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刘云朵来家里找她,“村花,明个就是决赛的报名时间,你的脸怎么办呀?”
这次需要去集中地点先报名通过后才能真正进入决赛,条件就是五官是否正常,身家是否清白,闺誉是否受损从好多方面审查,条件比以往严格。
到时就得当着众人的面检验,她怕春花的脸……从而不能进入决赛。
“不用担心我,我们去福伯那看看,没准他已经替我想到办法。”前阵子福伯来家里给老实爹看病的时候她就问过福伯,有没有能暂时让她的脸不被发现的方法,类似于易容术真假面皮的那种,福伯说他曾在医书看过但具体没做过也不知道研究得怎么样。
当她看得出来,福伯很感兴趣。福伯在医术方面很精湛不比镇上那些有名的大夫差,喜欢钻研,感兴趣的东西做起来事半功倍。
至于植皮的方法,不管是她爹娘还是冷川平都不愿意她冒这个险,说宁愿她不参加比赛也不能做这样危险的事情,为了不让她们担心她只好暂时放弃这个想法。
来到福伯家,叫了好几声都没回应她们只好自己走进去,“我爹一直在研究着春花姑娘你说的东西,白天给病人看病晚上闲暇之际坐在那一动不动,入神得很。”
“我们进去看看。”
一进门就见福伯一直坐在油灯下埋头苦干,突然他欣喜地叫了一声,“成功了,成功了。”
终于被他给研究成功了。
看到她过来,福伯当场想要验证一下成果,着急的语气:“春花,你快过来试试看。”
“好。”陈春花不介意做这个试验品,因为这一张确实是按照她的模样做出来的。面皮整张贴在她的脸上大小刚刚好。
福伯往上面涂了一些东西不会掉下去,十分紧密仿佛与她的肌肤合为一体,肤色跟她脖子的肤色一模一样不会显得太突兀,也不知道是不是材料好的关系戴上去没有任何不适,没有半点闷感,就像面膜一样贴在脸上凉凉很舒服。
“春花,你的脸……”刘云朵在旁看着她的变化,刚才那张皮贴上去竟然会跟原先没毁容的春花一模一样, 她上前摸了一把手感没有任何差别,完全看不出来。
“实在太神奇了。”她不禁感叹,好像在变戏法。
“快点拿镜子给我看看。”陈春花也想看看效果,云朵从一旁拿来一面镜子,看着镜中的那张完好的脸,这才是原主该有的容貌。
若不是被陈美花给害了,她就该这样。
以往只在电视上看过,没想到有一天也会用到她身上,神奇的医术。
陈春花摸着脸往四周用力地扯了一下没有要掉下来的痕迹,严严实实的,明个应该不会被验出来。
“福伯,这面皮几天会掉下来?能不能碰水?”陈春花问了一些注意的问题,免得到时出什么差错。
“三天后就会自动脱落,到底不是自己的脸皮用久了对你皮肤也不好。遇水没事,但记住不能碰到醋,否则会掉下来。”福伯说了注意事项,目前他也只能研究到这里,能暂时帮她度过这一关。
这孩子原先好好的一张脸,可惜……
“谢谢你福伯。”能达到这样的成果,陈春花已经感激不尽。
从福伯这拿了一些药膏她们才回去,陈春花没有把面皮拿下来而是想回家给家人看看,当然她又拿纱巾把脸给蒙上。
“春花,真的好神奇。你的脸又跟之前一样。”刘云朵一路都没从惊叹中缓过来,“春花,如今有这面皮你还干嘛还蒙着面纱呀。”
就该大摇大摆地走着,让人看看。
“不到明天顺利进入报名决赛还是别拿下来得好免得再生事故,况且明个不知有多少人等着看我好戏,到时当场啪啪打他们的脸不是更好。”陈春花笑得邪恶,这些天她虽然很少着家,可她知道村子没少人在议论她,都在等着明个她在众人面前出丑,还有人等着替代她的位置。
“对呦,到时肯定很精彩。”
陈春花回到家,冷川平和冷大娘正坐在院子聊着天,“爹娘,冷大娘,我回来了。”
“春花,你去福伯那干嘛,你是不是还想……”
马氏怕她再生出那个危险的念头正想开口阻止,就见陈春花把脸上的纱布给拿下来,月光照射下露出那张雪白无暇的脸,她一脸笑盈盈,眼底绽放着耀眼的星光,直叫人无法忽视。
“春花,你的脸……”
村子人都知道陈春花脸没毁容之前,模样长得姣好胜过陈美花几个,再听到她的脸毁了之后人人都说可惜了。
谁都没想过还能再看到她原先的样子,之前没怎么接触冷川平这是第一次看到她的样子,他一脸惊呆的表情。
知道她原先底子好看,当然哪怕毁了脸的她也好看,如今见到她完好的样子怎能不叫他激动。
冷川平手紧紧地拽着,视线从未移开她身上半步,如痴如醉地追随着。
“春花,你是不是让福伯给你做那个危险的方法。”马氏摸着她的脸,眼底蒙上一圈泪花,她的女儿本来就该这样子。
好好的一张脸就这么毁了,遭受了多少的白眼和嘲笑。
“娘,我没事,看我好好的你怎么还哭呀。”她变得好看她怎么还哭了不是该为她高兴才是。
陈春花知道包子娘心里内疚,因为之前的没主见没阻止老屋一行人的土方法,让陈春花原本能医治的脸越发严重。
“娘,我没动过脸只是福伯给我做的一张面皮,直接贴上去就好,不会有危险的。”怕她们不信,陈春花涂着福伯给她的药膏把面皮撕了下来,面皮下那张脸依旧,那道疤痕依然在那。
看着让人心疼,但也不影响她绽放光彩。
“太神奇了,没想到还有这种医术。”
“这就是传说中的易容术吧。”冷若秋看着那张面皮说道,似乎认识。
陈春花挺是诧异,冷川平也是如此,“娘,你怎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