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说过不搞其他人?这是什么意思?长风这狗贼,不会想反悔吧?
我直接在黑暗中咆哮了起来:"你什么意思?你是想反悔吗?"
"怎么能说反悔呢?我之前已经说过了,如果你赢,我便不再纠缠你,可不代表我不纠缠其他人?"长风说起了歪理,"呵呵,我已经知道谁是你的死脉了,那个苏晴大小姐,应该可以把另外一个林原给引出来。"
"你敢动她一根寒毛,我定将整个最强组织给翻过来踩!"我暴怒道,整个宿舍都回荡着我的声音。
长风冷笑:"果然,这苏晴大小姐,貌似跟你以前的旧情人相似,她可以将你的愤怒全部给勾出来,我算是彻底明白了,只是啊,这苏家的千金,可不能随便动,伤脑筋哦,但总会有办法的,哈哈哈……"
长风发出了丧心病狂的笑声,犹如震雷一般,整个宿舍都在颤抖。
"林原,我会等到最强的那个你出来的。"长风说完后,犹如狂风一样刮向了门边,好像要离去。
"别走!"我急忙起身追了出去,可这时候砰的一声巨响,我满头大汗的从床里头摔了下去,刷的一下,刚才黑暗的宿舍早已经光亮无比。
"原来是做梦!"我擦了擦头上的冷汗,长吁了一口气。
不对,这虽然是做梦,但刚才在梦中和长风的对话应该是真的,太真实了,这家伙是用了什么阴术与我在梦中相见。
岂有此理,我就知道最强组织的人不会这么老实,绝不会轻易罢休。
这个长风对长生不老药倒没什么兴趣,他是想逼出我体内鬼化后的人格。
那天典狱长折磨苏晴的时候,我的愤怒到达了极点,差点就鬼化了,没想到被他发现,以后他估计得对苏晴下手。
不过苏晴是苏家的千金,他肯定没敢那么快,但只是时间问题,我现在不但要恢复原来的法力,还要变强!
"都怪你个辣鸡!"我气得打了一下黄符中的典狱长,不是他,啥事没有。
典狱长发出一声轻微的哀嚎,但也不敢有怨言,毕竟我现在是他主人。
"主人,有阴气。"突然,典狱长在我脑海中喊了一句。
典狱长与我签订了血契,自然与我心意相通。
阴气?难道宿舍有鬼?
我使劲嗅了一下,但并没有发现典狱长说的阴气。
"哪有,我怎么没闻道?"我埋怨道,这家伙是不是想转移话题,这样我就不用怪罪他了。
"很轻微,我能感觉到,仅靠你们人类的嗅觉不可能发觉。"典狱长在我脑海里说道。
看来这家伙虽然仅存一丝小魂,但还有很多东西保留,不过我的宿舍居然进鬼了?这可真是厕所点灯,找死!
我站了起来,环顾着四周,这时候宿舍除了张青,依然没有别人,外面的天已经大黑,张青坐在电脑前,跟个白痴一样对着电脑傻笑。
我皱了皱眉头,感觉有点不妥,这家伙干嘛了?看直播看傻了?
我小心翼翼的来到了张青的后背,他好像丝毫没有发觉,依然对着电脑傻笑,我好奇的抬头看了一眼电脑,也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劲。
电脑里面依然是个美女,只不过已经不再热舞了,安静的坐在椅子上闲聊着,只是这个美女穿着古装,说话也怪怪的,不过现在的直播风格各异,也见怪不怪了。
别说直播,现在大街上都经常有穿着古装的妹子去闲逛,这个年代很正常。
"主人,就是这里!"典狱长突然又提醒我道。
就是这里?有鬼?我看了一眼张青,虽然他有点不对劲,但确实没有鬼,电脑里面?没有啊,也挺正常的。
不对,这直播间的观看人数,怎么只有一个人,难道只有一个人在观看?
该不会是只有张青一个人在观看吧?不可能,这个妹子长的很漂亮,有一种古风美,说话也挺优雅的,跟其他那些博眼球的主播完全不一样,不说火,就这样的妹子,也不至于观看人数只有一吧?
当我想问张青怎么回事的时候,突然啪的一声,电脑黑屏了,是张青把电脑给关了,然后他瞪大着那双满是血丝的大眼睛,跟个死人一样看着我。
他这样子把我吓了一跳,不过他的样子看上去像中邪,却不是中邪,因为他身上没有阴气,他经常熬夜,又对着电脑,这鬼样有时候也正常。
"张,张青,你没事吧?"我问了一句,担心他疯了,或者猝死,新闻不经常这样报道吗?熬夜玩电脑的突然猝死经常的事,更别说他这种还天天吃泡面给主播刷礼物。
张青听了我的话后,突然一晃神,人就正常了,眼睛和表情都恢复了一点神采。
"啊……啊,我,我没事啊!"张青好像突然反应了过来一样,然后转头看向了电脑,"哎,小倩呢?下播了吗?我电脑怎么关了?"
小倩?我特么还宁采臣呢,这小子没事吧?他应该说的是刚才那个主播妹子。
"哎,哎,别看了,我看你这样子还是赶紧睡一会吧。"我急忙劝道。
这小子再不休息,估计真会嗝屁,开学到现在,天天抱着台电脑,不是看妹子主播,就是通宵游戏,他是怎么考上这所学校的?
看他的样子,不像有钱人,难道跟我一样,是个低调人?
张青点了点头:"好吧,明天再努力玩游戏,然后把装备给卖了,给小倩刷礼物。"
说完后,他打了个哈欠,接着就爬到床里头蒙上被子了。
"主人,阴气消失了。"典狱长在我脑海说道。
消失了?
我看着黑屏的电脑,若有所思,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就在这时候,卢飞和李园回来了,卢飞是个身材高大的肌肉男,李园则身材矮小,脸色有点发白,好像身体不是很好,这一高一矮,一壮一小,形成了鲜明对比,甚是显眼,不过他们好像相处的还不错。
这两个人一进来就唾沫横飞的在激烈讨论着,我仔细一听才知道,原来他们参加社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