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本来就是二世祖,那对待这样的人,当然说话是半分都不会客气的。
董宝刚因为郭松的阻拦,所以也没有去碰到华仔了。
而且在一边很委屈的解释。
“我这不是关心一下嘛,毕竟他痛成这样,也有我的缘故,我可是一片好心。”
郭松一脚踹过去,“我告诉你,我哥们儿如果有什么事情,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你给我安静的站在这里,等医生来检查了再说。”
董宝刚好像被踹了一脚,火气也上来了。
“你哥们自己腿断了,管我什么事?我刚刚也只是轻轻的碰了一下,你们就行要赖上我?”
本来他就是一个混混,现在丢了面子,那更是不怕了。
“我看你们怕是想要碰瓷吧?看我住的高级病房,你们这些穷人住的走廊,就想要来讹我,是吧?”
然后还气焰非常嚣张的指了指这三个人。
“我跟你们说,你们最好给我客气一点,不然我让你们在城里面呆不下去!”
这话真是霸气啊。
这里的人谁不知道他是住的高级病房,他在这里住了几天,认识了不少人,无聊的时候,还会一起看看电视什么的。
所以刚刚就是找他相熟的病友老高去看电视的。
这话对于几个一向嚣张惯了富二代来说,那简直是扎心了。
他们不是没钱,而是现在有钱也买不到床位啊。
可是面前这个长得尖嘴猴腮的老男人居然说自己住的高级病房,而且一看也不像是有钱人啊。
华仔那暴脾气马上就炸了,用那种恨不得用眼神杀死他的目光瞪着他,“你给我等着。”
“等着就等着,谁怕谁,一群穷酸鬼,最好是别惹我,不然我让你们永远消失。”
还从来没有人敢在他们面前这么嚣张过,郭松看了一眼旁边的这个男人。
“你们认识这号人物吗?”这话当然是问华仔和小斌。
两人都摇头。
小斌也气到了,虽然他不是直接的受害者,但是
这个人太嚣张了,而且还在他们面前嚣张,那简直就是没有把他们几人放在眼里。
“不认识,谁知道他是谁啊,在我们面前充大佬,我看他们让我们在这里呆不下去,我们不如让他在这里混不下去,我想我们这点本事还是有的。”
小斌说话的声音很轻,可是说话时候的神情却让人觉得十分的阴森。
小斌就是这样一个人,看着不怎么说话,可脑子灵活,而且做事非常狠!
“医生来了,先看看华仔的伤吧。”郭松没有理会他们要怎么处理这个男人。
华仔用那淬了毒的眼神看了董宝刚一眼,就让医生检查了。
医生检查了一下,眉头皱得紧紧的,看得人心都悬起来了。
郭松要上千,“医生,怎么样了?”
“不怎么好,又出血了,骨头好像都错位了,现在可能需要打石膏……”然后还说了一堆的专业术语。
这下几人的脸色都不怎么好看了。
华仔更是尖叫,“不是说就是轻微的骨裂吗?怎么就错位了,医生,你检查错没有?”
这话完全是在质疑医生的技术,当即医生的脸色就不怎么好看了。
直接也不检查了,看都不看他的腿一眼,冷着脸说到,“既然你不相信我的技术,那就再去拍片子,相信那个拍出来的结果,你就不会不相信了吧。”
说着转身就准备走人。
“诶诶……”华仔气的发抖,“你,你,什么态度?”
郭松赶紧拉住医生,然后瞪了华仔一眼,现在说得罪医生的时候吗?
真是脑子进水了。
“医生,你不能走啊,你走了他的腿怎么办,现在是不是要包扎一下?”
腿上还流着血呢,看着十分的渗人。
华仔被折磨得脸色苍白,眼睛瞪着,也不说话,但是熟悉的人都知道他这是服软了。
现在他还敢和医生叫板吗?
那简直嫌命太长了。
医生还是面无表情,“刚刚不说了,叫你们去重新拍片,确认一下骨头到底怎么样了。?”
说完就走了。
没有办法,郭松就带着华仔去重新拍片。
华仔在经过董宝刚面前对的时候,那眼神如刀一般的射向他。
没有说话,就这样任郭松把他给推走。
刚走没有多远,华仔就打了一个电话。
“找几个人教训一下那个人,让他知道谁才是最厉害,谁才是不敢惹的,我要他一条腿,最后让他消失在这里,我再也不想看到他了。”
这话简直就是纨绔的标配。
他们想要一个人不在面前出现,那简直有的手办法。
而且现在他还被人无缘无故的弄断了一条腿,那一定也要一条腿来赔偿的。
董宝刚看到那个粉毛走了,也悄悄的闪人了,他该做的事情也昨晚了,也应该去等着结果了。
走之前,还用那种十分嚣张的眼神看了小斌一眼。
“哼!”冷哼一声。
这完全就是一种十足的挑衅。
小斌也只是回以他一个阴测测的眼神,这个人估计也嚣张不了多久了。
居然弄断了华仔的一条腿,华仔会放过他才是奇迹。
他那一条腿肯定是必须要还的,现在居然还敢在这里嚣张?
真是呵呵哒了。
董宝刚从这里离开后,就往自己的病房走去,在一个转角的地方,看到了严紫萱。
本来他还想打招呼的,可是严紫萱直接转移了视线,一副不认识他的样子。
就这样从他身边擦肩而过。
董宝刚这才想起,是的哦,她是说过,在医院如果碰见的话,就要当成不认识的。
因为医院里面到处都有眼线,就等他们落网,那之前所做的一切都白费了。
他回到自己的房间,刚一进门,就浑身屋里的靠在门上,和刚刚在华仔他们面前的嚣张完全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其实刚刚在那些有钱人面前嚣张,他还是很虚的,如果不知道的还好,可是事先都是知道的,那就有些怕了。
靠在门上许久,他才感觉自己缓过来,也不知道等待他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