思就是多忘多变,在这之前首先是想回家看看家里添了什么弟弟或者妹妹,而听到老爹和人家打起来的时候,又想去帮着打仗,如今真要带他回去了,他则一门心思的怕王廷火气未消,急的想走。
天水的郡官在接到梁习的通报后也从城内赶了过来,领辛毗到军营毕竟不是战事,好多事情梁习不敢绕过地方官员,所以他才让兵士通告地方官员。
负责天水的官员叫赵昂,子伟章,天上当地人氏。陪同他来的是的长史杨阜,字义山,也是天水人。
说起这赵昂也许不出名,但他有位妻子在三国历史上非常有名,乃是一位不可多得的智勇双全的女将军,她叫王异。
历史上马超乱西凉时候,就是王异说服丈夫并和丈夫联合其他人共同抗击马超并把马超赶出西凉。
当然现在没有原来的历史轨迹了,这夫妻二人也都投靠了王廷并负责天水的民政上来,好在王廷的行政里并不决绝女子为政,所因王异虽然没有成为一名女将军,还是有机会成了负责孤寡孩童一类的安置工作。
这俩人来到军营一见辛毗,原来竟然认识。
辛毗虽然是豫州人氏,但祖籍确是在陇西,而且辛姓本为大姓,从先秦至汉多有大才出,至今已经成为望姓大族,也是后来唐朝时代被称为五姓七望之一的大族之一。
认识就好说了,辛毗见到熟悉的人倒也敞亮,把自己回来的原因一五一十的说了,原来他和他兄长辛评投靠了袁绍,一开始袁绍倒也有志向,但自从攻打完董卓后,就越发的小家兮兮,只顾眼前的一亩三分地了,加上手下谋士又分成几波,各自为族谋私利。更为甚的是,袁绍之妻刘氏性格极其残酷,不但尽献谗言于绍为自己谋私,更是让子女内亲劳利于民,弄的冀州百姓困苦不堪。
这才有了他无心仕途,才有了他带着女儿辛宪英回祖籍走访游玩之行。
而且他也多次劝解兄长辛评不要再为绍从事,怎奈其兄倒也被袁绍看重,虽然官职不大,但一向未曾不信任,其兄感念袁绍的知遇之恩,不愿背弃,辛毗因这个缘故,也只好违心事袁。
到现在虽然身在绍处,实则是无心从政了。
话说开了,梁习见有赵昂和杨阜为证,到也没有难为辛毗,把辛毗交接到了他们二人处理了,他只是做了备案发往洛阳以防后事。
“辛兄大志,怎奈绍无断之辈,又非明主,不如吾给兄书信一封赴洛阳如何?”杨阜听明白了事情,赶忙劝说着辛毗。
“唉,兄长在绍处,怎可离兄长而去!”辛毗不是不想,他早就想走了,怎奈大哥在人家手下,自己如果投靠了王廷自己和大哥岂不是成了敌对双方。
“辛兄此话差异,明主如珠,不可多得,况且兄从绍处来,一路所行所见不入眼乎?吾主王廷乃不世大才,文公武略无所不极,如今虽未一统,但百姓视为人主共仰之,且年岁政令改,行教、通商、惠民诸事,那一项是那袁姓可比。
即使兄因长之故无从政之心,亦可到洛阳寻一博士之位,凭兄心中所学,教导天上贫寒之子,改愚化,顺圣学又何其乐哉?”看来这辛毗的才学在杨阜眼里是大才,苦口婆心的劝解道。
他们大人在里边说的热闹,王临在梁习给他准备的房间也说的热闹:“原来你叫辛宪英啊,如此俗名竟然也不敢说!”
王临一直想逃走,怎奈这丫头就是不给他出主意,现在他也放弃了,干脆破罐子破摔,又记恨起对方在湖边借狗骂他的一事来,对于在城门处人家给他解围反而又忘记了。
“汝之名好,王临王临,又亡又吝,亡而舍家而逃,吝而失德家人不顾!”说起斗嘴,王临哪里是这小丫头的对手,一家开口成章。
“好好,这次你爹爹被抓了,你不帮我看你们如何回去?”王临被气的直接要挟起来。
“吾爹爹虽在绍处,但来汝父之地未曾为恶,何来拘拿不放之理?更何况吾尝闻,你之父素来高志,手下之士又岂是不分事理之人!
不过提到那绍,到真的可助你一助!”小丫头说到袁绍眼珠一转似乎想起什么,竟然主动答应帮助王临。
“当真,快说如何助我?’王临一听就急了,赶忙催促道。
“既然那梁将军乃汝父之生,汝可偷取通关之书,然后在夜里趁其不备逃之!”小丫头说到。
“你以为我不想啊,可外有兵士看守,哪里如此容易逃脱?”王临心说你说的不是废话,要是能轻易逃跑了我早就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