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帮孩子说实话,除了玩就是玩,心里连个目标也没有,不过这话不应该把黄月英包括进去。
别看这小姑娘还小,但心思不能按照年龄来论。
经过这次定军山之行,她就不断的琢磨双方之间的失误得失。
虽然古语有骄兵必败之说,但还有一句话是出兵在奇。是说任何防守都是被动的,就没有找不到空隙和机会的防守。只要你想了,只要攻击方想的比防守多,想的比对方的缜密,就有机会打败防守一方,更何况许多机会还会人为的创造出来,就更不用说强弱差距了。
因为世界上没有百分之百的肯定。
她跟这庞德公和司马徽等人学习,可不是白学的。
要尽量避免这些,有一个办法,就是阵法。
她想的所谓阵法,可不是战场上冲杀布阵的意思。
那些十阵法黄月英早就烂记于心,什么有方阵,有圆阵,有疏阵,有数阵,有锥行之阵,有雁行之阵,有钩行之阵,有玄襄之阵,有火阵,有水阵。此皆有所利。方阵者,所以也。圆阵者,所以也。疏阵者,所以也。数阵者,为不可掇……这些对于黄月英来说都是小菜一碟。
她思考的是而是用于防守之用的阵法,也就是天阵和地阵,或者叫做玄阵。
以上的所说的战场上博弈的阵法叫人阵。
所谓的玄阵,就是利用山川地形,日月星辰来布置阵法,形成一个严密不可易破的防守大阵。
玄阵来自于姜太公,公曾言:日月、星辰、斗杓,一左一右,一向一背,此为天陈;丘陵水泉,亦有前后左右之利,此为地陈也。
黄月英自小就心思机灵,爱好广泛,触类旁通,对于这些自然学记尤多。
如果在定军山下的外围提前布置下了阵法,阵法中布置下报警装置,敌人毕竟是外方,稍微一个不注意就会触动阵法中的机关,就能为己方提供足够的反应时间。
虽然说没有不破的阵法,但这要看对方怎么破了。
最起码能拖延敌方的行动,给自己一方带来非常的反应时间。
有时候战场之上,也许一秒的时间就意味着胜利。
阵法也不是死的,对于贸然闯进阵中的敌人,己方就是主动方了。
黄月英一直都是呆在先生身旁学习,但毕竟都是纸上谈兵,没有像今天这样能亲眼在战场上目睹真实的情况。
眼前的一幕是无比生动的,也确实从心里震撼了她,她要根据自己的所学和眼前看到情况决定要创造一个阵法,不让自己的人再次陷入如此被动的被袭击之中。
徐峥这丫头也是,别看她最小,她看到王临的表现的时候,心里就发现了一个秘密,就是王临一哭,天就下雨,不哭了天雨也就停止了。
别忘记了她外祖父可是娄子佰,她母亲是娄琦,那都是大汉有名的能掐会算的人。
虽然没有刻意的教导她,但自小耳读目染,所以小小的年纪倒也有些门道。
她的算法叫五指算,就是把五个手指当做五个铜钱来演算。
算来算去,对王临的演算老是一个结果,就是不可测。
这说明什么,反正人间的事情没有这样的结果。
说明王临不是普通人,或者说不是人。
可王临在她的心里明明是人,不但是人还是她的小舅舅呢。
现在的她自然想不明白,但王临在她心里的特殊她是牢牢记住了。
刚才下雨之际,狗儿自然都看着眼里,它也终于弄明白了一件事情,这王临少主是和它是一类‘人’。
但他一哭能下雨,自己为啥就不行呢,这是它心里一直疑惑的地方。
它还要继续关注下去,要弄明白少主和自己究竟是什么关系。
说实话,它在内观中深潭中生活的太久了,自从自己出生以来就是自己独自一物生活。
所谓的身世,自己是什么来历是一点也不清楚。
但它有感觉,少主和它非常的亲近。
狗儿哪里知道王临之所以有这样的成就,能化为人型,是因为当初王廷遇刺,王降心惊之下一口鲜血喷在龙蛋上面的缘故。
到现在王降帮助谁修炼都没有想到用鲜血助其修炼。
因为她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的血液有如此改天的作用。
“姐姐,巨灵神在那里!”远远的就看到巨灵神了,王临也忘记了王降打他屁股的事情,高兴的喊了起来。
巨灵神这几天已经没有什么事情了,它跟着赵云连续的攻关抜寨,好不痛快。
当然有些关隘还是靠着火炮和炸药给拿下的,毕竟关隘和关隘还是有区别的。特别是有的关隘之前还有依照天然的河流弄成的护城河保护的。
如果河水深的话,巨灵神也没有办法。
只能靠着火炮和弓箭的掩护下,在河上搭建临时的通道。
即使这样,巨灵神的名字在益州也闯出了莫大的名头。
天下第一武将,天下第一重武器,天降神将,反正叫什么的都有,随着传递的环节越多,巨灵神被越传越神。
最后真的成了小说中的巨灵神下凡来助荆州攻打益州了。
《西游记》虽然被王廷说出来,经过甘露等人整理下早就发表了,但益州知道的还是不多。
但总还有人是知道的,益州毕竟还没有封闭到和外来事物完全隔绝的地步。
通过知道《西游记》故事的人的肯定,这巨灵神铁定的成了天将一名。
事情说出来简单,对于刘璋来说,每一天不次于是恶梦一般的难受。
天天都有坏消息传来,可自己的投靠的皇上刘备竟然毛个消息也没有。
哪怕你不支持益州,有个动静也好啊。
刘备敢有什么动静。
刘豹、许褚、陈群、楚良、阎行、徐晃、宋宪等将领分别率领几十万大军阵列在交界处。
也不说打仗,就是天天在边境处练兵。
如果你想打,咱就打一场,你输了我也不追击你。
这仗打的,都把带队的刘备和曹操甚至是袁绍等人手下的将军们给打糊涂了。
你说你丫的不大仗,带领着大军压境干吗,回去躺在家里的热炕头上搂着老婆不是更舒服,还累的我们跟着你在边境上作陪。
即使想用什么计谋都使不出,人家根本就不追击你,你爱诈败就败,你跑我就收兵回营继续操练。
你硬打我们也不怕。
不过就是这样平静的对峙,军队还不敢撤走,这万一撤走对方真的趁其空隙而入就不妙了。
如此这样的阵势,让天下人都迷惑不解。
战争在持续,但多数的时间是在对垒。
虽说这样,刘备和曹操袁绍等人也是有点吃不消的,战争就意味着消耗,这大灾刚过哪有那么多的粮食保证供应。
当兵的吃饱了才能打仗,现在到好,这不算的打仗,应该算是陪着荆州的大军演习,但兵士们的粮草供应一点也不敢少,深恐一少了,闹出什么兵变来。
“开饭了,今天吃大肉!”天天能听到对方到点的吆喝声,随着声音而来的就是大锅炖肉的香气。
“这他妈的太气人了,双方打仗人家天天吃肉,而我家主公竟然天天粟米!”都多长时间没有闻到肉香了,一闻到肉香刘备等人军队里的人立刻骚动起来。
“都闭嘴,这是敌方的忧心之策!”将领们听到抱怨声,立刻对着他们吆喝起来。
肉谁不想,可问题是没有啊!
除了益州之外,局势就这样僵持下来。
王降等人终于被找到了,让他们的赵云叔叔给严加看管起来,马上给龙城的王廷写了书信说明此事,免得家人担心。
汉水江边,张郃带领的水军终于到了。
到了这里委实不容易,他们是顺着水路沿长江过交州等地才又进入汉水的。
虽然船行不易,到还真是亏了这大雨,让江水暴涨,虽然途中有三艘船因为不明水况而触礁损坏,但大部分的战船还是按照原计划横行在巴西郡、巴郡沿途的江中。
彻底控制了由益州西部通往东部郡县的交通,和赵云黄忠等人形成了一个包围圈。
战船一来,莫敢争锋。
战船上的人只管划船,陆战队员连下船打仗都不用,因为战船上有火炮。
益州的兵马当初还想硬闯过几座浮桥救助被困在巴郡等地的兵马,但在火炮的威力下连江边都不敢来了。
这东西在他们眼里就是火龙,随着喷出的大火,随即就是巨响,巨响过后,人群中就会死伤一片。
对于不知道的事物,兵将们心里充满了莫名的恐惧。
这仗还怎么打?
无聊的张郃今日正在战船上查看沿途风光,有兵士前来汇报:“将军,岸边有人呼喊!”张郃顺着兵士指点的方向看去,果然看到益州一侧的岸边有人不停的招手。
“派小船过去看看!”张郃命令道。
不一会派出的小船回到大船边,兵士拿着一件东西上到张郃的指挥船。
“这是何物?”张郃接过军士递过来的东西问着。
“将军看了自知!”兵士答道。
张郃想问的是,拿来这个扇子干吗?
其实一看就是把荆州产的扇子,不过扇子是上好的木料制作的,不是在商场销售的普通百姓使用的扇子。
张郃小心的打开纸扇,上面写着:‘赠益州苗家兄弟!事可凭此连络之!’落款正是王廷的名字。
“咦!”张郃吸了一口气,问道:“对方可言是何人?”
“对方言只要将军见了,请派出船到岸接人!”兵士把详细的情况汇报了一遍。
“速去!”张郃不在犹豫,对方的人肯定是主公的朋友或者来投靠主公的人,能有主公亲自送的扇子的人,天下寥寥。
不一会,船只已经摆到了岸边,此刻岸边也站满了老少妇孺,足有二三百人之多。
“见过将军!”苗六一上船,赶忙来到张郃面前见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