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中城内的兵士全部站在了城门上,也不知道连续作战了多长时间了,反正就连城中的青壮年都上来了。
下这么大的雨连饭都没的吃,就是想吃对方也不会给你这个机会的。
人家是分成几波轮番攻城,就是用自己人众这唯一的优势把汉中城内的人拖垮。
伤亡不计,来换取这汉中要地。
其实汉中城内的好多士兵真的是虚脱了,任谁连续的作战也不可能的,稍微一放松,对方的兵士就会从城门头上上来。
这完全是黑夜大战,乱打一气。
没有火把,没有星光,只有陪伴着的暴雨。
“快!快!再快!”太史慈已经听到了前方交战的声音了,心里真是恨不得立刻就飞到城下。
“将军,你醒醒!”陈群此刻真是坚持不住了,虽然身上没有受伤,但他和齐辉比士兵们更累。
在没有下雨的时候,对方还偶有时间停顿下,可他们这些将领们是不能的,还有积极的安排许多的事情。
到现在已经连续七天七夜没有合眼了,加上也亲上城墙之上不停的厮杀。
就是铁人现在恐怕也累虚脱了。
这为陈群将军打着打着竟然一头栽在在地。
身旁是士兵赶忙把他扶起,着急的问道。
太累了,身体也太虚弱了。
士兵们也真是有点绝望了,现在反而盼着对方赶快登上城门,趁着自己还有点力气,能多和对方同归于尽一个算一个。
等自己等人累的再也爬不起来的时候,就是想战斗也不能了。
敌人在城门上的头越来越多的露出来时,汉中的守军也是极度的虚弱了。
“杀!”太史慈一马当先往黑暗中冲去。
那还管谁是当兵谁是将,往城下杀就错不了。
“咔嚓!”又是一生霹雳下来。
城下亮如白昼。
“我们的援军来了!弟兄们杀啊!”城门上还是有一些守军看到了城下的混乱,心里立刻又升起了一股莫名的力量,那种力量是求生的本能。
“杀啊!援军来了!”守军们重新鼓起作气反扑上来。
大喊声可把登上城墙的士兵吓坏了。
现在真是想往后退都不可能了。
对方援军一到,下边肯定就乱了,再也没有弟兄沿着旋梯往上爬和自己并肩作战了。
就自己这点爬上城门的人还是和送死一样的吗。
“投降,我投降!”有几个胆小的竟然喊了起来。
投降?早干嘛了?
刚才你占上风的时候咋不投降,现在看到小命不报了就想投降?
门都没有!
刚才的那个闪电雷声过后,雨竟然逐渐的小了,天也不在想刚才一样的漆黑一片。
乌云渐渐撤去,可更让人诧异的情景又出现了。
乌云虽散去,竟然换成了漫天红色的血云。
血色满天!
再看地下的雨水,也被流出的学院染成红色。
天上地下竟然全是一统的红色。
就如同人处在红色的世界一般。
半个时辰的时间,雨完全的停了,红云也全部代替了乌云。
城外交战的双方已经能非常清楚的看清对方情况了。
打仗再也不用摸瞎瞎打了。
太史慈的眼里什么也没有,只有敌人。
老天的脸色愿意是啥颜色就啥颜色,统统不能进入太史慈的眼睛中。
他的眼睛只有眼前将死敌人的脑袋。
让这些敢来冒犯龙城之人,万死莫归!
“杀!”城下的人终于知道了对方从哪个方向冲过来了,赶忙放弃了攻城,调转方向杀向太史慈。
他们想用多倍于敌人的兵士先把太史慈吃下。
“杀!”等他们的屁股刚调转过了,屁股后边又传来一阵厮杀声。
这下刘焉领导的联军真的乱了,现在是顾头不顾腚了。
要不和人家对着打,要不让人家打屁股。
可这么多人,这么嘈杂的战场想掉个腚哪有那么容易。
从另一条路上杀来的赵云可是痛快,这是完全的爆菊之战啊。
反正敌人的菊花就在那了,你想咋弄就咋弄,用箭射、用枪挑、用戟戳都行,只要能爆了对方的菊花就行。
“张任,快迎敌!后面又来敌军了。”现在刘焉真是傻了,赶忙吩咐张让回来再去迎战赵云。
对方的援军来的太快了,自己眼看就要摘得桃子了,没想到竟然让人家把自己伸出的手愣生生的给打回来了。
不但打回来了,就连梯子人家也想给自己撤下去,让自己趴在桃树上下不来。
张任现在可是差点让刘焉给指挥迷惑了,刚才太史慈一来,让张冀和张鲁去迎敌,看这俩人抵挡不住,又打发自己过去,这自己刚要过去,现在竟然又让自己掉头杀这边。
眼前的形式就是这样,刘焉眼前弄用的也只有张任了。
别看当初不重要张任,可刘焉还是知道张任的本领的。
枪神童渊的弟子的本领能差了吗。
赵云正杀的顺手,亮银枪如割草机器般敌人纷纷倒下,来时还是烟灰色的赵云,不一会变成了红色的小将,和天上地下的红色融为一体。
正当赵云杀的痛快的时候,突然远处奔来一员黑衣黑甲的战将,这战将同样也是使一杆长枪,而他的枪却是钨铁透烟枪。
马来的快,一白一黑俩杆枪立即纠缠在一起。
俩人一交上手,心里都是一愣!
好熟悉的招式!
怎能不熟悉,都是一个师傅教出的弟子。
熟悉又能怎样,赵云已经顾不上问对方和自己的师傅是什么关系,敌人就是敌人,难道问明白了对方的身份,还能放任自己杀对方的士兵?
地上的泥水被溅起一个水幕,方圆几十丈处任谁也不能靠近,这才是顶峰战将的大战。
虽然张任能暂时阻止住赵云的厮杀,但可没有人能阻止住太史慈和他们手下弟兄们的厮杀。
张鲁和张冀俩人二打一又能怎样,就像一个俩只兔子去和老虎迎战一样,就是一帮兔子又怎能阻挡住老虎的雄威。
要说张鲁不亏是传道的,那个见识自然是比张翼强多了,一交手就知道自己就是那只不知轻重的小蚂蚁,想伸腿绊倒路过的大象。
“张冀将军!益州有危险,你拖着我去就益州!”张鲁现在是没有心情在这里玩了,这那是和当初想的一样啊,本来人家当初就没有想带着自己出来。
这还是在老娘的努力下自己才能跟着出来,他就是为了跟着出来能多占点战马。
现在命可比战马重要,跑路才是啊!
可怜的张翼傻鸟,竟然真的想独自裆下太史慈的兵器,让张鲁去救刘焉。
可是他忘记了他的身份,他那是鸟啊,自然也不会飞的,三个回合就让太史慈一枪给挑到马下。
“扑通”一声,掉在血水里再也不能动弹。
忠心于主自然不差,可惜他忠心差了,为主人错误的决定搭上了性命。
太史慈谁也不管,催马直奔远处那个站在马上穿的最整齐的老家伙奔去,他知道如果抓到了那个老家伙,这一仗自然也就结束了。
刘焉现在心里的大鼓那个敲啊,一会看看张翼,一会又看看张任。看到张任还能不败,刚放下了点心。可再看张冀和张鲁,竟然没有影子了。
哪去了啊?
不会被和他交战的敌军将领给吃了吧?
就是吃不也要用功夫吗?
张鲁早就跑了,张翼的尸首也在地上被踩的和泥水混合在一起,他又怎么能找到这俩人的人影。
正当刘焉还在琢磨这俩人上哪去了的时候,就听见身旁有人大喊“益州快走!”。
原来张鲁还是有点良心的,还跑过来提醒刘焉逃跑。
“啊!快撤!”刘焉终于下达了撤退的命令。
什么汉中、什么马匹、什么大业,现在统统的抛在了脑后,眼前只有在张鲁的带领下往益州方向的山里跑去。
手下几百名亲兵也紧跟着刘焉和张鲁撤了下去。
太史慈哪里让这忙家伙这么容易逃走,也不管自己身后有没有亲兵跟着,自顾的催马死命的追去。
他要为汉中被围来欺负自己的弟兄一解心头只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