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均不由得大惊失色,他们全都没想到,这年轻人竟然敢出手,而且一拳就放倒了戴维斯。
而且,他的头,也太硬了吧,带着金属指环的拳头都打不动。
“戴维斯!”那被陈信打得鼻梁断折晕倒的黑人是金发美女的姘头,她不由得愤怒地叫了起来。
正要有所动作,晧腕一麻,随即那把匕首不知怎么就落到了对方的手上。
“女人,刀不是这么玩的。”
年轻人随意耍弄起来,那把匕首在他手上翻转飞舞,快得就像一把电风扇,根本就看不清楚其动作。
下一刻,转动着的匕首就递了过去。
“嗤嗤嗤嗤嗤……”
在金发美女反应过来之前,她的头上一凉,引以为豪的金发,同时也是白人高贵血脉的象征就簇簇不断掉落。
转眼之间,她的头上已是光秃秃的,干净得一根头发都没剩下,然而除此之外,头上的皮肤竟是半点损伤都没有,年轻人的这一手刀法,简直神乎其技。
“啊!”
金发美女尖叫了起来,爱美是女人天性,突然间被剃光,心理上自然是难以承受的。
“他会功夫!”
一个黑人嚷道。
武道,不仅是在华夏存在,米国也是有许多武者的,这些混迹街头的混混倒也知道,那识得的黑人就招惹过一位高手,被狠狠地教训了顿,记忆极深。
其他人也是闻虎色变,若这年轻人来自武道界,即使他们人多势众,又个个身强力壮,也是绝对打不过,武者会一种叫做气功的东西,若是肉搏的话,他们这样的小混混,就算十个,甚至几十个,也未必会是别人的对手。
想到这里,几个黑人猛然掏出了手枪,同时对准陈信。
在米国,就算普通人,有些也拥有携带许可证,这些暴徒就更不用说了,混哈林区的,没支枪傍身怎么行。
“你,你不要过来,否则的话,我们就开枪了。”
黑人们一步步地往后退去的同时,也是厉声警告。
如果他们已经不敢再抢劫陈信,不过得罪了武者,可不是想走就走的。
年轻人置若罔闻,向黑人们步步逼近,显是不愿就此善罢甘休。
“杀了他!”
不知是哪个黑人先说了一声,装了消声器的手枪几乎是同时开火。
年轻人伸出手,黑人们见到了无数的手影,此时的他,就像是一个千手罗汉般。
当停下射击之后,年轻人竟然还站着,他的身上,也没有中一颗的子弹。
所有的子弹,似乎都不翼而飞了。
年轻人张开手,弹头便一颗颗从他双掌滑落地上,“叮叮叮”地响个不停。
纵使是这些凶狠的街头黑人混混,也都被吓到了,全都不由得目瞪口呆。
FUCK!
这还是人吗?
年轻人屈起食指,轻轻一弹,随即就有个黑人浑身一震,软绵绵地倒了下去,像是被枪支击中般,只是身上没有任何的伤口和鲜血。
这些街头混混何常见过这么厉害的手段,均是心胆惧寒,纷纷如鸟兽散。
然而年轻人屈指连弹,每弹一次,便有一个人倒下。
最后,所有的黑人壮汉,没有能站着的了。
那金发,哦不,应该是光头女拔腿就跑,但没跑出几步,一股气劲点在背后某处,闷哼声中便倒。
年轻人双目亮了起来,在黑夜之中,仿佛两只白炽灯泡,然而稍纵即逝,很快便黯淡下去。
这是一种特殊的术法,抹掉这些人刚刚发生的那些记忆。
做完这一切之后,年轻人便走出巷子,来到巷子尽头,和外面大街的交接之处,他看向某处,那是个隐蔽的摄像头。
哈林区治安率差,大苹果城的警察也不能坐视不管,在许多地方都安装了摄像头,便于侦查案件,不过那些阴暗小巷中的摄像头大多被混混破坏掉了,而这只大街和巷子交接之处的摄像头较为隐蔽,还保持着完好。
“噼啪……”
摄像连接的监控录像,突然间花屏了,数秒之后,再次恢复画面,年轻人已经从巷子中离开,他的精神力浩瀚似海,利用之干扰一只摄像头是很简单的事。
当大苹果城的警察赶到现场之时,那些黑人壮汉和光头女已经全然忘了一切,脸上一副懵比的神情,他们甚至想不起来自己是如何失去意识并被抓起来的。
一个警官嘟囔着:“这些家伙,都想不起来发生了什么,这已经是最近两天第十五起类似的事件了,调用附近的所有监控录像也没能查到可疑者,真是奇怪。”
另外一个警官则道:“会不会是黑玫瑰干的?”
“不,我想应该不是,被黑玫瑰抓住的人,只是见不到她而已,而不会忘记发生了什么事,而且,现场也没留下黑色的玫瑰标志,那可是黑玫瑰的象征!”
“……”
那教训了这帮混混的年轻人,自然就是陈信,据虞妃得到的情报,近段时间黑玫瑰经常在哈林区活动,所以他在这里蹲点,偶尔还以自己当诱饵,只可惜直到目前,黑玫瑰还没出现。
“我曾经跨过山和大海,也走过人山人海……”
手机铃声响起,却是虞妃打来的,红狐虽在南江,但也可以随时给陈信提供最新的情报信息。
接通之后,虞妃那特有的狐媚的嗓音就从话筒中传来:“老板,皇后区发生了一起珠宝抢劫案,如今劫匪绑票了不少人质,正合大苹果城的警方对恃之中,黑玫瑰很可能出现在哪里!”
这些街头巷尾的混混流氓的恶行虽然也可能引来黑玫瑰,但她在那些重大犯罪事件中现身的概率要大得多,之前大苹果城就有不少这样的情况,就是被黑玫瑰控制场面的,大苹果城的警方倒是省事了。
陈信精神不由得一震,问道:“虞妃,具体在什么地方。”
“时代大厦八十楼!”
“好,我立刻就过去,继续留意着大苹果城这边的犯罪情报,有信息立刻通知我。”
“是,老板。”