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女妖王心中打着小九九,盘算着自己是否也要主动自荐枕席,搞不好能够像血姬这样得到甜头。
看出了她们的心思,血姬干咳了一声:“还有,主人已令我代为掌管镇魂魔境大小事务,若有异心者,我不会念旧情的,请各位安分守己点!”
陈信若要宠幸其他女妖王的话,她肯定是不敢有意见的。
不过,这魔主代言者的角色,则绝对不能落入其他女妖王手中,这对她相当重要,代表了在镇魂魔境中的地位。
而且,血姬也很有信心。
在这些女妖王之中,她是最为妖艳,最有魅力的,也懂得如何讨好男人,所以她有把握抓住陈信的心。
这时,陈信出现了。
众魔连忙跪拜:“魔主!”
“免礼了!”
陈信衣袖挥动,一堆东西便飘落到众魔面前。
有灵丹,有法器,有魔功秘典,正是镇魂之戒中的宝贝。
“见者有份,每个挑三件吧!”
听到陈信的话,这些妖王魔王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们没听错吧,魔主竟然要把这些宝贝送给我们,还每人三件!
这天上,还能掉馅饼不成?
大天魔主的吝啬是众所周知的,可是从来没奖赏过这样的宝贝给别人,陈信这么大气,使得众魔反而犹豫了。
就和血姬那样,他们把这理解为一种试探。
如果谁先伸手拿,搞不好就会有杀身之祸。
于是,他们都只是贪婪地看着地上的那些宝贝,却没有人敢真的去捡,谁都不想当这出头鸟。
血姬笑道:“主人胸怀慷慨,说送给你们,那就是送给你们了,不用怀疑,先到者先挑!”
这话一出,众妖魔终于是无法控制自己了,这些宝贝实在太诱人,他们不约而同地飞扑过去。
“我要这个,还有这个……”
“别动,这个我先拿到的!”
“笨蛋,明明是我先碰到它!”
“……”
妖王魔王就像抢食的饿狗般争夺那堆宝贝,有些差点就要大打出手了。
陈信拿出的这些宝贝数量很多,而且是平白到手,不管选了三件什么样的,所以魔族们最后还是很满意,个个欢天喜地,个个高呼陈信阔绰大方,感激涕零,拍着胸膛誓死效忠什么的自不必说。
当然,陈信也就听听而已。
这些魔族生性自私,目中只有利益关系,这点甜头还不能使得他们真的对自己绝对忠诚,但好歹会听话些,不至于掌控起来那么麻烦。
当天晚上,先后又有几个女妖王各种暗示,欲自荐枕席,不过却被陈信婉拒了。
他是受到魔元影响,那方面的需要才会分外强烈,有一个血姬发泄欲望就行,没必要和太多女妖王扯上关系。
大天魔宫,床榻上,血姬状若癫狂,摇摆她那盈盈一握的蛇腰,满头红色的波浪卷发也在不住甩动着,她香汗淋漓,浑身都已湿透。
在一阵歇斯底里的尖叫声之后,女妖王终于软化下来,趴在陈信胸膛上,娇喘吁吁。
过得好一会,她方才平息下来,浑身绵软无力,媚眼如丝地看着陈信,慵懒之态说不出的诱人:“主人,你太厉害了,血姬一个人都承受不住你的恩宠了呢!”
她不只是拍马屁,陈信那方面的能力,确实强得有点可怕。
随即,女妖王又试探性地道:“血姬族中,也有些美貌的族人姐妹,不如我找几个来,一起侍奉族人如何?”
光是她自己的话,要满足陈信有点难度,但血姬却不希望便宜了其他人,尤其是她发现其他妖族的女妖王整天向陈信示好,搔首弄姿。
虽说陈信全都拒绝了,但不代表她永远不会对自己腻味,男人都是喜欢新鲜的动物,于是她干脆推荐自己的族人,这样也能在陈信身旁安插更多自己人,巩固血妖一族的地位,避免被其他妖族取而代之。
她昵声道:“我那些姐妹均姿色不俗,她们十分仰慕主人,希望得到主人恩宠,只要主人开口,我立刻就把她们召来。”
“不用了,再说吧!”
陈信想也不想就拒绝了,这让血姬有点失望。
既然主人不想宠幸其他族人姐妹,那我就只能拼了。
就在血姬正要施展浑身解数讨好陈信之时,一个声音突然传到魔宫之中。
“大天魔主,你这个该死的混蛋,立刻放我出去!”
“你杀了我的家人,我恨不得扒你的皮,吃你的肉,你想得到那东西,那是做梦!”
“大天魔主,你双手沾满血腥,迟早不得好死!”
“……”
这是个女人,她歇斯底里地谩骂着大天魔主,骂得很是难听。
陈信皱起眉头:“这女的是谁?”
血姬想起了什么:“啊,主人,这件事我差点忘了告诉你,她是起前魔主抓回来的一个阶下囚,被软禁在后宫的暗殿之中,已经有好几十年了。”
陈信随意问道:“大天魔主软禁那个女人干什么?”
“回主人,血姬也不知道,我也是在前魔主在沉眠之前得知她的存在,前魔主每隔一段时间便过去看看。其身份十分神秘,前魔主一直讳莫如深,血姬也不敢多问,所以并不清楚此女身份。”
陈信心道,前魔主如此在意那个女人,这显然很不简单。
从她的话可以听出,她身上有着某些前魔主很想得到,却又没办法弄到手的东西。
嗯,我得去弄个清楚。
想到这里,陈信来了点兴趣:“血姬,带我去看看!”
“是,魔主!”
那女子被软禁于大天魔宫中,可见大天魔主对她十分重视,亲自监管,既不让那个女子逃掉,同时亦不让太多人得知她的存在,这让陈信愈发的感到好奇了。
很快地就来到了后宫的暗殿,这座殿堂宏伟壮观,亦是黑水晶材质打造,不过却是密封的,同时墙体上写着大量的古老咒语,外面还挂满了符文。
陈信一眼就看出,这些咒语和符文是某种封印术法,说明被软禁的女人肯定不弱,才得以封印术法压制其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