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修士也齐齐的看着战亦寒和苏瑾月,等着他们的回答。
很多人心中都希望,战亦寒和苏瑾月的答案是否定的,他们真的不想看到他们离开这里。不是他们舍不得,而是他们会羡慕,会妒忌。
“嗯!”战亦寒点了一下头。
“你们真是太厉害了,这么久以来,你们是第一个能离开地下舱的人。”
“我要是也能离开这里就好了,真是太羡慕你们了。”
“你们的同伴不跟着你们一起走吗?”
众人都是一脸羡慕妒忌恨的看着战亦寒和苏瑾月。他们多想和战亦寒苏瑾月一样,可以离开这地下舱。去仙船的顶层看看,听说那里是高等界面的修士才能去的地方。
苏瑾月和战亦寒没有理会众人的议论,抬步向着外面走去。他们能明白众人此时的心情,只是有些事,不是羡慕妒忌恨可以解决的,毕竟机会都是留给又准备的人的。与其在这边羡慕妒忌别人,还不如努力修炼,让自己变的强大,让人刮目相看。
苏瑾月和战亦寒的房间在四层,这里住的大多都是身份的人,因为这层的一张船票可不是有仙灵石就可以买到的,必须要通过身份的审核,才能有资格住在这里。
推开房门,只见里面十分奢华,所有的家具都是用上好的黑晶石打造而成的,就喝水的茶具也是一样,让人一走进房间,就有种贵宾级的感受。
房间还设有防御阵,聚灵阵,可以保护客人的隐私,让客人有足够的仙灵气修炼。
“这里还不错。”苏瑾月满意的一笑。
战亦寒转过头,微笑着看着苏瑾月,“那你喜欢这里吗?”对他来说,没有什么是比瑾月喜欢更重要的了。
“喜欢,因为有你。”苏瑾月点了点头,调皮的一笑。对她来说,只要能和亦寒在一起,其他的都不重要。
“淘气!”战亦寒伸手将苏瑾月揽入怀中,轻轻地刮了一下她的鼻尖,凝视着她的温柔目光中溢满了柔情,似要将她沉溺其中一般。
“那你喜欢吗?”苏瑾月笑着眨了眨眼。
“喜欢!”战亦寒缓缓的低下了头...
莫一仁等到众人修炼结束,拿出战亦寒给他的玉牌分别递给众人,“这是苏寒给我的房间玉牌。”
“房间玉牌?意思是我们可以离开这地下舱了?”蓝蝶儿一脸欣喜的打量着手中的玉牌。苏寒和战月太有本事了,竟然有办法帮他们弄到房间。
莫一仁点了点头,“只是我们的房间和苏寒他们不在一起。”
“那苏寒和战月的房间在几层?”黄雨珊问道。
“四层。”莫一仁道。
“那我们不是见不到他们了吗?”周彦君皱眉问道。他可以肯定,他们是上不了四层的。
“这仙船上规矩这么严,估计很难。”莫一仁叹气道。
“要不我们上去问问仙船的工作人员吧?”凌绝棋说道。
“就算我们无法去四层,但是苏寒他们可以下来啊。”蓝蝶儿看向众人道。
众人眼睛一亮,“也对,我们先上去再说。”他们怎么就没有想到呢?
看到蓝蝶儿一行人走出阵法,大厅中的众人齐齐的看向了他们。
“你们总算出来了,你们的同伴已经去上面了,他们没有告诉你们吧?”
“有那种同伴你们真是够倒霉的。”
“他们去楼上享福了,可是你们却连这地下舱都走不出去,真是可怜呐!”
“那样绝情的同伴不要也罢。”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说道。
“你们有本事也上去啊,在这里酸什么酸?”黄雨珊怒道。
“我们的朋友好不好我们自己清楚,轮不到你们来说,而且很遗憾的告诉你们,我们也要离开这里了。”周彦君嘲讽的看着众人。
蓝蝶儿狠狠地瞪了众人一眼,“你们是不是很妒忌?可惜你们没有这样的命。我们走吧,不要离这些人。”一帮坏人竟然挑拨他们和苏寒战月的关系,苏寒和战月是什么人他们会不清楚吗?要不是苏寒和战月,他们别说坐上这仙船,怕是连死亡森林都走不出来。
所以就算苏寒和战月没有给他们安排房间,将他们留在这地下舱,他们也是不会对他们有所怨言的。如果没有他们,以苏寒和战月的本事,也不会来这地下舱。这一点她可以肯定。
看着蓝蝶儿一行人离开,大厅中的众人现在除了羡慕妒忌恨外,还有着深深地后悔,后悔之前没有与苏瑾月和战亦寒拉关系,不然说不定现在他们也可以离开这地下舱了。
原本想要对付秦岩的几名修士,对视了一眼,无奈的摇了摇头。他们可不傻,现在秦岩有着强硬的靠山,他们若是不自量力的去对付他,那他们就是自寻死路了。
田不济走出房间,正好看到了迎面走来了秦岩一行人,他伸手揉了揉眼睛,确定自己没有看错。
走上前,拦在秦岩一行人的面前,“秦岩,你怎么上来了?”他之前特意问了这里的工作人员,工作人员告诉他,只有住在上面的修士可以下去地下舱,地下舱的修士是没有那个资格上来的,不然是要受到处罚的。
“因为我有一群真心相与的朋友。”秦岩嘲讽的看着田不济。
田不济暗暗的咬了咬牙,不过脸上却扬起了笑容,“那真是太好了,对了,我的房间在那里,有空可以去我的房间坐坐,我们好久没见了也叙叙旧。”真是走了狗屎运。不过那又如何?他的朋友能保他一时,能保他一世吗?
“田老弟,你在跟谁说话?”一旁的房间门打开,龚毅和徐新觉走了出来,看到秦岩一行人,两人也是愣了一下。他们怎么上来了?
田不济眼中闪过一丝奸诈之色,笑着转头看向龚毅和徐新觉,“龚兄,徐兄,你们来的正好,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这是我朋友秦岩,真没想到他能从地下舱上来。”
看着田不济开心的样子,龚毅在无奈的心中叹了一口气,“你把他当朋友,他未必把你当朋友。”田不济就是太重情义了,可惜他识人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