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瑾月和王瑞妮被五花大绑后,推上了一辆面包车。
面包车一路快速的行驶着,半个小时后,面包车驶入了一座豪华的别院。
车子停稳,苏瑾月和王瑞妮被人推下了车,向着白色的三层别墅走去。
走入别墅进入大厅,只见一名身材魁梧,长相粗狂的男子正坐在沙发上喝着红酒,林格和他的经纪人此时正被对方的两名手下控制着站在一旁。
“苏总。”看到苏瑾月被人带进来,林格挣扎着想要挣脱控制他的人。他们出了体育场,车子刚刚开出没多久,就被这些人拦下来绑了过来。他以为对方是冲着他的,没想到他们连苏总都绑了过来。看来这些人应该和蓝家有关系。
看到苏瑾月,朱兴政的眼中闪过一丝惊艳之色。他见过的女人不计其数,但是能和苏瑾月相比的却没有,苏瑾月的美丽犹如高岭之花,遥不可攀。不过她现在已经落到了他的手上,他想什么时候攀,就什么时候攀。
“你就是苏瑾月?”朱兴政喝了一口红酒,目光色眯眯的打量着苏瑾月。这个女人是个极品,而且她还那么的富有,能征服她的话,那他就可以人财两得了。至于她的丈夫,他才不会看在眼中,他朱兴政这些年在这块地界上可不是白混的。
苏瑾月红唇冷勾,“你是蓝若云的舅舅。”她已经用天眼看过了朱兴政的记忆,他这个人可以说是罪大恶极,没有什么坏事是他没做过的。
朱兴政微微一愣,“你怎么会知道?”
“我不仅知道你是谁,我还知道今晚你和你的势力将会覆灭。”苏瑾月扬唇道。亦寒知道她被绑后,已经集合了手下的部队,现在几辆军车已经在来这里的路上了。
虽然她和亦寒只要挥手之间就能让这些人消失,但是这些人做了那么多伤天害理的事,就应该得到法律的制裁,这样才能大快人心。同时也可以震慑那些蠢蠢欲动的小势力。
“放屁!”朱兴政将手中的红酒杯往桌上重重的一放,红酒杯应声而碎。
朱兴政站起身,目光阴冷的看着苏瑾月,“你既然知道我是谁,就应该知道我在这块地界上代表着什么,要是真的有人能搞得了我,也不会等到今天了。现在你已经在我的掌控中了,我劝你还是乖乖的,别逞什么口舌之争了,没什么意思。”他这次的行动十分保密,除了他姐一家外,没有人知道是他绑了苏瑾月。
苏瑾月手微微一动,绑住她手的绳子就松了开来,“那我们就静观其变。”
看到苏瑾月竟然这么轻松的解开绳子,控制苏瑾月的人和朱兴政同时一惊。
反应过来,两人同时拿出枪对准了苏瑾月。苏瑾月能轻松的解开绳子,应该是会些功夫的。不过会功夫又能怎么样?他们也不是吃素的。
苏瑾月似没有看到两人手中的枪,走到王瑞妮的身旁,推开控制住她的人,帮她解开了绳子,“怕吗?”
王瑞妮摇了摇头,“觉得很刺激。”原本她是有些怕的,毕竟这些人一看就不是善茬,可是看到苏瑾月镇静的表现后,她就一点都不怕了。
那名控制住王瑞妮的手下,愣愣的看着苏瑾月。明明他比苏瑾月高,力气也比苏瑾月大,可是他却偏偏被她轻轻一推,就给推开了。
看到苏瑾月无视于自己手中的枪,朱兴政愤怒道:“你就笃定我不敢开枪吗?”这个女人真是大胆,要是换成一般人早就吓的尿裤子了,他们可不是一般的人,他们手中的枪可不是玩具。
“那你就开枪试试。”苏瑾月拉着王瑞妮的手,向着林格两人走去。
林格看着向他走来的苏瑾月,心中充满了佩服。也只有她敢在别人的势力下如此大胆。
朱兴政气得直咬牙,他真的想一枪崩了苏瑾月,可是想到她背后的那些财富,还有她的美貌,他硬生生的忍了下来。不过他崩不了苏瑾月,他可以崩了她身边的人,他就不信威慑不了她。
想到这里,朱兴政的枪头一转,指向了林格的经纪人。这里他是最没有利用价值的。
经纪人看到朱兴政将枪指向了自己,脸色顿时吓得惨白,“不要...放过我...”他只是一个经纪人,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的场面,难道他今天就要死了吗?他死了他的妻子和儿子,还有父母怎么办?
朱兴政将枪对准经纪人后,毫不犹豫的就扣动了扳机。他相信只要见了血,苏瑾月就会变的老实了。
“砰!”一道枪声响起。
经纪人吓得尖叫着蹲在了地上,许久,他并没有感觉到身上有任何疼痛的地方,疑惑的张开了眼睛。
只见朱兴政手中的枪,不知在何时已经掉落在了地上,此时他的手上正插着一根银针,而他那颗射出的子弹也落在了离自己不远的地方。
仔细一看,经纪人的眼睛震惊的张大,眼中满是不敢置信的光芒。只见在那颗子弹的中间,一根银针穿刺而过。这是什么样的力量,才能将那么细的银针从坚硬的子弹中穿过。
不仅经纪人,在场所有的人都被这一幕给惊呆了。刚刚他们只看到苏瑾月的手指一弹,接着子弹应声落地,朱兴政手中的枪也同时落地。这一切发生的太快,他们根本来不及看清就已经结束了。
朱兴政想要开口,发现自己根本开不了口,而且他的身体此时也动不了,眼中闪过了一丝惧意。看来苏瑾月比他想象的还要不简单。难道这次他真的要栽了?
难怪苏瑾月年轻轻轻就能做出那么一番事业,难怪她的医术能闻名世界,原来她竟然这么恐怖。能在半空中截住子弹,本就是一件极难的事,而她用那么一根银针,不但截住了他的子弹,而且还穿过了子弹,这是人能做出来的事吗?早知道他就不听姐的话,将苏瑾月绑来了。他现在后悔了,可是他连求饶都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