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一个月过去了,今个是小猫咪的满月酒,她们家宴请了邻里亲戚过来,家里又热热闹闹的。
不是送红包就是送礼,礼品堆在一旁攒得跟座小山似的。
亲戚客人过来就过把瘾抱抱小孩子,小猫儿倒是没有半点嫌烦,一个劲地冲着大家笑。
“这小子逢人就笑,还有这长相,将来肯定迷倒一大片女孩。”
“你看浓眉大眼的,五官端正,双耳贴脑,额头丰满,这孩子将来前途无可限量。”大伙围在一块讨论着孩子的长相,村子还真的就没见过这么一个好看又乖巧的孩子。
就说从刚才被她们时不时地接手,第一次见到她们就冲她笑,任谁看了都喜欢,都没见过谁家这么孩子这么喜气和聪明的。
“马氏呀,你的气色不错呀,我看你脸色圆润一圈。”
看完孩子有人过来看看马氏身体的恢复情况,坐了一个月子马氏也下床开始活动活动,不过蒋氏说了让她再多坐十天,身体恢复得会更好。
一般人家坐月子一个月,有的家庭穷连坐月子都没有,生完孩子就下地干活了;家里有条件的多坐十天,月子养好身子就会棒棒的。、
“都是我婆婆还有孩子们照顾得好。”马氏笑了笑,就说春花每天三顿给她做月子餐,不会像以前那般几个口味,是一天一个变化让她吃得很爽口。坐了这么多天月子她几乎都是被人照顾着,也就喂喂奶不过小猫儿这孩子乖顺体贴,白天吃得多些晚上也就起来一次,不哭不闹的,省心不少。
“你呀,以后就等着享福。”如今儿女都有,家庭美满,苦尽甘来。
“谢谢大家的好意。”
没一会马大妹一家全部也过来了,三个舅妈都给小猫儿准备了金首饰,马大妹则是亲自给孩子缝制了一岁到三岁的衣裳,诚意十足。
光是金首饰小猫儿都收了不少,妥妥一个小土豪。
“娘,你快看,小猫儿长得还真可爱,见了我们就笑。”大舅妈抱着小猫儿越看越喜欢,这孩子一直笑眯眯看着特喜气,招人喜欢得紧。
白白胖胖的,这胳膊手臂就跟藕节一样,长得挺好。
“对呀,从刚才到现在这孩子都不哭不闹的,就连吃饭撒尿什么都有自己一套,可真神了。”这孩子都快成精了,还没见过谁家孩子这么聪明过。
很快村长堂爷爷一家也来了,他是陈家最年长的长辈给孩子起名最为合适不过,“这孩子要不叫春生吧。春天万物复苏一片生机勃勃,象征着希望。”
大伙听着都不错,陈老头说,“老二这个名字好,要不叫春生,陈春生。”
陈老二问了马氏的意见,马氏也同意。
“小猫儿,以后你叫春生,陈春生好不好?”陈春花凑过去问了问,小猫儿似乎有所知晓,很满意这个名字,挥动着小手“咿呀”“咿呀”地叫着,别提有多高兴。
“瞧,这孩子喜欢这名字,把他给高兴的。”
“怎么那么聪明呀。”
之后就是往抓阄了,小孩子满月酒都有这个娱乐节目,看看他喜欢抓什么以后指不定就会成什么,当然只是一个娱乐消遣当不得真。
前面桌子铺着一张红布,上面放着不少东西,例如一个算盘、一支毛笔、一金元宝,一双筷子、一个印章……什么都有。
陈春花抱着陈春生过去看看,“来,来,来,小猫儿喜欢什么就抓哪样。”
周边有的人打趣,“春生,抓那金元宝,闪瞎眼的那块,以后你就不愁没银子花了。”
“要我说抓那毛笔,以后做个大文学家。”
“不不不,抓那印章,春生给奶出息点,抓那印章咱们家还就没有当官的,一定要打破这个限制。”蒋氏在旁看着干着急,银子什么的她们家什么都不缺,现在就差一个官位了。家里这么多个读书可就没一个有出息,只能指望在他身上了。
似乎受到周围大家的影响,小猫儿骨碌碌的眼睛一直在红布上转作出一副很为难的脸色,小手伸了伸又缩了回去。
“小猫儿,没事的,你自己喜欢什么就抓什么。”陈春花摸了摸他的头,抱着他近距离些好容易让他抓。
小猫儿努了努唇瓣,最后小手伸了出来,大伙紧盯不停,看看他会抓出什么东西来。
“印章,印章!”
“金元宝,金元宝。”
最后就见小猫儿的小手落在了那一枚木刻的印章上面,怕他够不着陈春花还站了过去,最后一枚小印章被他抓在手里。
这下把蒋氏给高兴坏了,她激动地拍大腿,“我家春生太有出息了,以后咱们陈家光荣耀祖可就指望你了。”
小猫儿冲着蒋氏笑了笑,好像在说“好”。
之后就是坐在一块吃着东西,讨论完孩子大伙都开始关心她的终生大事,“春花,冷小子,你们啥时候办喜事呀?”
如今冷小子身子都无碍,她们是不是也该办喜事了。
“等今晚我就去给他们俩看个好日子,这不是最近忙着给她娘做月子还有撞上春生的满月酒才耽搁的,到时日子一定下来,大伙继续来我们家吃喜酒。”蒋氏开口说了说,大伙都纷纷说好。
说完春花有人就开始说夏花了,“对了,夏花今年也十四岁也不小了,是不是也该到说亲的年龄了,要我说现在就找一个好好处着,等过两年再定下来。”
一旁的卓应雄听到这话题,只听“噗”的一声,嘴里的酒没形象地喷了出来。
他手捂着手帕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夏花一脸嫌弃地看着他。
“夏花,婶子手头上有几个好人家,也是在镇上做生意的,你不妨考虑考虑。先处个两三年,要是觉着对方人品好到时再定亲。”
人人都知道陈老二四个女儿能干又好看,最近时日可不少有人过来打听。得知陈春花已经有了对象,便把目光落在夏花身上,至于秋花和冬花年纪还小了些,等过几年再说。
“哦。”夏花只“哦”了一声,没再说什么。
边旁的卓应雄看着她这样,心急道:“你哦什么,你不同意就直说呀。”
这丫头该不会想处对象了吧?卓应雄莫名有种危机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