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是新婚几天,新娘子都不能外出只能呆在家里。
怕蒋梦莹呆在家无聊,刘云朵请假几天在家陪着她。
刘云起床的第一件事,就是往刘云海屋里串,正想找蒋梦莹玩耍就被孙喇叭给拉住,“你这丫头还这么咋咋呼呼的,怎么也得让梦莹多睡一会呀。”
刘云朵不明一脸,“娘,这会太阳都晒屁股了再睡下去腰就得废了。平时我要是睡到大中午你可都这么说的,再说这个时候,米大小姐肯定醒了呀。”
孙喇叭看着她还什么都不懂的样子,把她拉到一旁说,“这哪能一样呀,你婶子刚新婚就得多休息。”
刘云朵还是不明白,“为什么呀?又没有干什么重活,难不成还累?”
孙喇叭一头斜线,这丫头平日里嘴里一套一套的,一副懂得很多的样子,看来光会理论那一套其实啥都不懂。
“等你成亲后你就知道了。”孙喇叭都不好意思跟她讲,反正用不了她就能亲身体验一把。
说着孙喇叭就去灶房忙活,准备给蒋梦莹熬一锅人参鸡汤补补身子。
刘云朵挠了挠头,“什么鬼?为什么得我成亲后才知道,难不成成亲后也可以继续睡懒觉?”
蒋梦莹确实睡到快大中午才起来,意识到自己起晚了她赶紧起床,“娘,对不起,对不起!我起太晚了。”
她爹说了做人媳妇后不能像以前那样事事由着自己,得多为别人考虑考虑。糟糕,她这第一天,也不知娘会不会对她留下不好的印象。
不过她真的不是故意起晚的,就是太累了。想到昨晚发生的事情,蒋梦莹小脸绯红一片。
“没事,没事,梦莹呀。咱们家里没有那么多规矩,你别太拘束把这里当做你平时的家里,想睡到什么时候就睡到什么时候。”孙婶子还真的不在乎这些,自家媳妇娶进来自然就是疼的。
更别说她为了云海都能嫁到她们这村子里,她感动深受,更得对她好点。
蒋梦莹感觉很幸福,“娘,我知道了。以后我有什么不会的还请你多多担待。”
嫁给云海哥真好,和她们一家一块生活更好。
“这个得看什么事情,就说针线活娘就不会,云海、云朵还有你公公的衣服什么破了我还就没缝过,实在麻烦就扔了重新买。有时你公公就自己缝。”孙喇叭有什么说什么,蒋梦莹被她逗笑了。
起初有些拘谨如今也慢慢放开,以后这里就是她的家了。
午饭,一家围在一块吃饭。
“来,梦莹,多喝点鸡汤补补身体。”孙喇叭给他舀了一碗鸡汤,蒋梦莹一直说谢谢。
人多热热闹闹的,很温暖,而且婆婆做的菜也很合她的胃口,比她在家一个人好多多了。
看着没自己那一份刘云朵哼了哼一声,刷一波存在感。
孙喇叭没好气道:“也有你一份,别哼哼的我听得到。”
“哈哈,娘我还以为你有了媳妇就忘了女儿呢!”刘云朵哈哈大笑,蒋梦莹也被她逗笑了,“梦莹呀,以后我娘的爱就得分你一半了,想想就缺爱呀。”
“等你嫁给铭文哥,你啥都不缺了。”
刘云朵吃着饭一直盯着蒋梦莹看,蒋梦莹起初还以为自己是什么东西粘嘴上了,可擦了一把并没有。
“丫头,你吃饭就吃饭,干嘛一直盯着你嫂子看?”孙喇叭忍不住说她两句。
刘云朵凑过去看得仔细,“米大小姐,你有没有发现今天的皮肤好看不少,整个人的气韵好像有点不一样了。”
那种感觉她一时半会也说不上来,就是好看不少。
蒋梦莹刚经人事被这么一说,有些不好意思了。
刘六叔和刘云海两个大男人只能埋头吃饭,装作听不见。
孙喇叭嘴里的鸡汤差点喷出来,这臭丫头,能不能别在吃饭的时候问这么刁难的问题。
很伤脑子也会被吓得胃口不好,最后孙喇叭胡乱编了过去:“成亲是喜事人逢喜事精神爽,当然好看了。”
成亲前和成亲后哪能一样,从未经人事的小女孩进化成少妇,自然是不一样了。
这一番说辞让蒋梦莹松了口气,同时也让刘家父子松了口气,幸亏他娘厉害能圆过去。
不过云朵该说她什么好, 奇奇怪怪的问题太多了。
刘云朵点了点头,“想着也是。”
“对了,哥,昨晚洞房……”刘云朵还想再问,嘴里就被塞了一块肉,“来来来,妹子,你多吃点。”
刘云朵感动得想哭,老哥娶了媳妇还是没忘了她这个妹子,她好感动呀。
“对了,米大小姐,听话本子说……”
“来来来,云朵,你太瘦你吃多点。”这会蒋梦莹也给她塞了一口丸子,刘云朵嚼了嚼说好吃。
就这样一旦她要开口每人就往她嘴里塞东西,让她连说话的时间都没有。
吃到最后刘云朵都哭了,“咱们一家都太有爱了,我好感动呀。”
孙喇叭差点破功,这丫头有时聪明有时糊涂,都不知道说她什么好,总是别问那些奇奇怪怪的问题,就万事大吉。
然而吃完饭,刘云海和蒋梦莹起身要回屋的时候,刘云朵看着她们走路的背影说了句,“娘,你有没有觉得米大小姐走路的姿势很奇怪?”
孙喇叭正收拾着饭碗手一滑差点掉落在地,这死丫头不能留她在家里了,她会被吓出病的。
“得得得,你还是去镇上忙活吧,这家里不需要你了,你有什么想要问的去问你铭文哥,他知道得更多。”
再这样下去,她头得痛。
“你不是让我在家里陪着米大小姐,怎么又要让我去镇上了?”怎么说出说进都是她的话,刚才还对她挺有爱的怎么突然很嫌弃她似的。
“你嫂子有你哥陪着呢。乖,丫头,给人家夫妻多点单独相处的时间,去找你铭文哥问去。”孙喇叭保留着最后的耐心。
刘云朵看她皮笑肉不笑就是要发怒的节奏,她立马拍拍屁股走人,“那娘,我走了。”
人一走,孙喇叭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