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犹如白驹过隙,几天的时间一晃而过,缅国之行也接近了尾声。
这次缅国之行,苏瑾月一行人可谓是收获多多。
除去苏瑾月不说,徐进锋几人也是得到了不少品质极佳的原石,让他们在未来的几年中,都无需再为翡翠供应不足而担心了。
“祝各位一路顺风!”亚律举起酒杯向众人敬道。现在的他已经成为了缅国的第一将军,而这一切都是苏瑾月给予的。对于苏瑾月,他是发自内心的感谢的。
“谢谢亚律将军!亚律将军若是将来有时间,可以去华夏游览一番,我们必当扫榻相迎。”房树笑着道。这次能结识亚律将军,是他最大的荣幸。
“我有空一定去。”亚律又倒了一杯酒,站起身对着苏瑾月道:“苏小姐,我亚律能有今天全都是托了你的福,以后你有什么事,尽管开口,我亚律绝对不会有二话。”
苏瑾月站起身,对着亚律举起酒杯,“亚律将军无需放在心上。”她帮亚律,除了因为他对朋友的仗义外,还有他的宽容大度。他没有杀了他的妻子和孩子,说明他是一个念旧情的人。
换成缅国其他的几位将军,或许朵雅母子早就已经不在这个世上了。毕竟现在的缅国可是一个只讲独裁,不讲法律的地方。谁为王,谁就有权力决定一切,包括他所管辖地盘上众人的生死。
“干杯!”亚律和苏瑾月在半空中碰了一下杯,一饮而尽。
送别宴结束,众人告别亚律坐上了大巴,此时众人的心情和来时完全不同。
大巴一路摇摇晃晃,向着机场的方向开去。
“这么久不回家了,好想家啊!”郭凯看着外面飞驰而过风景,眼中有着一丝思念。没回家之前不觉得,要回家了才发现,其实心里对家人的思念从来没有断过。
“我也是,也不知道我儿子参加足球比赛有没有赢。”柏建华手里把玩着这次特意为儿子买的玩具。小矜看到这个礼物应该会很开心吧。
“俗话说金屋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房树笑道。他也想妻子了,特别想妻子做的红烧肉。
“苏瑾月,你想家吗?”徐进锋看向苏瑾月问道。
苏瑾月点了点头,“当然想。”她和他们不一样,她要想家人了随时都可以回去看他们。只是亦寒还在执行任务,不过昨天和他通讯,再过两天他也要回家了。等亦寒回家,他们也要离开京城去东北军区了。
“吱呀!”一声,这时大巴突然停了下来。
众人猝不及防下向着前面冲去。
“怎么了?”李岩飞缓了一口气,看向司机问道。这个司机是亚律特意挑选的,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
“前面被一棵大树挡住了。”司机指着前面道。
众人站起身,向着前面看去,发现在他们汽车的前面,果然有着一棵巨大的山树正倒在路中间。
“我们下去搬开吧。”廖庆宇提议道。
众人点了点头。
“苏瑾月,你在车上别下去了,我们一会儿就回来。”徐进锋对苏瑾月说道。
“好。”苏瑾月点头应道。前面的那棵树不是偶然倒在那里的,而是有人特意堵在那里的,目的应该就是为了对付他们。那些人此时正隐藏在两旁的草丛中,只要车上的人一下去,他们就会行动。不过有她在,他们的行动注定要失败告终了。
徐进锋一行人下车来到大树前,观察了一番,几人合力将大树抬到了一旁。
障碍清除,众人回到车上,汽车再次启动。
看着扬长而去的汽车,隐藏在草丛里的众人,只能无奈的看着。现在他们的身体根本就动弹不得,像是被定住了一般。
许久,他们才像是被解开了束缚一般,身体获得了自由。
“阿泱,我们怎么办?”长相粗狂的大汉,看向身旁的卷发青年问道。
“回去如实向将军禀报。”阿泱站起身,看着大巴远去的方向,眼中有着一丝惧意。难道真是仙法,不然他们刚刚怎么会动弹不得。
古力斜躺在木榻上,两名漂亮的女子正在一旁伺候着他。
“将军喝酒。”其中一名黄衣女子妖娆的扭动着身体,将手里的酒递到古力的面前。
古力就着酒杯喝了一口酒,手同时在黄衣女子的身上摸了一把,看到阿泱回来,对着两名女子挥了挥手。
“将军!”阿泱走上前对着古力行了一礼。
古力坐起身,看着阿泱,“人请回来了吗?”他听说亚律的几名华夏客人有着神通广大的本事,亚律这次能成为第一将军,就是因为他们的帮忙,所以也想请他们来他的府里做客。
“没有。”阿泱想到当时的情景,还有些心有余悸。
“为什么没有?他们不愿意?”古力有些不悦的问道。
“不是,我们根本就没有机会邀请。”阿泱将当时的情况详细的说了一遍。
“果然和传闻的一样,你下去吧。”古力对着阿泱挥了挥手。心里有些后悔自己用错了方法,他应该自己亲自去邀请那些人才对。可惜现在已经没有机会了,那些人已经回华夏了。
喧嚣的街道上,一辆救护车呼啸而过,开到十字路口,救护车转了个弯,驶进了路旁的医院,沿着水泥路开了进去。
林君雪在护士的帮忙下,坐着轮椅在医院的公园里散心。此时她的心情差到了极点,小立的身体是一天不如一天,她想要让医生给小立动手术,可是医生告诉她,即使动了手术,小立也只有百分之三十的希望。
小立是她在这个世上唯一的依靠,他要是不在了,杨家那些人绝对会找借口将她赶出杨家。那她以后就没有了生活来源。
想到这里,林君雪对着护士道:“你推我去一个地方。”她要去找徐天生,现在只有徐天生能够帮她。他曾经那么爱她,为了她抛弃了林君曼,现在只要她略施手段,肯定也可以让徐天生死心塌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