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那男的似乎是空手离开的,这车厢有几拾个人,赃物不可少,更不可能在一个人身上装得了。
那么,便只有一个可能,那些赃物还在这节车厢里。
最危险的地方反而最安全,这还真是个真理。
毕竟这节车厢的人都说丢东西,所以,一般正常思维都会以为是外节车厢的人所为,压根不会一下子怀疑本车厢的人。
特别是刚刚那中年妇女,可是哭诉了许久,说她看病的钱不见了。
可若是这样,那他们究竟把赃物藏哪了呢?
而她又该怎样让他们爆露出来?
想到这,古晓月有点头疼,手轻轻对按着自已的脑穴,有一下没一下的,神情有点疲倦。
不知过了多久,古晓月的耳边响起了那中年妇女关心的话语:“小琴,你哪不舒服吗?”
“没事!”
古晓月微愣了一下,缓缓睁开眼。
却见中年妇女正意味不明地打量着她,仿佛在试探着什么?
她的心咯噔一跳,该不会这妇女又想干什么了吧?
“哦,你喝口水吧?等会就要到站了,先缓缓。”
“好的,谢谢!”
看着中年妇女递过来的水瓶,古晓月轻轻一笑,接过了手。
她在她的注视下,打开瓶盖,喝了一口。
中年妇女见状,似乎很满意:“小琴,等会到站,记得跟紧我们!”
古晓月:“……好!”
大约五分钟后,古晓月有些尴尬地站起身:“我要去洗手间。”
“哦,快去快回。”
“嗯!”
古晓月去到洗手间,把嘴里的水吐了出来。
为了以防万一,她又给自己吃了一颗药丸。
若她没辩清错的话,那水有无色无味的幻药和轻度迷药。
一般人喝了,大约20分钟以后,便会晕晕沉沉,力不从心。
而且还会顺从与依赖身边的人,产生有亲人在旁的错觉。
想到这,古晓月的眸光一冷,手紧紧地攥着,看来他们是不能不除了,免得祸害更多人。
只是,接下来她该怎么办?
然而,就在这时,门口却响起了熟悉的声音:“小琴,你好了没?怎么那么久啊?”
古晓月的心咯噔跳了一下,深呼吸了一口气,打开门:“洗了一下脸,怎么了?”
“哦,你来这么久,还以为发生什么事呢!”
中年妇女眸光微闪,一脸关心:“你怎么了,是不是哪不舒服?”
“嗯,感觉有点头晕,可能没休息好吧?”
“那赶紧回去座位休息,等会就到站了。”
“好!”
古晓月和中年妇女一前一后地回到座位上,两个人看上去,关系挺不错的。
“大姐,你们就两个人吗?”
古晓月抚着额,好奇地看着中年妇女。
中年妇女微愣了一下,看着昏昏欲睡的古晓月,笑了笑:“是啊,我们就两个人。不过……还有你啊,一共三个人了。”
古晓月:“……”
“你要是觉得不舒服,那就再休息一会,等会记得跟紧我。”
“大姐,你弄错了吧?我……不是在这站下的,我要到总站。奇怪,我的头怎么那么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